楼钰今日大婚,自然与大臣畅饮了不少,就算凌飞飞不甚合他心意,可是天命难违,既然要当明主,自然很多事身不由已,昨夜在自己脸上作画的那个女子不会是她吧?
还未当上王后,便如此善妒,心下不悦,如此一来便喝的有些醉了。
面上倒还是看不出不悦,嘴角勾起一丝模糊的笑意,朝着寝殿的步伐越发沉重起来。
一路上红色烛火摇曳,将楼钰的身影拉的越发长起来,楼钰还算行走如常,眼眸已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务,只凭着熟悉的感觉朝着前方而去,殿门便近在咫尺,稍稍迟疑,才出手推开了殿门。
“咚——”
除了那殿门开的那声,殿内是极为静谧的。
楼钰轻甩了甩了,才看见诸多侍女都安静的垂首躬身于一旁,那床上安静的端坐于一人,楼钰才挥了挥了手,让身旁的侍从退下了。
脚步略略不稳朝着凌飞飞而去,却见她便含笑望着自己,并无遮掩,大胆!
“你……”走的近了,楼钰才看清,果然昨夜闯入殿中的便是她,竟然还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望着自己,毫无心虚之意。
该死!
见她微微动,楼钰便凭本能躲开,沉声道,“你还袭击本王?当真以为本王是一再二,再而三的放过你?”
原本有些昏睡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许多,哪知凌飞飞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楼钰脸色已然不耐,“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我们这苗疆的规矩!来人!”
“我不是在这里吗?大王还要叫谁?”凌飞飞透亮的眼眸越发深邃起来,朝着楼钰一步一步走来,隔的近了,楼钰便闻道了她身上古怪的幽香,隐隐让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琥珀的瞳孔蓦然放大,这殿中的人竟然丝毫无动静!
自己怎么会忘了这女人的手段,怕是一个个已然被她弄的不能动弹说话了吧!
废话也不多说,眸子瞬间深了几许,指尖已然萦绕着内力朝着凌飞飞一掌劈去,那凌飞飞身形一晃,已从右侧轻轻躲开,顺带将楼钰的右手擒住,不偏不倚的触碰了某处,瞬间楼钰的手臂一麻,用力堪忧!
“你竟然出手?”楼钰自然有些怒不可揭,,何况还败在女人手中。另一只手反劈向凌飞飞喉间锁去。
“我便不知我不可以出手?”凌飞飞轻笑着躲闪倒一旁,早就看穿他的意图,何况凌飞飞胜在胜在比他清醒,俗话说酒醉三分醒,可是他的行动始终慢几分,高手过招间,往往便是一瞬,胜负已定!
后背轻点!
楼钰已然不能动弹,浓密的眉毛已然蹙在一起,这个女人太过猖狂,最可气的是外面的守卫是木头么?这屋内如此大得动静都不知进来看看?
“来人——”
原本想着怒喊一声,谁知声音已哑,楼钰此刻才望着凌飞飞的眼光带着寒冷的刀光。
“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守卫笨可怪不得本小姐!”凌飞飞才笑道,不可置否道,“本小姐早就可以一走了之,可是还是尊重你,特意留下来告诉你一声。”
楼钰自然不知她搞什么名堂,冷光并未收回。
“别告诉你愿意娶我?很好,我也不愿意!”凌飞飞声音越发温柔起来,对他眨眨眼,“这样吧,本小姐也陪你演完这出戏了,你的子民又不会知道我在宫中,本小姐要回家了,没时间在此逗留,你意下如何?”
一口气说完,凌飞飞也松快了许多,期望楼钰赞同,许久看他望着自己默不作声,凌飞才想起自己封了他的哑穴,难怪不得,玉指一点,他才憋出几字,“不——可——能!”
“本小姐可不是与你商量!”凌飞飞一只手紧紧掐着他的脖子,“虽然不想与苗疆结仇,可是逼急了本小姐,本小姐也不管后果!”透亮的眸子掠过一丝杀意。
“放手!”许是大脑有些缺氧,楼钰的脸色越发红润,虽然不愿吭声,才好不容易憋出这两字。
也不知哪里风吹来,那殿内的红烛皆被吹灭,一瞬间两人的距离如此近,楼钰还受着鼻尖的幽香的侵蚀,怕是有心人特意用的香料,为何这样做,楼钰心知肚明,怕是国师体贴的缘故。
一股股热意在体内不断窜起,楼钰方才在烛火通明下,一直克制着自己,特别是凌飞飞略带凉意的手掌攀在了自己脖子上,那简直将体内的火以燎原之势燃烧起来。
现下光源灭了,自然在黑暗下掩饰不少,楼钰才微微喘着粗气,凌飞飞的控制住自己的脖子蓦然松开。
在黑暗中,楼钰当感觉有人闯入,快速掠至凌飞飞身旁,那眸光极具冰冷,虽不见人,可是从那人散发的压迫感不容小觑!
“小黑!”
分明听到那女人惊喜的低叫一声,朝着那身影飞扑而去。
“小黑,我好想你!”
楼钰差点以为听错了,这是那恶女人发出撒娇的声音,那带着巨大喜悦之意的声音让楼钰听着不舒服。
“这儿是说话的地方吗?”那黑影才慢慢开口,并未有过多的情绪,可是冰冷话语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压势。
“那我们快走!”不用楼钰看见,便知某女人已然死皮赖脸的靠上去了,哪里将自己放在眼中。
“你以为你们能走出皇宫?苗疆的皇宫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楼钰已然有了威胁之意。
“是吗?呵呵……”凌飞飞怪笑几声,看的出心情很好!
“本王还未将小小苗疆国放在眼中,何况凌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