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淼懒得在说什么,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今天这个罪名是逃不掉了。

所以刚有转身的意思,叶氏就像想到欧阳淼会做什么一样,立马拉住欧阳淼。

要是她们这个时候离开,情况就会对她们越来越不利,到时候这个屎盆子也就是变相扣下来了。

就在所有百姓质疑声音越来越多的时候,这个时候办理婚书的地方门给打开了,然后从里面立马走出来一排士兵。

为首的人把欧阳淼她们给护在身后,然后认真的看着围观的百姓,好像是要记住什么东西一样。

百姓看到有士兵出来,一时之间也不再敢开口,场面也因此安静下来,没有了之前的喧闹。

百姓们之所以刚才不忌惮欧阳淼的身份,是因为他们人多,所以不害怕欧阳淼会因此恼羞成怒,迁怒于他们。

因为欧阳淼和叶氏这次出来比较低调,带的人也少,所以就算想拿这些百姓,那也不敢怎么样。

可是现在出来的那可是士兵,手里可都是有家伙的,他们也不敢造次。

带头的士兵看见百姓们不在跟风,所以知道他们肯定是被吓住了,所以就立马添了把火,“还不快走,留在这里拉帮结派的闹事,岂不是想吃牢饭?”

一直都躲得远远的宋玉梅,也紧张起来,但是也有一点庆幸,还好她刚才跑的快。

万一待会那些士官也把她一块给抓走了那可怎么办,这些可都不是吃素的,个个那可瞧的都是凶神恶煞的。

宋德利看见场面现在受到控制了,立马皱起眉头,然后对着那个领头的士兵说,“这位兵大哥,这是我们的家事。”

宋德利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只不过是在这门口讨论问题而已,至于这些百姓也是自己围观起来的,根本就不关他们的事。

苏德利一看情况对他不好,所以立马就把自己给摘球了。

胡氏却急了,她这边可刚成功一点就被人给打乱了,所以就有一点口不择言,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心急了,“你们可都是官官相护,多看欧阳苗的身份高贵,所以一直帮着他们家,哪里听得出来,我们的委屈。”

这话说的的确特别的重,而且是所有当兵当官的人的禁忌。

哪个当官的,希望别人说他为官不正官官相护,这不是老虎的头上拔毛吗?

带头的士兵心里虽然不爽,但是也强忍着,因为现在根本就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这里是办离婚书的地方,说句难听的话,我就不相信欧阳小姐是吃饱了撑的,所以才来这里。要是你们真的好欺负,她是傻还是蠢?”

士官的话说的也有一点道理,这女子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要是碰见一个好的人家可以拿捏住的人家,虽然是不会起和离的心思。

围观的百姓立马都疏散起来,很快周围就没有了围观的人。

胡氏你看还想说什么,但是立马就被士兵的话堵住了嘴,“这里可是官府,要是在这里闹事,少说都得进去吃二十天的牢饭。老婆子,你要说什么可想清楚了。”

这句话警告的意思也特别的重,一时之间但也让胡氏纠结起来。

毕竟胡氏也就是个小老百姓,充其量不过是有一点钱而已,又哪里敢明目张胆的和吃皇粮的人作对?

欧阳淼在这时候也继续开口,“宋德利我昨天晚上就说过了,不管怎么样,今天这和离是必须的,你就算把天给捅破了,那也必须先给和离再说。”

欧阳淼又看见了已经开的大门,就和叶氏转身进去了,不在管宋德利的反应。

宋德利现在也不管是在外面,脸立马就拉下来,阴沉的可怕。

很明显是被欧阳淼所说的话给刺激到了,虽然欧阳妙说的话特别难听,但也全部都是欧阳淼的心里话。

可以看出来欧阳淼到底有多讨厌宋德利。

胡氏应该坐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欧阳淼进了办理婚书的地方,连屁都不敢放一下。

因为胡氏害怕,这些事情要是真的把她抓进去该怎么办?她现在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些折腾。

张妈妈却是一个明白人,知道情况现在对他们不利,所以立马找了一个台阶,“老夫人快起来吧,就像那位官爷说的一样,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说话总归影响是不好的,有些事咱们还是关起门来再说吧。”

张妈妈这句话的潜意思也特别明显,就是家丑不可外扬,但是她的老夫人一时之间被惹急了,所以才有点口不择言。

胡氏看见张妈妈递来的梯子立马给爬上来,“还是你想的对,也怪我刚才太心急了。”

说完之后,胡氏就起身,然后非常歉意的看向那个带头的士官,“不好意思啊,这位官爷我刚才一时之间在气头上,所以嘴把不住门儿,还希望你不要计较。”

说完之后胡氏就给对方鞠躬,也非常的有诚意,不过那位领头根本就不买她的好意。

“我计不计较,没有太多的关系,你们要办理什么,赶紧快吧,这里又不是菜市场,让你们随便的停留。”

宋德利听着一时之间也犯起难,难不成,他还真的要和欧阳淼和离。

他知道欧阳淼讨厌他,厌恶他,可是他也真的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会和欧阳淼走上这样一条道路。

两人居然会分道扬镳。

其实也不是宋德利不舍得欧阳淼,而是他觉得就算真的要和离,也应该先由他提出来,是他踢了欧阳淼,而不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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