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辰醒来时候感觉整个世界晃晃悠悠的,仿佛自己回到了马车上的时候。
一旁的老汉赶了过来,伸手递出一块毛巾。
“小兄弟,擦擦汗。”
浓重的匈奴音准让张雨辰没反应过来,慢慢的接过毛巾,擦着并不存在的汗渍。
“老先生,我这是在哪里?内蒙古大草原?”
“西固公大草原,是我们牧民最为圣洁的土地。不知大人您是?”
“我,”张雨辰在寻思着,自己要不要再建立一个小号。
“您一定是单于底下的王公贵族子弟,对不对。”老汉眼冒着精光的看着张雨辰,一身犀利的虎皮,可是非常人能够得到的。
张雨辰顺坡下驴,笑着回答着。
“当然,我是左贤王底下大将的小弟,草莽,幸会幸会。”看了看四周,继续说着“就是不知有一事可当讲?”
“请讲,大人。”老汉颤颤巍巍的低下头,大有为国捐躯,义不容辞之势。
张雨辰静静的看着,淡然的说道。
“能否让你的羊,放我下来先。”
“咩”
老汉看着身在羊群中间的张雨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双手挥舞,驱赶着羊。
张雨辰拍了拍身上的毛,血腥味道已经变成了深远的羊膻味,总算好闻一些。
“老伯,我的马你看到了吗?”
“大人,还请大人赎罪,您的马,好像跟我的马,在行苟且之事。”老汉一脸悲伤,仿佛看到了怎样的事情。
张雨辰就知道肯定是出有因,没想到这马隔着数里之遥也能找到伴侣,果然是低级动物。
“没事没事,顺便问下附近有什么峡谷没有?”
“我想一想。”老汉观望着四周,天圆地方的测量者距离。
“有了。”
张雨辰期待的看着老汉。
“我想起来了,根本就没有峡谷。”
老汉的信誓旦旦让张雨辰如同掉入深渊。
“你确定?”张雨辰觉得自己有必要在问一下。
“我也不太清楚,大人,你也知道,我们常年浪荡在这草原中,根本就不会注意这些有野兽出没的峡谷,见到大人您,还是几个月来头一回。”老汉子不好意思的回答,身子往后躲了躲,生怕受到张雨辰的责怪,虽然张雨辰只有十岁。
张雨辰略有所思,自己是不是要从此四海为家的节奏。
“我们是在往哪个方向走?东西南北中?”
“日落之地,就是我们的栖息地带。”
张雨辰好歹也是学过12年义务教育的人,很快就清晰的给出了答案,西。
“老汉,表现不错,那个王城在哪个方向?”
“太阳升起的方向。”老汉有点犹豫的回答着。
那么自己不出意外的话,或许回不去了。
怎么可能?!
张雨辰可不能葬送在这大草原中,做一名与世隔绝的牧民。
“阿爸,他醒了?”
张雨辰回头,原来是同样民族服饰的汉子过来了,就是看着有些熟悉啊。
“嗯,这位可是贤王底下的大人,还不快过去赔礼。”
“阿爸,可是他先撞我们的。”
“听话。”老汉训斥着来的人,做出了威严的姿态。
“是,阿爸。”
汉子有些置气,一往无前的走过来。
“不必了,我的错我的错,这位兄台不必内疚。”张雨辰被人家救了,自己再这样也不太好,主动地回起话。
“小兄弟,看清楚,我是女的。”
张雨辰惊呆的看着前面黑麦色的皮肤,再瞅一眼那伟岸的胸脯,暗道自己看走了眼,连忙改口。
“大姐啊,没事,你是和我的马相撞的白马主人吧。”
“是啊,你的马还真是雄壮。”
“那是那是。”
“到现在两头马还没离开。”
张雨辰有些尴尬了,连忙看向一边。老汉子看不下去了,拽着他女儿走向一边。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张雨辰想起这句诗之后安定了几分,想起自己耽误了几天的武功,阴阳经运转起来,好似有无形的人或物体在和张雨辰战斗。而起手中一攥,仿佛一柄利剑握在手心,武在中央。
一旁的老汉正在教训女儿,这时候他的剩余三四个儿子回来了。
儿子们问完清缘由后,最高的那一位呼和真心生不屑,不过是少年孩童,谁知道是个什么货,朝着呼和年华眨了眨眼,示意着什么,呼和年华欣然回应。
不过,表面上却是一脸恭敬地看着父亲,并大声吵吵着要去膜拜一下草莽大人,旁边的几个兄弟也是如此。
老汉听闻自己儿子们开窍,连忙拉着最前面的呼和真走过去,视线转过,正好对上张雨辰在挥舞的身子。老汉子有些犹豫,呼和真的眼珠子一转,却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鼓舞着父亲。
“父亲,看大人正舞的尽兴,不如孩儿去跟着伴伴舞好了。”
“这个,应该不会打扰莽大人吧。”
“您忘了,父亲,九岁的时候,我们草原牧民斗舞大赛,你的儿子跳的可是不赖。”
呼和真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的向老汉请命。
老汉不再犹豫,草莽大人挺好说话的,应该不会闹出幺儿子的。
“去吧,好好给我长长脸。”
拍着呼和真的肩膀,在众人的示意下,呼和真大步走向张雨辰,口上大喊着:
“草莽大人,小子呼和真来助你一舞。”
张雨辰练功的刚刚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