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你说的这都是啥意思?”老狰的脑袋又钻了出来,替大家问出心中疑问。
苏灵瑶把瓶子都放好,实际上她也有些不敢肯定,因为这些药确实非常不错,但它们在她所掌握的配方里好像无论怎么排列都无法合成出一味或几味药,这“君臣佐使”样样都缺不得,这些药也不够啊。
“这就得问泥鳅了,我的判断今天可做不出任何结论来。”她觉得这事吧还得扔蜃龙头上,说不定灵界在炼丹或者说炼药上面的路子和修真大陆有一些不同也有可能。
“怎……怎么又问我了呢?!哦那家伙和我有关系我就一定得懂他的想法是不是,我还和他分开快一千多年了,谁知道他放出来以后都整了啥。我不知道!”蜃龙反应十分激烈的回嘴,那架势像是已经厌烦了老把自己同妖邪扯上关系,三两句话之间居然就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噫,这态度,可以说那是相当光棍了。
“你不知道?他的东西都是你教的你还说不知道,我看你别是忘了这些药的用途了吧。”苏灵瑶大胆猜测,“不是我总把你和他牵扯在一起,实在是我真的对这些东西没有头绪,又实在想知道他给人喂的那种小药丸是个什么东西,所以才想问你。”
这下子秦冽和俩兽的眼神都朝苏灵瑶看了,尤其是蜃龙,把自己的身子绕过来看,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
“怎么了?”苏灵瑶不解的问。
“你居然还有不知道的事?!而且对我还这么客气,你不会是酝酿什么大招在对付我呢吧!”蜃龙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回答。
苏灵瑶斜看一眼知道它又在找茬就懒得理它,转身便退了回来。秦冽见状知道她完事了,再按了一下那颗按键,这墙便又滑了回去。
擦掉遥控器上的指纹放回原位,两人又回到那玻璃的缺口处,“已经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觉得还是直接盯着他去吧,那地下肯定才是他真正的大本营,只是奇怪神识又感知不到了,想必他一定又搞了什么鬼。”
苏灵瑶对秦冽以及两兽解释了一下,引来狰再次对蜃龙开炮,“哎我说老龙啊你也别怪我挤兑你,我咋就觉得那家伙做坏蛋比你更加成功呢,如果我没了解错的话,当年那你折腾出来的动静还真没就没他这么有创意的,你似乎也就是在安城赚了那么个把两银子吧,最后连自己的**都控制不住,好不容易有了人类的躯体也不说整点要控制一下,整得最后入过街老鼠一般,还把我给害了。可你那小家伙现在可出息到和外国勾结,都能引得我家丫头这么上心,你可真该好好反思一下。”
“我反思个鬼我!丫头你看啊,这就是一副道貌岸然的你的器灵,这都开始比较起谁更坏了,这居心我就不消说有多叵测了吧!你但凡用教训我十分之一的态度多管管它,它今儿都说不出这话来嘲讽我,哼!”蜃龙这一次完美的回击了回去,还知道请外援了,说完脑袋一扭,再不去看老狰,独留老狰噘嘴郁闷。
秦冽和苏灵瑶才不管这两个活宝。秦冽对着苏灵瑶一点头,便钻出了那个洞,径直就跳了下去。紧随其后的是苏灵瑶,两个人就像两只翱翔的大鹏,迎着冽冽夜风极速朝着地面下降。
京城的夜晚如今虽然实施宵禁,但因为久没暴乱再次发生,再加上秦冽那些视频,有几个人晚上出门溜达,能证明身份大约也就没事,所以类似花矶堂这样的夜生活也有一定的复苏,此时就在花矶堂这栋大楼的旁边,同样有一些人正在楼顶餐厅用餐。
因为这楼不怎么高,远远比不上花矶堂所在的,故而其中两个人偶然朝着这边看过来的时候,正好就能看到这几层。而且因为楼内的灯光全都打得闪亮,两个黑色的人影下落的速度快却依然会有反差。
其中那个女的眨了眨眼睛再推推旁边的男人,“诶老公,那里是不是有两个人正在往下掉啊,我是不是眼花了?”
男人也正发愣着呢,可这么点儿时间,这两个黑色的人影一下子就落了下去,刚好消失在楼顶的护栏边缘,瞬间就没了影,这让他也不敢就这么确定。
他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朝这边的护栏走,楼顶餐厅怕有人出事,护栏的围墙做的很高,外围更有高达四米的铁丝网墙,所以即便他朝着下面看,也看不到多大的落差距离。
他的行为自然引来餐厅中随时准备为客人服务的服务生注意,其中一个就走上前来,“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为你服务的嘛?”
这男人还在那里张望呢,可哪里还有啥往下坠的人影,他又是个普通人,这样的距离可看不清楚妖邪房间玻璃窗上的洞,想想看也不可能有人从那么高的楼上掉下去,关键还是中途突然出现掉下去,说不定就是今晚自己和老婆喝了些酒有点小懵,所以才眼花了呢。便假装朝下边看风景,然后一脸正常的样子转回头,对服务生摆了摆手,“哦不用不用,我只是站起来清醒一下,没事。”
服务生平时服务的客人多了去,再奇葩的人也见过,见这男人眼神清明就是脸色有点发红,明显喝过酒的,也就没有多想,笑着示意了一下,就离开了。
男人回到座位上,对他老婆摇摇头,“我没再看见了,可能就是我俩眼花吧,反正也不管咱们的事。要真有人跳楼,一会儿下面就会乱,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就行了,咱们好不容易能再出门过结婚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