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诚说;“真是心大,你们居然不知道是为什么!”“是啊,我们不知道。还望王师兄告知。”东方以巧说。“装得挺像的啊,”王安诚说,“你们以为,陷害了我们,就能轻易算了?”东方以巧问:“不知王师兄指的,具体是什么事情?”“装,死劲装!”王安诚就是不想那么轻易地说出,就像花灯赛上谜底要保密一样。东方以巧说:“王师兄不肯说具体因为何事,我们也就只好等下次王师兄肯说的时候再来面对王师兄了。”与王安诚同行的,另有两人。其中一人,可能同样不能适应王安诚这种说话方式,就说:“老王,废话那么多干嘛?干脆直接动手得了!”另一人则说:“老祝你性急倒也可以,呆会儿出手可要记得千万别性急。万一打死了,就没得玩了。”先前那个姓祝的说:“先打个半死,玩几天,再最后打死。老套路了,哪需你……”就在这时,东方以巧突然就发动,一掌向那个姓祝的劈出。动作也不大,但威力却出奇的大。那个姓祝的一下被劈得飞了出去,撞断了几根树枝,最后摔到了远处。紧接着东方以巧挥掌劈向王安诚。但这一回,掌法不灵了。东方以巧再换,又打向另外那个人,同样掌法不灵。——尽管知道有动手的可能,但东方以巧的动手,仍然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所以,她在有效击中一人之后,还有时间打了两记空掌。不可能再多了,众人反应过来了。毕竟,大家都是修仙的,反应力不可能太慢。反应过来之后,那就是真功夫了。王安诚及其另外一人,与东方以巧距离较近,本来应该是能够击伤东方以巧的。但两人都没来得及。刚有动作,就发现动弹不得了。这是被陶念控制住了。紧接着,邱书仪上前,一剑,就捎下两颗脑袋。两颗脑袋落地。同时,远处被击飞的那个人,也被吕林兰擒了过来,扔在在起。那个人实际上已经死了,就是被东方以巧那一掌劈死的。东方以巧放出火球,焚毁三具尸体。尸体上的储物袋,四人都没去摘。——对于东方以巧的突然动手,吕林兰等三人都没说什么。她们都知道东方以巧曾经被强的经历,可以理解东方以巧不能忍受调戏。曾经有段时间,看上去东方以巧似乎并不在乎那件事。现在看来,不是不在乎,而是暂时压制了。邱书仪还是说了一句:“东方你那个拳法还是掌法,总这么时灵时不灵的,恐怕不行哦。”东方以巧回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陶念说:“拳打千遍,其义自现。”东方以巧说:“我打了肯定不止一千遍!”“我说的是每天一千遍。”陶念说。东方以巧说:“不吃不喝一整天的时间全部拿来打拳,都打不了一千遍。”陶念说:“把千遍改成千拳、千掌,总够了吧?”“这还能改啊?”东方以巧言下之意是说,能随便改动的方法,灵不灵哦。吕林兰说:“你听陶姐的肯定没错。别总想着跟我打来上手拳法。”后一句指的是,以往,东方以巧总是跟吕林兰对打,打着打着,那套采茶太极拳的威力就出来了。——回到乘风派,一切照旧。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一样。四人仍然是以前的节奏,休整三五日,然后出任务十天左右。又做了两次任务。第二次任务归来的时候,王十长过来了,让四人次日一早,到楠竹垭别院走一趟,说是上面有人找。——楠竹垭别院,仍然在丽炎峰范围之内。次日清晨,吕林兰四人按时前往。别院外面,有筑基同门等在那里。见了四人,问了姓名,让四人等候,然后进去报告。过了一会儿,出来,把四人带了进去。带进去的,只是一间空着的小屋。相当于休息间。说是让四人等候一下。过了约莫两刻钟,那人再进来。这回,才把四人带到一处厅堂。不是正厅正堂。就相当于曾经解释过的那种花厅。也就是说,外形跟厅堂一样,只是位置变了,在整个建筑群的里面。——修仙之人,对于正常的人情世故,总是不那么熟悉。此时,厅内门的对面,上端是一张桌子,桌子两边是椅子。旁边,有四张椅子,但却是一边三张,另一边只有一张。厅内总共六张椅子,但人,却有十人。这还不包括领路的那个筑基同门。不包括是因为,那人领路之后,就下去了。厅内十人中,坐在上首两张椅子上的,是两位金丹修士。另外八人都是筑基。至于是筑基初期、中期,还是后期,就不方便察看了。原本就认识的,有三人。其中一人是王十长。另外两人,在那次杀狼的任务中出现过。当时这两人跟王安诚在一块。椅子不够坐,吕林兰四人后来,自然只能就这么站着。而先前的人,也站了四位,其中包括王十长和一名认识的人。另一名认识的人,居然坐着。不知道他是先来,还是抢椅子迅速,又或是有什么背景。——上首一名金丹修士说话了:“来了,先认识一下。我叫许元忠,这位乃是王师兄王天广。”指的,自然是另一名金丹。说到这儿,许元忠就住口不说了。也许是自重身份,不愿意介绍其他筑基修士。略停,东方以巧开口了:“我叫东方以巧,入门刚半年。”东方以巧已经带头了,吕林兰三人自然紧随其后,作了简短的自我介绍。——许元忠说:“叫你们四人前来,是为了调查一件事。你们不用紧张,这只是我们丽炎峰的例行调查,不是执法堂的审讯。”这样一说,吕林兰四人就明白了。敢情,需要自我介绍的,就自己这四人。——许元忠继续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