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重拳,直打得东方以巧踉跄了几步,还吐了血。
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东方以巧站住了。
主持的那个丹城化神不由得望了一眼吕林兰。见吕林兰点头,才喊开始。
东方以巧和王安邦同时出掌。
王安派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到筑基中期。他想,这样的力道,东方以巧肯定没事。而自己受到筑基后期的力道攻击,想来也不会受什么伤。
哪知,砰的一下,王安邦就被击得飞出去了。东方以巧那一掌,哪是什么筑基后期力道,分明比一般元婴还要强劲。
东方以巧这一掌,惊掉了一众看热闹元婴的眼球。
王安邦遭受这一击,一时半会儿的,说不出话来,同时还无法传音。
当然也没死,只是腑脏的伤,更重了。
王安国向王安邦传音询问,没见回音。不能久拖,王安国就站了出来。
王安国,没有压制修为,按照先前跟王安邦商量好的计策使出最大的力道,跟东方以巧相抗。
结果,两掌一碰,东方以巧退了一步,王安国连退七步,还摔倒在地。
“好了,”吕林兰扬声道,“对掌已毕。自此,贵我双方以往恩怨一笔勾销。王家两位前辈,可以异议?”
能够答话的王安国立即回答:“没异议。”他觉得,这跟先前私下的商量应该是吻合的。
于是吕林兰转身,对丹城化神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因为私怨,招惹了强敌,打扰了博浪园的清静。不过,好在有二位前辈主持公道,而王家两位前辈亦非不明事理之人,所以最终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吕林兰这席话的末尾,特别点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因为,站在丹城角度,最大的愿望,就应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担心丹城两化神没有想到,所以点明。
两位丹城化神闻言,立即声称不敢当。
然后,吕林兰请丹城化神打开防御大阵,放王家两化神出去。
——
还有一些小事情。
譬如建筑。虽然那些建筑材料不错,有的还带有符阵,但今夜这场打斗,仍然损毁了不少。
这些建筑的恢复,自然就由丹城那两个化神负责了。
损毁了建筑,自然也就惊动了人。不仅惊动了被损毁建筑的人,而且还惊动了其它未被损毁建筑里面的人。其中,有的人出来了,有的人没出来。
这,就该由吕林兰分别去道歉了。对于没人出来的建筑,不管里面有没有人,都要当成有人的样子,站在外边道歉。
吕林兰还要收回失重阵,并且取掉那些用来借力的竿子。
还要带东方以巧给陶念看看,防止东方体内中了王家化神的暗算。
不过呢,再怎么繁琐的事情,都有做完的时候。再怎么紧张难过的时刻,也都会成为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就没发生什么麻烦事了。
其它的先不讲,最起码,那天夜晚打斗的知情者们,是不敢轻易向吕林兰一行人起衅的了。
那天晚上,吕林兰和东方以巧二人,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虽然非常让人吃惊,但时间一长,也就慢慢回复正常了。
但那天晚上,怎么就有那么多人站到吕林兰一行人一边,帮她们打架呢?
如果说,关系好,帮下忙,那还是能够让人理解的。
现实却是,关系并不好,连熟悉都谈不上,但好几个化神,十几个元婴,最后还包括丹城两化神,都在帮吕林兰一行人的忙。
想不通了,真想不通了。就连参与者慕容乐然,都想不通。
人最害怕的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如果由自己提出,并且让自己回答的话,也就变成“人最忌讳的是什么”了。
答案都是一样的:未知。
凡是搞不明白的事情,那都是忌讳的事情,同时也是担心害怕的问题。
既然吕林兰一行人展现出来的本领中,含有很大的难有琢磨的未知成分,那还是对其敬而远之的吧。
——
于是,后续的丹城活动,就算是平安度过了。然后就是返回。
“你们说,返回的路上,我们会不会遇袭?”邱书仪问。
吕林兰说:“别的,偶然发生的,不可预知。但是王家,肯定不会来袭。”
邱书仪立即追问:“为什么呢?”
陶念抢答:“你忘了恩怨都已经一笔勾销了么?”
“不好意思……我真忘了。”邱书仪说。
“别信,”吕林兰说,“我不是说别信陶姐。我说的是,别信王家。能够勾销的,只能是以往的旧怨。只要他们想出手,马上来个新仇不就完事了么?而照王家习性,他们会不想对我们出手吗?”
东方以巧反问:“那吕姐怎么又说他们不会来袭呢?”
“是因为那两个化神要养伤,同时,他们还要顾及到门派的态度。”吕林兰说。
邱书仪说:“算了。不如今后长姐直接说出答案,就别让我们问来问去的白担心了。”
吕林兰说:“你们不问,我怎么知道该说什么答案?比如我现在说太阳比月亮远得多,这是你们想知道的吗?”
——
转眼之间,六人就回到门派。
先到达命队,粗略安歇。然后,吕林兰向掌门那边递了张传音符,相当于求见掌门。
第二天,掌门召见,吕林兰前往,就把丹城之行的事情说了。
首先应该说的是主线任务。虽然主线无趣,但那也是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