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听了想笑,要是管家知道那个口中的毛贼就是太子殿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一口一个毛贼的叫。
要是清洁高雅,一表人才的主子知道自己被当成了毛贼,表情肯定很精彩。
本来准备开口让管家不用管的百灼,想起刚才自己是被旁边那两个交头接耳的人带出来的。
自己现在能说能走的,还是因为管家忽然出现,他们才解了自己的穴,而主子还在人家手上,
何不趁此机会,把主子也解救出来,扯着嘴角,百灼面无表情的跟管家说:
“我带你去见太子殿下,你自己和殿下说吧!”
管家和小斯听了百灼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千斤重,这下他们两个人都逃不了,一起被治罪了。
“你不用去了,进不去的。”子云慢悠悠的说着。
刚才他眼睛可是好的很,如果没有猜错,这管家说的花,还在帝君身上挂了一会呢。
同情的看着那两个人青白来回换的脸,被他们的当成宝贝供着的东西,在他们的好太子殿下眼里,不过是个死物,只是个可以随意拿来玩的东西。
真不知道应该说他们幸运还是不幸运,像姬太子那人,唉,同情他们的遭遇。
要是姬太子不承认那花是他下的手,那反咬他们两个人一口子云都觉得是正常的。
这个百灼明明知道那偷花的人是谁,却还是不说,任由那两个人心慌着急。
不就是想进房间云解救姬太子嘛,他刚才已经感觉到这地方有了很强大的结界,那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帝君结的。
他想进去,除非帝君让他进去,不然这辈子都没有踏进去的可能。
子胤看着大步向前的百灼,望着子云轻轻的说了句:“他怎么非要去找没趣?”
百灼在门口试了半天,明明门就在眼前,他摸不着,碰不到。
心有不甘的转了回去质问看戏一样的两个人:
“你们把我家主子怎么了。”
因为有其他的人在,百灼是凑到子云耳朵边上说的。
子云推开俯在耳边的人,百灼不爽快,他还不舒服呢,帝君一遇上姬太子就变了模样。
百灼有本事先把正常的帝君先还给他们啊,对他们来硬气的话,百灼还不够自己一掌拍。
要不然百灼把那精神用在想办法把房间门打开也行啊,虽然这个可能性是没有的。
子云也想知道帝君和姬太子又是关门,又是布结界的,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卜卦只是冷清的看着君年尘,现在已经冷静不少。
就算自己生气,怒火把自己燃烧了,君年尘也不会改变想法,退而求其次。
这个人真的深沉的可怕,眼神还不是一般的锋利。
那坠子确实是自己身上最宝贵的,只是既然宝贵,当然不能落在他手上。
“我只要它。”君年尘没有得到答复,又重复了一次,半是警告,半是威胁的对卜卦厉色道:“不要让我再重复一次。”
他岂会因为卜卦的只言片语,进而改变自己的决定和想法。
君年尘感觉到,这坠子里有卜卦的精魂,这捏着这坠子,相对于攥紧了卜卦的命。
如果这坠子毁掉了,卜卦那条命就摇摇欲坠了。
还有就是,这东西是最能代表卜卦的信物,而他需要这么个东西为自己正名份。
“本宫也重申一次,其它的好商量,凌天坠不行。”
卜卦越说越气,他发现每次面对君年尘,他的好脾气,都会受很大的考验。
不发脾气是圣人,他姬卜卦,只是个凡夫俗子,有七情六欲的!
“原来叫凌天坠,名字不错,不过不适合你。”君年尘把重点放到名字身上,那名字太霸气,原本就是为男人存在的东西,佩自己刚刚好。
“君年尘,把东西还给本宫,奉劝你一句,不属于自己的不要妄想。”
卜卦的话刺耳又不中听,只希望他一气之下,把凌天坠扔自己身上。
多年没有人忤逆过的君年尘,被卜卦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驳,气闷得很,偏偏还不能拂袖而去。
“我也最后告诉你一次,不可能,如果你担心东西会出问题,那你可以放心,我贴身戴着,没有人可以接触到。”
放在自己这里,比放在他本人那里安全多了。
像卜卦的性子,君年尘每次看到他,每次都在被人追。
一不留神,那坠子就可能就掉地上了,就算那凌天坠坚硬如磐石,也难免会磕着碰着,他这是给卜卦解决后顾之忧。
“老子的东西,老子戴的好好的,你凭什么要多管闲事,老子凭什么多此一举的放在你那里?”
卜卦撅着嘴唇,怒目相视,鼻翼微张,两颊红得像诱人的苹果,活像一只忿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咬君年尘的豹子。
“收起你的眼神,别左一个老子,右一个老子的,下次再让我听见一次,我把你倒挂到城墙上面去。”
君年尘神色不善的看着卜卦,他真当自己没脾气,任由他嚣张的在自己头顶上随意跳舞!
“你是本宫的谁呀?什么都想管。”卜卦听了君年尘那反客为主的话,气的胸口疼,往旁边的软塌上一躺,挥挥手,疲惫的说:“本宫只要坠子,至于你的凤凰草,你爱卖谁就卖谁去,本宫的太子府庙小,拱不起你这大佛,请你带着你的人赶快离开。”
卜卦觉得自己是倒霉透顶,别的人在人海茫茫,遇上一个人,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