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早和宫阙约好,在城边的一处酒楼见面,两人今日怕人发现着装都异常低调,见了面也没客气,直接进入主题。
“王爷可知这几日肖相有了大动作”
宫阙点头,他何止是知道还想弄点事情,但脸色未变,只在那道:
“还好,这位总想把一切握在手中,也不知那我侄儿是否知晓”
“那王爷就睁眼瞅着,让这位把你侄儿的一切架空不成,到最后再行改朝换姓,不知到了那时王爷还是否会袖手旁观”
宫阙叹口气道:“我是有心无力,将军该是知晓的”
楚逸面色冷然道:“王爷不必和我打马虎眼,我实话告诉您好了,我对这位肖相无感,也无心娶之长女,我已有了心爱之人,是不会娶那位小姐为妻的”
宫阙眼睛一亮,不过一会又暗淡下去道:“就算将军所说属实,与我也没多大用处”
楚逸知道这人在藏匿实力,因为他听阿四说过,宫王府并不像外表看的那样简单,能让敌人看到里面除了猫狗以外,实际上却如一个铁铜一般,水泄不通风,暗里是见不到内里的。
虽说以前就有所怀疑,只到这时他才百分百确定,这位宫王爷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宫阙是自从上次在白城遇刺以后才改变的想法,他也试探眼前人几天了,但却不能这样轻易的暴露自己,在那道:“将军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也很简单,让王爷给那位肖浇点油,要不这位会一直盯着我不放,这种感觉很让人讨厌”
“具体要怎么去做,还要将军明示”
宫阙虽以猜到,但却不好明说,只得打马虎眼。
楚逸知道这位小心,也没太多计较,在那道:“很简单,只需王爷说几句话就可”
“哦,要是这样简单本王倒可以代劳”
“那是自然,简单的事最好不过了”
……
此时在离皇城不远东面的一座尚书府里,面色灰暗的孙令孙尚书正坐在厅堂里破口大骂。
“什么肖相你这个老匹夫,欺上瞒下、倚老卖老,一手遮天,竟说拿就拿,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还真以为朝庭是他们家了,明日我就要奏请皇上,我他妈不干了,拿这份窝囊差使,老子还不如回老家养老呢!省得在这受这份闲气……”
尚书夫人自从听说孙尚书被拿了嘴角就急出了水泡,但面色却不动声色地劝道:
“肖相揽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说动就动也没禀报皇上,可见这人的手已越伸越长了,你不在这个史部也好,省得这人那天看你不顺眼,找个由头再把你弄个莫须有的罪名,还不如这样换个地方的好”
她虽知道自家夫君是亏大发了,但也没办法,只能好言相劝。
孙尚书根本不听那个,在那道:”你不必劝我,我心里有分寸,肖相这个才匹夫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这笔仇要他要报复顺来,等着瞧。
孙夫人还以为肖相看自家老爷不顺眼,会给弄到外地去,那她就不知是跟着好不跟着好了。
但没想到这尚书这个位置动是动了,但却没弄到远边去,而是依旧留在了京城,没让其走远,这还是比较欣慰的。
说实话留在史部并没什么好处,除了一些小人物的调动能其说了算以外,其他大的人物调动,还不是在肖相手里把持着,所以孙夫人觉得这事早早晚晚还得留在肖相手里,就一直在旁边宽慰自家夫君。
孙令那会甘心,史部那是多么有权的一个职位,现在竟给了个没经验的一个毛头小子,他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要找肖相理论。
想当初他也是有功之臣,在新皇即位之时,一直鼎力支持,现在没想到,新皇竟不念他的恩情,竟纵容别人如此对他,真中可恨、可气、可悲、可叹。
这段时间孙文溪也没出门,整天没事就在家呆着。
好像自从上次孙贵妃她的小姑姑说了为他争取楚将军一事以外,她就没怎么出门。
那几天还在担心要和肖雪儿共享一个夫君该怎么办,是想法调法把肖雪儿弄死了,还是想办法反这人打发了,但想来想去这事都不是件容易的。
后来这段时间听说她和楚逸的事情没成,心下大松了口中气,也没想别的,就想在家里坐着。
这天她看外面晴好就想出去走走,本想告知母亲一声,没想到就见两人都愁眉苦脸都在说着什么?
“母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尚书夫人到见女儿进来,在那回道:”“没事,是我和你父亲在说事情,没事,你去玩吧!”
孙文溪虽不这知怎么了,但看父母两人心情不是很好,也没敢我问,只得低头出来。
但她却留了个心眼没走,偷偷在外面听着两人的谈话。
待孙文溪知道一事情始末就想急着要做点什么呢!她该怎么办,去找肖雪儿出出气。
她气急大步流星出了门,后面只领着一个小丫鬟,出门上了马车,告诉快些行走,她现在急于见到肖雪儿。
到了相府,她也没进门,就只下人前去告知,就说她在外面等这位小姐出门溜达,两人早就约好了过来接人。
虽不能做别的,但说些小谎倒无伤大雅。
小丫头听话前有他家小姐和肖雪儿约好了一起出门。小厮半信半疑前去通知。等到了那处院子就见他家小姐肖雪儿正外面撒步。
肖雪儿此时也正在屋里呆得无聊,寻思该去作点什么呢!
还去将军府,昨天去结果被告知楚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