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水听到肖兰儿询问神秘的一笑“等有时间你自己问孙玉好了,这事我要说出来怕你骂我,还是不说了”
肖兰儿看好友不说也不死心,一个劲的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秀水是真怕被这人骂愣是抿住嘴没松口。
之后两人又聊了会天,她又去拜访了下肖夫人,和其又说了会家常里短才回。
肖兰儿本留她在那用晚饭再走,她怕碰到肖安不好,就推脱的回去了。
她听说肖安来了京城就着手建起了布行,看来这位是打算在这常住不走了,连买卖和生意都挪到这来了,可见这人真要在从头创业大干一场了。
不过话说回来,肖安有人有钱,做什么都有理,不像陶家,是要人没人,要钱也没多少,如果只靠柳掌柜的陶家瓷器铺子的收益支撑一家人支出的话,年吃年用倒也够了,但要像以前一样大富大贵根本不可能。
就算银钱不最主,但陶家却有个不争气且不误正业的儿子,陶大公子陶俊杰,这人和肖安没法比,要才华没才华,要头脑汉头脑,连一丁点过日子的心都没有,还整天不省心的和那位蛮夷皇子瞎混,那天她得把这事和陶大夫人说说,别因为他一个个到时再连累了全家,那可不遭了。
她不知道这几天陶大夫人在京城过得怎么样了,虽不算太有钱但怎么也能过得去,只要没人命关天的事,她就不想再回去了,免得陶秀美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要眼前看陶大公子的事不小,那天她还真得回去一趟。
只是陶秀水不知道的是,此时在陶家的别院里,肖颜正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杯在一口口往嘴里吸着。
陶大夫人在对面坐着,刚刚缓和过来的脸色,此时早被气得失了血色,细看能发现在身前交握到一起不停抖动双手,指甲互抠到肉里,却没觉得疼。
好半天她才道:“肖公子,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家秀美是你的……相好的?这……我不太懂是什么意思?”
肖颜有些有耐烦地道:“这个问题你都问了我几遍了,难道我说的话不清楚还是你听不懂,陶秀美确实是我的人,暂时吗……只能叫是相好的,以后可说不准”
这句话一出,陶大夫人连身子看着都开始颤抖了,险些就要坐不住。
肖颜在那坐着喝了会茶放下茶碗道:“去把秀美给我叫来,我要领她走了”
陶大夫人实在忍无可忍,攥着手在那发狠地道:“肖公子请回吧!秀美是我的女儿,她一没订亲,二没出嫁,那也不能去,只能在家里呆着”
肖颜一听也来了火气,他从小长这么大都没能人能和他这样说话,脸上呵呵笑了几声道:
“秀美现在谁的人都不是,只能是我的人,我要把她带走看谁能拦我”这人越生气却也笑得越灿烂。
肖夫人看嘴皮子上占不了便宜,忍者火气在那道:“我知道肖公子在京中的势力,别说是带走我的姑娘,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敢吭一声,但是肖公子,我也是个母亲,您今天非要带走我女儿的话,那我就不活了,连自己女儿都这样被糊里糊涂的带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肖颜倒没想过眼前夫人竟要用死逼迫自己放人,但陶秀美确实是自己的人没错,跟自己走也没错,凭什么要留在这个家里,
面对一个强拉着不让他把人带走的妇人,他可以动粗,但要面对一个要死要活的母亲,他要强行把人带走这风言风语传出去恐怕不太好,要让父亲知道了就更不好了。
想了会道:“这样吧夫人,我也不逼你,你把陶秀美叫出来,我自己问问她,她是和我走还是留下来和你一起,这样可好?”
陶夫人虽把话说出去了,但这人要怎么样做她是说不准的,就算自己死了,这位也能顺理成章的把人带走,这事她很清楚,但真要让这人把秀美带走了,那秀美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心下七下八下的没底,就听眼前上说了这么句话。
对于自己的女儿她是一点也不相信会和这样的人有来往,虽说眼前人有眼有势,是肖相家的公子,但这她因以前娘家居在京城,对肖家早有耳闻。
这位公子要说是京中一霸也差不多,这么多年都没人敢惹,不说欺压百姓逼良为娼也差不多,她家秀美怎么会这样的人的来往,她不相信一点也不信。
“来人,去把小姐叫来”
陶夫人吩咐下人,本来她不想让女儿和这人见面,不过此时要没女儿的证言这人不会离开,只能让其过来把话说通了再说。
时间不长,陶秀美被人叫了来,看到主位上坐着的肖颜吓得腿脚一软,差点跪下,这位爷怎么找到这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人不会和母亲说了什么吧!母亲要知道她和这位的事情会不会打死她。
她强自镇定的拜见了母亲,之后托着身子就装乖巧的站在一边。
肖颜还以为陶秀美一来就会直投奔到他这面来,此时看到这丫头的样子心里不喜地道:
“秀美,我是接你回去的,东西也不用收拾了,现在走吧!”
陶秀美忍者步子使劲地站着没动,脸上也绷得紧紧的没说话。
肖颜一看这人这样有些急眼了,一拍桌子笑道:“怎么,回家住了这么几天就把给我忘了”
陶秀美听到抬眼看了肖颜一眼,又什么话也没说。
“你……给我说话”肖颜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
陶大夫看女儿没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