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啊,怎么......怎么会伤的这么厉害?”老婆婆对着女子关切得问道。
“我......?”女子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遭遇,终于回想起了事情的经过,“自己......还活着?”
“婆婆,是您救了我吗?”虽然一切已经不言而喻,但是女子依旧很是感激地问道,而内心却是无比震惊。
本来想着,从崖上跳下,必定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不过对于重新被抓回去来说不知道会好几倍,也算是一种解脱了,但是现在自己竟然还活着,对于她来说不得不说是惊喜。
“没有呢,是我那儿子,干活回家的时候在村里的河里发现了你,发现你还活着就把你带回了家中。”老婆婆微笑着说道。
不只是女子,她也是很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见这个女子,就感觉很亲切,很是喜欢,而且她本身就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因此总是给女子一种温暖。
感受到了温暖,女子心中泛起了阵阵暖流,这是在她这一个多月生活以来从未有过的,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这种心情,但是现在......
“婆婆,谢谢您!”女子感激地说道。
“姑娘呀,你还没有回答我,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啊?全身都是伤呀,你都不知道,自己躺了一个星期了吧?”老婆婆像是在责怪,但是语中那关切之意,好似在关心自己的女儿一般。
“我......?”女子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叫安宁,是......是跟随着旅游团一起旅游的,结果和团队失散了,后来在林中迷了路。”女子大致地讲了下。
这个女子就是在神秘废墟建筑地牢中六个人的伙伴,唯一逃出的安妮。
但是安妮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她怕自己的名字会泄露,让追他的人找到这里,说不定不但自己会死,还会连累这家人,因此便随口改了个近音名。
“那你怎么腿上还有被枪打伤的啊......?”老婆婆倒是很相信安宁的话,但是对于这事她还是关切地问道。
“唉......婆婆别提了,旅游团因为碰到了几个抢劫的,因此便好几队都散了,我因为害怕转身就跑,谁知道对方有枪,他们打中了我的脚后,我便从山上摔了下来,之后的事情便不知道了......”虽然这一切都不是安宁的遭遇,但是老婆婆却是很相信,对于安宁的遭遇也和同情,微微皱了皱自己那苍老的眉,安慰道:“姑娘,没事了,你好好养伤,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
“好了,来喝点汤吧!”说着,老婆婆便起身从一旁桌上的砂锅里倒出了一碗鸡汤,端着到了安宁面前,“小宁,不介意婆婆这么叫你吧?”说话的时候却是笑眯眯着。
“当然,婆婆家救了安宁的命,婆婆怎么叫安宁都可以!”安宁微笑着回应道,同时起身,因为老婆婆已经把汤端到了自己的面前。
“来,好孩子,把鸡汤喝了,补一补,这样伤会好得更快。”
“谢谢婆婆!”
“这孩子,再说谢谢就见外了......”
“......”
京海市东市区下阳街道,那户发生命案的家中......
“韩队,怎么了?”首先跑进去的是周寒,之后还跟着一个刑警队员。
刚陈大志的一声呐吼,让他们还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异常情况,所以便赶忙进去,但是到达客厅之后便发现,场中凌乱,一女子却是倒在血泊中,韩建新和林可欣均是站着身子,脸上却是毫无表情,也不知道是发愁还是无奈,倒是一个男子却是跪倒在地上,弯着腰,低着头,双手紧贴着自己的脸,哀声哭着。
“好了,陈大民,说说吧,为什么要杀死你的妻子。”过了许久,韩建新才出声道。
“韩警官,我......是我的罪过!”陈大民哭哭啼啼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是我,是我贪赌,输光了家中的钱,今天又赌输了钱回到家打算找些钱出去翻一把,结果翻遍了家中没有找到钱,就像老婆要,老婆骂自己,我一时气不过便和她争吵了起来,还动了手,结果,一时兴起就用茶几上的水果刀杀了自己的老婆......”陈大民道出了实情,便一头栽到了地上。
“唉......”韩建新无奈地摇了摇头,“带走吧!”
周寒他们虽然知道了杀害死者的凶手竟然是她的丈夫,面前的这个男人,但是却不明白韩建新是怎么看出来的,因此在回去的途中,林可欣还替韩建新解释了一番。
至于现场,却是由警员打扫好了,尸体以及一切与凶案有关的东西也带回了局里。
“......”
“这一次,我们就玩一次大的,还有五只猎物,同时放出,然后我们再进行追捕,如何?”
“不过他们已经丧失了逃跑的动力,主要是每一次我们做的都有漏洞,上一次你还故意把钥匙丢在牢门口,所以他们都知道都是我们在操纵,估计这一次他们都懒得逃跑了。”
“是呀,这一次我们要做的像一点,让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有绝对的逃生机会,这样我们玩的也尽兴。”
在一所阴暗的房间内,两个套着黑色头套的男子相互说着。
这两个男子便是追逐安宁的那两个元凶。
“这样,我们故意弄场大水把地牢淹了,然后将他们转移到一所废弃的临时牢笼,也好方便做手脚?”
“可行,对了,三楼不是有一间木门的密室吗?而且那门也有很多年代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