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贵欺身上前,死死地将锦绣抵在柱子上,然后两手去撕扯锦绣的衣服。
锦绣抬起腿,用尽全力的向上一顶。
王大贵惨叫一声,捂着裆倒在地上,疼出了一头的汗。
锦绣趁着这个空档,赶紧拼命给割着绳子。
王大贵在地上缓了半天,终于感觉不那么疼了,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锦绣跟前,狠狠地朝锦绣甩了一个耳光。
锦绣被打得头猛一偏,感觉脸火辣辣的疼,口腔里一股血腥味漫延开来。紧接着,另一个巴掌又扇了过来。锦绣的头又被打偏到另一边。两只耳朵里一阵“嗡嗡”的声音,头疼得厉害。锦绣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抓紧时间一下又一下地用匕首割着绳子,手掌上的疼如同钻心。
王大贵看着锦绣倔强的样子,一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在锦绣的肚子上。
锦绣痛得顺着柱子滑坐在地,脸色惨白,头上立刻起了一层冷汗。
王大贵看着锦绣痛苦的样子,满意地大笑着,一只手死死地捏住锦绣的下巴,另一只手又扇了锦绣一耳光,骂骂咧咧地说到:“臭娘们儿!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当老子舍不得收拾你了是不是?当年你妈那么招我稀罕,老子不也找了好几个男人一起上了她吗?
今晚咱们就做了真夫妻,然后我带着你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地过日子。你若是识相,老子还能给你点好日子过,否则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着,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天冷,王大贵没敢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只把外面的破棉袄脱下来扔到一边。然后把裤腰带解开,将裤子往下扒了扒,掏出那黑乎乎的东西,对着锦绣搓了起来。
但是之前锦绣那一脚踢得太狠,王大贵搓了半天,除了一阵阵钻心的痛以外,那东西半点反应都没有。王大贵见实在没办法,便骂骂咧咧地把裤子穿上,然后走到锦绣跟前,坐在锦绣的腿上,让她不能动弹,两手又去撕扯锦绣的衣服。今晚得不了锦绣的身子,那也得先收点利息。
锦绣顾不上反抗,她感觉那绳子就快要被割断了。
顾年华坐在轮椅上,不去管双腿传来的刺痛感,让李顺推着紧跟在闪电后面。
闪电在前面带路,直朝着煤厂奔去。梁潇跟在一旁,咬牙坚持着。
在他们后面,其他的士兵也在军犬的带领下匆匆往这边赶来。
寺庙里,锦绣外面的衣服被扯开,露出里面的套头毛衣,王大贵不满的骂了一句,然后便伸手一把将锦绣里面的衣服抓住准备往上掀,另一只手伸进了锦绣的衣服里。
就在这时,绳子终于被割断了。
锦绣抓着匕首,狠狠朝王大贵腰上捅去。
王大贵只觉腰间一凉,愣愣地低下头看了一眼,只见锦绣满手鲜血紧紧地握着一只匕首把,而那匕首的另一端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锦绣一脸冰寒地将匕首抽出来,血瞬间就从王大贵的腰间涌了出来,举起手,又要去扎第二刀。
王大贵立刻一手捂着腰,从锦绣的腿下翻爬下来,跌坐在地上,迅速往一边翻滚,远离锦绣。
锦绣忍着头疼站起身,满手鲜血紧握着匕首朝王大贵走去。
王大贵坐在地上,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撑着身子直往后退,他感觉自己的体力随着那些流出的血在快速的流失着。“你想做什么?”
锦绣冷冷一笑:“杀了你!”
“锦绣,你冷静点,杀了我,你也跑不了。我放了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你走吧。”王大贵惊骇地说到。
“晚了,王大贵,若是我永远都不知道你曾对我妈做的那些事,你也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也许我就真的可以放下心里执念不杀你。可是刚才你亲口跟我说的那些话让我改了主意,我就是再为你搭上这条命,我也要杀了你。”锦绣面色冰冷地说到。
“杀了你,就可以慰藉我妈的在天之灵,杀了你,就可以了却我和我妈的痛苦。”
说着,锦绣几步上前,举起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朝王大贵捅去。
王大贵自然不肯坐以待毙,见锦绣刺过来,赶紧往旁边一滚,伸手去夺锦绣手里的匕首。
锦绣头疼得厉害,本来她的脑震荡好了还没多久,之前又因为各种原因挨了耳光。刚才让王大贵一打,此刻头疼得像是要炸掉。不过是拼着要杀了王大贵的股执念,才强撑着没倒下。
见王大贵要来抢匕首,锦绣手一转,匕首刺偏,扎进王大贵的胳膊里。
“啊——”王大贵惨叫一声,使劲地将锦绣推了出去。
锦绣被推得倒在一边,手里的匕首掉落出去。脑子更加疼得厉害,她想起身都有些困难,眼睛看周围的景象都有些模糊。
煤厂外,闪电到处寻找着锦绣的气味。
顾年华捕捉到一道极为细微的叫声,问到:“你们刚才听到叫声没有?”
李顺摇摇头:“没有。”
梁潇也摇头。
顾年华断定自己刚才没听错,四处看了看,然后指着漆黑一片的远处问到:“那边是什么地方?”刚刚那道声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李顺看了顾年华手指的方向,想了想:“那边就一片野林子,不过好像有座破庙,听说前些年除四旧时被拆了。”
顾年华说到:“走,去那边看看。”
王大贵赶紧捂着腰上的伤口,扑过去抢在锦绣前面捡起了匕首。见锦绣起不来,王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