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站起来吗?”白苍知道她大概已经没有救了,却还是有几分不甘心的想将她带下山医治,那女子的整张脸映入他的眼帘却让他心中一惊,这女子长相清丽,目光坚毅无比,却与清欢有几分相似,只是这女子他从来都不曾见到过。
“莫非你也是穿越者?”那女子恐怕已经被那雷劈的失去了意识,却在见到白苍的那一刹那,有些恍惚的一笑,似乎是见了他银发蓝瞳的模样十分特别,虚弱无比的说出这句话来。
“什么穿越者?”白苍却完全不懂这女子的话语,她那一身奇怪的装束,她口中所说的词语更是他闻所未闻的,甚至让他怀疑今天所遇到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这能量黑匣交给你……是我自己太蠢…估算错了时间……自大到以为自己能够成功回去,我只恨这一辈子便无声的湮灭在此地……与他们永别了……”那女子又是虚弱的开口,一双黑亮的眼睛被雨水打的几乎睁不开,却透露出十分的自责与恨意指了指那椭圆色的小匣子便再没有了任何的声息。
白苍感觉到怀里抱着的女子身体快速变凉,知道她此时已经死了,心中却还有诸多的疑惑没有得到解开,缘何这穿着打扮都十分奇异的女子会浑然不惧天雷而上,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她所说的穿越者又是什么意思呢?
“虽然不知你是何方神圣,我白苍知道你是仙逝在此,以后会常常过来探望你的”最终白苍还是冒着磅礴的大雨将她埋在了这座山上,叹息着鞠了一躬,只道天若有情天亦老,可惜这天雷何时而下打在何处却从来都由不得人,那女子以自己的**凡胎活生生的去捱那天雷,下场也是可以想象的,最终在所有的一切恢复平静只是,他还是将那女子死前交给自己的匣子收到了自己的袖中,便化作了白虎疾驰而下了山。
清欢翻来覆去的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如今已经快到了三更天了,可是那白虎却还不见归来的行踪,索性下了床打开那简陋的窗户一看却让她心中一震,不知何时早已经是磅礴的大雨倾盆而下,那大雨将庭院中的野花野草都打的悉数折腰,清欢心中越发的担忧了起来,虽然他是身怀法术的仙君,可是难保不会碰上什么奸邪之徒啊。
思来想去,她索性披上了外套,在墙角找了一把有些破烂的油纸伞便盯着倾盆大雨推开门去了门口等那仙君的身影归来。
“啊嚏”才刚走了出来,清欢便被那强风劲雨吹的一抖打了个喷嚏,抬眼望向漆黑无比的天空,惊雷滚滚,心中又是一阵强烈的担忧,这天气变的实在是太快了,好在没让她等太久,她便远远的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冒着雨跑了过来。
“白苍!快进来!”清欢欣喜若狂的跑了过去,将手中的油纸伞顶在他的头上,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你怎么出来了!这么大的雨快进去!”白苍见了她穿着单衣薄裤,身子都被打湿了一半,瑟瑟发着抖打着伞过来接他,也不知等了多久,心中一阵感动的同时,却是蹙着一双形状好看的剑眉就是一阵骂。
“哦”清欢望向那虎一身想来不染任何灰尘的白色仙衣如今却是一身的泥泞,全身从头到脚都被淋的湿透,心中便有些疑惑,究竟他出去遇到了什么?受得他心急担忧的一阵凶巴巴的怒吼,却是赶紧陪着那人飞快的走进了屋里。
“吱呀”随着身后的门被带上,清欢将白苍带进了那芳儿单独安排给自己的一间房,将那滴着水滴的油纸伞给收好立在了墙角。
“快把湿衣服给脱了,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强健,淋了雨一定会着风寒的”那白虎一进了门却又是语气严厉凶巴巴的指挥着清欢将浑身湿透的衣服给脱掉。
“哦,啊嚏”清欢有些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却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中却有几分不祥的预感,完了完了,肯定是感冒了。
“你别看”眼看着那浑身同样湿透了的白虎一双湛蓝色的虎眸恶狠狠的紧盯着自己,脱了一半的清欢却有几分前所未有的害羞起来,羞得满脸通红,别过身子去,却示意那虎不要看。
“我不看,你快脱吧”那白虎却是丢下了一句便转过身去给她暖和的铺好床,生怕她再不盖好被子铁定要着风寒。
“你也被淋湿了,你不脱吗?”清欢看着那人湿漉漉的背影,却有几分不解的问了一句,才刚问出口来,却又是一阵猛烈的羞恼之意涌上心头来,虽然他们也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行**之时了,可是她也并没有那么心急火燎啊。
“也对”那高冷的仙君却是后知后觉的看着自己因为忘了施展法术而淋得透湿的衣服,心中一动,却是径自面对着清欢便一言不发的伸出修长的手指宽衣解带来。
“喂,你别……”清欢还来不及躲闪,那人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一袭湿透的素羽仙衣便落了地,几乎是一瞬间清欢便面红耳赤的直观欣赏到了那白虎宽肩窄臀,斧凿似的精壮腰身,修长而匀称的大腿,以及双腿间那昂扬挺拔的那东西。
“啊”几乎是惊叫了一声,清欢便面红耳赤的用手遮着脸转过身去,“你这人怎么这样流氓,脱衣服都不说一声的”清欢羞红了一张脸,那刚刚见到的画面却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房,雌性生物身上那种如同麝香一般,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却让她心跳如擂。
“喂,都已经老夫老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样的忸忸怩怩,快把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