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盈盈跟着说道:“师姐说的对,这些广寒宫弟子,很多与我们一起在广寒岛长大,能少杀一些最好了!”
刘基已经从沈慕青和张盈盈的口中,得知了广寒宫真正的位置,原来广寒宫是在大晋杭州以东的大海之中一个岛屿上,这个岛屿面积不算小,距离大晋的杭州,坐船的话,大约需要一昼夜的时间。
刘基一手一个,把沈慕青和张盈盈搂在怀里说道:“我也不愿意多造杀孽,不过为夫还是担心你们回到广寒宫的安全,说实话,我真是不怕广寒宫!”
沈慕青娇笑的说道:“夫君放心,我们师姐妹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而且我们师姐妹回到广寒宫,还能帮助夫君办很多事情,比如让夫君再多吃掉一些广寒宫的亲传弟子。”
张盈盈跟着笑嘻嘻的说道:“如果夫君愿意的话,我们师姐妹还可以帮助夫君,把广寒宫的七位宫主和十四位副宫主也拿下!”
“嘿嘿,还是先顾眼前才对,今天为夫要一起把你们拿下!”
十二月二日一大早,车骑将军窦秉亲自来到了破虏军大营的营门口,来求见刘基。
刘基接到车骑将军窦秉来访的消息之时,他还搂着沈慕青和张盈盈没有起床,昨夜刘基与沈慕青、张盈盈折腾了大半宿。
听到外面傀儡保镖刘德的禀告,刘基对沈慕青和张盈盈说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窦秉一定是来询问武当山那个玄阳道长的。”
沈慕青点头说道:“大晋的十三世家,近些年与武当山关系非常密切,窦秉作为窦家之人,更是与武当山的许多人,有着很深的交情,那个玄阳道长与窦秉,好像关系就不错。”
张盈盈说道:“夫君,你见到窦秉,只需按照我们设计好的去说,就可以把那个玄阳道长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净。”
在破虏军一座营帐内,刘基见到了车骑将军窦秉,刘基笑着对窦秉问道:“不知道窦将军一大早来找刘某人,所为何事?莫非朝廷准备召见各路平叛军的将领们了?”
车骑将军窦秉犹豫了一下说道:“刘将军,因为还有横州州牧李昊的队伍,以及秦州山绥郡太守王世达的队伍,没有抵达京城,所以朝廷还没有决定召见各路平叛军的将领们上朝,窦某人今天来见刘将军,是为了武当山护法玄阳道长王处通而来的,不知道王道长是否还在刘将军的军营之中?”
“窦将军,你还不知道吗?武当山的王处通道长,以及广寒宫的一些弟子,前天确实来了破虏军大营,王处通道长还因为武当山弟子刺杀刘某人的事情,威胁了刘某人一番,不过看在武当山的面子上,刘某人并没有与王处通道长进行计较,随后王处通道长就与广寒宫的人离开了,不过王处通道长就与广寒宫的人离开没有多久,就打起来了。”刘基一嘴谎话的说道。
窦秉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惊呼道:“刘将军你说什么?王处通道长与广寒宫的人打起来了?这怎么可能?”
刘基耸了耸肩说道:“窦将军,事情是千真万确的,是被我们破虏军的斥候所发现的,好几名广寒宫的弟子,都死于了王处通道长之手。”
“啊!广寒宫还死人了?那王处通道长怎么样了?他在哪里?”
“刘某人得到王处通道长与广寒宫弟子打起来的消息,就带着一些护卫过去看看,毕竟广寒宫已经支持了叛逆张明奇,而武当山却是站在朝廷这一边,虽然武当山与刘某人有些误会,但是刘某人还是知道顾全大局的,所以带着人是准备给王处通道长帮忙,可没有想到的是,王处通道长看到刘某人带着护卫过去,立即转身逃走了,只留下了一地广寒宫弟子的尸首。”刘基按照与沈慕青、张盈盈所设计好的瞎话,对车骑将军窦秉沉声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窦秉的脸上带着不解之色,他不明白王处通为什么会与广寒宫的子弟发生冲突?
刘基接着叹气说道:“窦将军,前天王处通离开之时,已经杀掉了八名广寒宫的弟子,只有广寒宫的两名女弟子活了下来,今天这两名女弟子一大早也来到了破虏军大营,说是来感谢刘某人的救命之恩,可是刘某人没有想救她们的!刘某人带着护卫过去,是真心想要帮助王处通道长的,唉——”
顿了一下刘基又无奈说道:“窦将军,你要见到王处通道长,一定要替刘某人解释一下,刘某人不想与武当山为敌啊!”
刘基说完,不禁在心中暗暗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一个赞,绝对属于专业级别的,上一世如果去当演员,说不定能混一个影帝呢!
窦秉沉吟了片刻,对刘基问道:“不知道窦某人可否见一见广寒宫的那两位女弟子?”
刘基点头说道:“没有问题,她们还在破虏军的营地之中。”
十二月二日的下午,车骑将军窦秉才返回了苍龙城内的一处禁军军营,而窦秉一回军营,李易峰和武当山的三名内门弟子就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
李易峰看到窦秉就急声问道:“窦五哥,王护法怎么样了?”
窦秉苦笑说道:“玄阳道长前天进入刘基的军营,对刘基威胁了一番之后,在回程的路上,与广寒宫的亲传弟子沈慕青、张盈盈发生了口角,随后双方就动起手来,玄阳道长把沈慕青和张盈盈所带领的广寒宫两名内门弟子和六名外门弟子全都击杀之后,还准备生擒了沈慕青和张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