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尔古叹气说道:“我们青彝族虽然可以聚起数百万的精锐部队,但是别忘了十万大山之中还有白苗族,我们青彝族是不可能把所有的军队,都投入到晋国的战场,一旦我们青彝族与破虏军打成了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可就便宜白苗族了,到时候白苗族一定不会放过对我们青彝族落井下石的机会。”
崮溪族土司果基务萨随后说道:“乌蒙大王,不是说白苗族土司黎金宝突生重病已经昏迷不醒了吗?白苗族还有精力找青彝族的麻烦吗?”
乌蒙尔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本王原本就感觉白苗族土司黎金宝这次病的太蹊跷,早不病晚不病,就在我们青彝族出兵晋国的时候,白苗族土司黎金宝却突然病倒了,现在我们青彝族在白苗族安插的细作,已经传回了消息,白苗族土司黎金宝根本没有生病,他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青彝族能放心大胆的入侵晋国,与晋国军队打个你死我活,然后白苗族好趁着我们青彝族虚弱之时,对我们青彝族发起进攻。”
崮溪族土司果基务萨惊呼道:“什么?白苗族土司黎金宝的病是装出来的?那乌蒙土司是什么意见?让我们各族军队立即退出襄州以及涪州吗?”
乌蒙尔古摇头说道:“阿爸还没有传来退兵的命令,不过已经让我们各族在襄州和涪州的军队收缩防线,停止向襄州和涪州的腹地发动攻势,本来我的哥哥南部大王乌蒙克兹,前不久刚刚聚集部队,对涪州境内的晋国军队,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试图彻底攻占涪州,现在却不得不中断了这次的进攻。”
就在破虏军的大量部队,赶赴襄州和涪州之时,在十万大山之中平凉城的青彝族土司府内,青彝族土司乌蒙阿果对他的心腹谋士南荣羽隆沉声说道:“南荣先生,你认为我们青彝族应该从晋国的襄州和涪州撤兵吗?”
南荣羽隆叹气说道:“土司大人,我一直就不赞成出兵晋国,劫走乌蒙伊莎和乌蒙格梦两位公主的凶手,不一定是晋国人,而且就算凶手是晋国人,也与晋国朝廷应该没有任何关系。”
青彝族土司乌蒙阿果摆了一下手说道:“现在说那些已经没有用了,如今我们青彝族以及各个附属民族的军队,在晋国襄州已经攻下了两个郡的地盘,在晋国涪州更是攻下了四个郡的地盘,就这样让军队退回十万大山,本土司心里实在有些不甘心。”
其实青彝族土司乌蒙阿果自从得知白苗族土司黎金宝的病是装出来的,就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被劫,也与白苗族脱不了关系,只不过现在乌蒙阿果的手里没有任何证据。
南荣羽隆沉吟了一声说道:“土司大人,既然已经查明白苗族土司黎金宝这次是装病,加上又得到了白苗族囤积粮草的情报,说明白苗族很可能对我们青彝族计划着什么阴谋,另外如今晋国朝廷把襄州和涪州都交给了破虏军管辖,破虏军必定不甘心我们青彝族占据襄州和涪州,如果我们青彝族的军队还留在襄州和涪州,必将面临一场与破虏军的生死大战。”
土司乌蒙阿果叹气说道:“本来还想趁着这次的机会,吞并一些晋国的土地和人口,看来土地是不太可能了,那就让我们青彝族在襄州和涪州的军队,多劫一些晋国的人口和财富撤回十万大山吧!”
南荣羽隆一听土司乌蒙阿果的意思,立即大惊失色的说道:“土司大人,一旦我们青彝族军队劫掠晋国的人口,又洗劫晋国人的财富,势必会与破虏军结下死仇,那么……”
南荣羽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土司乌蒙阿果摆手打断了,“与破虏军变成死敌又能怎么样!本土司就不信,破虏军还敢派遣军队进入十万大山之中,来找我们青彝族的麻烦!”
南荣羽隆看到土司乌蒙阿果一脸坚定的样子,就没有出言再劝,不过南荣羽隆心中却产生了一股不安的感觉。
随后土司乌蒙阿果犹豫了一下对南荣羽隆问道:“南荣先生,你说劫走乌蒙伊莎和乌蒙格梦的凶手,会不会与白苗族有关?”
南荣羽隆沉吟了片刻说道:“土司大人,说实话我一直有些怀疑两位公主被劫,白苗族才是幕后的真凶,不过却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证据。”
土司乌蒙阿果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真是白苗族干的,本土司这次一定要让白苗族好看!”
南荣羽隆随即建议道:“土司大人,我们应该让安插在白苗族的细作,尽全力在白苗族所控制的地区,寻找两位公主的下落。”
土司乌蒙阿果点头说道:“本土司也是这样考虑的,现在看来,乌蒙伊莎和乌蒙格梦被劫,白苗族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青彝族西部大王乌蒙尔古接到了自己父亲的命令之后,无奈的对麾下各族将领们说道:“看来我们青彝族是无法避免与破虏军结成死敌了!”
崮溪族土司果基务萨则一脸兴奋的说道:“乌蒙大王放心,只要我们各族军队退回十万大山之中,破虏军就拿我们各族军队没有办法了,如果破虏军的部队敢进入十万大山,那可永远也别想出来了,在山区作战,我们各族的军队才是行家!”
乌蒙尔古叹了一口气:“既然是阿爸的命令,那我们只能执行了,希望这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