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凉城内的厮杀声,一直到了十一月三日的上午,才逐渐平静了下来,此时整个平凉城已经被破虏军完全掌控,就连平凉城外那两座青彝族军队的营地,也落入了破虏军之手。
十一月三日的一大早,刘基在一百六十四名傀儡保镖的保护下,就入住了平凉城的土司府。
昨天晚上的大战,刘基身边这一百多名傀儡保镖并没有上阵杀敌,平凉城的激战,优势一直掌控在破虏军这边,这一百多名傀儡保镖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一直留在了刘基的身边。
十一月三日的傍晚,在土司府的一间议事厅内,樊哙一脸兴奋的对刘基说道:“主公,此战我们破虏军一共歼灭了城内外大约二十五万青彝族的军队,其中被俘将近十万人,只有五万左右的青彝族军队逃走了,另外还消灭了几万对我们破虏军发动攻击的平凉城百姓,整个平凉城以及城外两座青彝族军队的兵营,目前已经完全落入了我们破虏军之手。”
樊哙之所以这样兴奋,一方面是破虏军夺下了平凉城,生擒了青彝族土司乌蒙阿果,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刘基已经任命他为白杆兵的统领,白杆兵也将成为破虏军第八支精锐部队。
刘基点了点头问道:“我们几支部队伤亡如何?”
樊哙随即说道:“白杆兵的损失稍微大了一些,大约损失了一万五千人,陌刀兵和陷阵营这两支部队加起来的损失,则不足一万人。”
拿下了整座平凉城,只付出了大约两万五千人的代价,对于这个损失,刘基还是可以接受的。
说实话,驻扎在平凉城内外的三十万青彝族军队,可谓都是青彝族军队之中的精锐,但是昨夜一战,却被突然冒出来的数十万破虏军给打蒙圈了,很多平凉城内外的青彝族军队,因为编制被破虏军的突袭给打乱了,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不然破虏军想要拿下平凉城,绝不会仅仅付出这么一点儿的代价。
接下来刘基对樊哙说道:“平凉城内有不少青彝族高层以及军中将领们的家眷,为了防止这些人作乱,樊哙你即刻带领白杆兵的部队,查抄所有青彝族高层和军中将领们的府邸,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樊哙领命离开议事厅之后,刘基让麾下的傀儡保镖把青彝族土司乌蒙阿果押了过来,本来押着乌蒙阿果的两名傀儡保镖,想要把乌蒙阿果按着跪在刘基面前,不过这时刘基一摆手,并没有让乌蒙阿果跪下去。
“你就是青彝族的土司乌蒙阿果,当初你下令劫掠我们大晋襄州和涪州的数百万百姓之时,不会想到有这一天吧?”刘基对乌蒙阿果冷笑着说道。
乌蒙阿果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对刘基问道:“不知这位将军在破虏军之中担任什么职务?”
“乌蒙阿果土司,本将军就是破虏军的统帅刘基,我带兵前来就是为了给被你们青彝族掠走的数百万大晋百姓,讨还一个公道的!”
乌蒙阿果眼中不禁露出了一丝震惊之色,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破虏军偷袭平凉城,竟然是破虏军的统帅刘基亲自领兵。
乌蒙阿果沉吟了一下说道:“没有想到将军就是大名鼎鼎的破虏军统帅刘基,刘将军,既然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本土司愿意立即下令,释放所有被抓的晋国百姓,另外我们青彝族也愿意赔偿入侵晋国之时,给晋国百姓带来的一切损失。”
乌蒙阿果在被生擒之后,已经考虑的非常清楚,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挽回破虏军所造成的这个局面,要知道青彝族正在与白苗族爆发一场生死大战,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搅局者,对青彝族来说将会非常致命的。
刘基看了乌蒙阿果一眼,突然露出了笑容说道:“乌蒙阿果土司,既然你说话这么痛快,那么我也就不绕圈子了,你们青彝族入侵我们大晋的襄州和涪州,给我们大晋的军民带来了上百万人的损失,而且还掠走了近四百万两州的百姓,这些事情青彝族必须给我们大晋一个交待,你们青彝族除了释放被掠走的近四百万大晋百姓之外,再把你们青彝族的西部省割让给我们大晋,大晋与青彝族之间就算两清了,我们破虏军也会把平凉城完好无损的归还给你们青彝族,乌蒙阿果土司也能继续做你的青彝族土司了。”
“什么!割让西部省!这不可能!”乌蒙阿果一听刘基提出的条件,立即摇头说道。
刘基撇了撇嘴说道:“乌蒙阿果土司,你要搞清楚,现在谁为刀俎,谁为鱼肉!”
乌蒙阿果随后犹豫了一下说道:“刘基将军,我们青彝族的西部省都是山区,就算你们晋国要去了,也没有什么好处,不知可否换一个条件?我们愿意用黄金来赔偿给晋国百姓带来的一切损失!”
刘基摆手说道:“我刘基不缺黄金,条件是不可能换了,这样吧,乌蒙阿果土司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明天我们再继续这个话题。”
“刘基将军,本土司心中有一个疑惑,不知道刘基将军是怎么把几十万军队,神不知鬼不觉带到平凉城的?”
“呵呵,这可是我们破虏军的军事机密,乌蒙阿果土司还是回去好好考虑我们破虏军的条件吧!至于我们破虏军的军事机密,乌蒙阿果土司就别去操心了!”
随后乌蒙阿果就被两名傀儡保镖押回了土司府的地牢,而刘基则来到了土司府一间卧室的门外。
刘基推开卧室的房门,走进卧室之后,卧室里面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