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全子听他说完想了一会,又看了看后面快恢复的差不多的蛊魊,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但并不会因为这个手下留情”。
白掌柜听完脸上露出笑容,再次躬身道:“白某在此多谢鬼魁大人了,白某死而无憾”。
道全子接过白掌柜递过来的牛皮书本,用手在上面摸了摸,随后别在后腰处,对面的白掌柜往后退了几步:“鬼魁大人,恕我冒犯了,白某虽多年未动,但一身子的热血还没洒完,今天我要放手一搏,还望鬼魁大人小心了”,说完白掌柜单手抓向身后的蛊魊眉心处,一道红血飘了出来,而他自己也口吐了不少鲜血。
蛊魊失去了魂主之控站在那里就像个雕像似的一动不动,除了身上的伤口在自动恢复外没有其它任何一丝动作。
“你何必自残解封血练?”,道全子说道。
“这样我就没有任何牵挂了”,说完他看向远处,“老爷,白幅向您谢罪了”,说完他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之后站起身来将嘴角处的鲜血擦干,一抖身形,“今天就让我看一看名震江湖的鬼魁倒底有何能耐”。
道全子看了看他脸色正了正,“好,如你所愿”,说完身形一晃与白掌柜白幅战在一起。
坐在一旁的大和尚看到此处叹气摇了摇头:“哎,何苦呢”。
浓雾散去,从雾中走出三人,最前头的是一身灰布装,身后是一个大胖子,再往后是一个大高个,面无表情的跟着,走出来的三人正是道全子和大和尚,还有那个蛊魊。
白幅也道全子一战只是一招之战,道全子只用了一招就将白幅击杀,应该说白幅都没有出手,只是一愿的寻死而战,道全子也成全了他,最后白幅的魂魄被道全子收了起来,他要为他寻一个良好的机缘再投胎做人,远离江湖之争。
蛊魊被道全子暂时收了起来,这东西属于见不得光的东西,放在任何朝代都一样,更何况是现代,要是被人现保不准会被收走送到研究室当研究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