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跟肖部长来本就有种强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心里本来就没底,兜里虽然有几张道全子留下的符纸,可是不到万不得以也不能乱用,除了有点功夫底子,其它我会的也不多了,现在还没进屋就听到这种惨叫声我心里直打鼓。
“屋里面住的是谁?怎么叫的这么凄惨?”,我问一旁的肖部长。
肖部长一愣,“是我朋友的儿子,什么叫声?我怎么没听见!”。
“这么大的声音你没听见?”。
肖部长停下脚步侧耳仔细听了听之后摇摇头,又问他一旁的中年男人:“你听你儿子叫了吗?”。
中年男子也摇摇头,“没有啊”。
这就奇怪了,这刺耳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怎么他们就听不到呢,我也没再多问脚上加快了脚步。
进了屋直接上二楼直奔卧室,中年男人把房门打开,屋里面非常的安静,房间物件也非常干净整齐,床上躺着一青年小伙,二十多岁的样子,比我大不了多少,躺在那里就像睡着了一样,只是屋子里显得特别的阴凉,青年人脸上煞白的冒着凉气,身上盖着两层厚棉被。
其他人可能看不着,我在进屋前就开着天眼呢,只见在青年人身上有着好数十道鬼影从他的体内进进出出环绕在周围。
看到这里我也是吓的不轻,这种事我还头一次见着,要是一只野鬼什么的我倒也不怕,可这里面少说也得有四五十只,难怪青年脸色这么的难看。
中年男子开了门后指了指床上的青年说:“这是我的儿子,回来不久之后就这样了,只要大师能救我儿子一命,我愿把家产全部奉送给你”。
在来的路上肖部长向我介绍过这位中年男人家里的事,中年男人姓谢,名叫谢卓,与肖部长是多年的老战友了,生病的是他的小儿子,大儿子驻扎在边境军区几年不回来一次,小儿子的病辗转几家军区医院都没有得到根治的办法这才找到肖部长,肖部长昨天抽空带人来看过,也没办法,这才想到我那,他也知道道全子不在,把我叫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或许从我是道全子师傅的名头上或许能看出点什么端倪吧。
青年人身上的鬼魂飞来飞去,屋里其他人就像看不着似的也没影响,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对付的了,只能试试看了。
“你们其他人都出去吧,留在这里也不方便”,我对肖部长他们说道。
肖部长冲谢卓点了下头表示对我的信任,谢卓对我道了声谢转身招呼其他人离开了卧室,我反手将门关好先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坐在椅子上,我可不敢坐床边上,谁知道那些鬼魂有没有攻击力。
我坐在那一时也想不好对策,只能盯着那些鬼魂在青年人体内飞出飞进,对我也是视而不见,又或许是根本就没看见我一样。
慢慢的我感觉它们也没什么攻击力,便起身慢慢向床边靠近,的确没有危险,我慢慢也安心了不少,我站在青年人身边,运作灵种之力保护自己,青年人脸上挂着一层冰霜似的煞白,手接近了都能感觉到一丝凉气。
我慢慢掀开盖在青年人身上的被子,此时被子已经湿沉湿沉的,掀开被子的一刹那一阵阵凉气四处分散开来,就像打开冰柜门一样。
我摸了摸青年人脉搏,非常的虚弱,再这样下去都撑不过三两天,不被鬼玩死也会被冻死。我把两层被子全都掀开,那些鬼魂全都由青年胸口处飞入飞出,看来问题应该在那里。
我伸手去解开胸前的衣服,只是手刚碰到衣服的时候,手腕上的侍魂珠闪了一下,一道鬼魂被吸了进去,我一看正是我侍魂珠上面的蛭虚刚吃了一道鬼魂。
这一下可乱了,只见其余那些鬼魂突然像闻到了一块臭肉似的四处逃窜,最后全都飞进青年人胸口消失不见,那种凄惨的叫声也随之消失。
我一愣,没想到蛭虚还吃这玩意儿,那就好办了,最少有克星在我就不怕了,可是现在它们全都钻进青年人胸口里去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了一会儿问题只能从青年人胸口这里入手,我慢慢将青年人上衣解开,动作不敢太快,后怕再钻出个什么鬼怪的,不是怕它吃我,是怕吓着我。
不一会儿将青年人胸口的衣服解开后我又是一惊,只见在青年人胸口年有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冰霜,摸上去冰凉冰凉的,就像一块寒冰镶嵌在那一样。
我仔细看着那块冰霜块,以我的天眼看到这些鬼魂什么的并不奇怪,可是现在能看到的就是一团冰雾,里面的东西就看不清了,看来那些鬼魂应该全都钻进了那里。
我试着把冰霜抠下来,可是试了几次也不行,就像长在了肉里一样,来硬的看来是不行了,解决问题看来还得从源头找起。
我记得道全子以前曾跟我讲过,万物本生源,源还本,找到万灵之源也就可还万灵之本,看着青年人的样子应该是带了不该带的东西回来,或许把这些东西送回去就能够解决面前的难题了。
想到这我又把青年人衣服系好,被子又盖了回去,起身离开了卧室,谢卓和肖部长就在门外等着,看到我出来忙问我能治吗?
我看着肖部长说:“有个九死一生的办法倒可以试一试,不过我也没有太多的把握”。
肖部长知道我这句是说给谢卓听的,肖部长转头看向谢卓,“你的意思呢?要不要听石大师的话试一试”。
谢卓听完看了眼床上的青年人沉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