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我一听这不是那个女佣的名字吗,看来还真被我俩找着了,这时就听屋里的男人继续说道:“家里的内人看的严,我这也是好不容易跑出来的,来,先让我亲口”。
屋里两个人腻歪,我和强子蹲在窗户底下偷听,感情这俩人是偷吃的,看来这春红也不守妇道啊。
不一会里面传出轻微“哼哼、嗯嗯”的声音,强子一听乐了,同我网上扬了扬头,“好戏开始了,不看白不看”。
我冲他撇了撇嘴:“行了,这玩意没啥好看的,我怕得针眼”。
“你不看我可看了,机会难得啊”,说完他悄悄在窗户纸上捅了个小洞往里面看去,看他那得意的样子不知道看到啥好戏了。
“你还别说,这春红的身材挺不错的,就是男的差了点,这也太瘦了,就剩皮包骨了”,他一边看着一边轻声和我说。
“不是,这男的是不是营养不良,咋会瘦成这样,我靠,真的成皮包骨了”。
他一边看一边说,我捅了捅他,“你能不能小点声,就不怕里面的野鸳鸯听见了打扰到人家的好事?”。
强子把小窗口让出来,“不信你自己看看吧,没见过这么瘦的”。
我本来不想理他,可是也架不住好奇,就顺着那个小纸窟窿往里看去,这时在床上躺着一个男的,没有看见春红,我再细看这男的有点像是我俩跟来的这位,可是又不像,这比我俩跟来的这位瘦太多了,等我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哪里不对了。
床上躺的这人确切的说就是刚进来的那位,只是现在全身都是皮包骨,眼睛已经凹了下去没有了生气,躺在那一动不动,已成了死尸一具,我正琢磨是怎么回事呢,突然在我眼前出现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和我正对眼,吓了我一大跳,噌的一下离开了窗户。
强子看我的反应还有些奇怪,“不就一个人嘛,咋把你吓成这样”,他刚要再去看,我还没来得及拦他,窗户纸刺啦一下就破了,从里面窜出一个女人正掐到强子的脖子上。
强子被掐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那个女人也没松手,我赶紧冲了上去,手掌泛着黄光打了过去,女人一生尖叫松开了强子,强子捂着脖子咳嗦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脖子上两个手印清晰可见。
我也是着急了点,运起灵源之力冲上去的,没想到对她还能起到效果,有能让她怕的就好办了,女人站的远远的看着我俩,一张惊悚的面容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幅少女的容貌,我一看正是女佣春红。
强子这时也缓过来了,捂着脖子问我,“我靠,这是咋个情况?”。
我盯着春红的举动说:“你去问她吧,她比我更清楚”。
强子哪敢过去问她,这时对面的春红说话了,“不知二位是哪里的义士?半夜偷入小女子的家中不知所谓何事?”。
我看着她还没说话强子先说了,“别装大尾巴狼,你自己干的啥事自己清楚,少在这装”。
春红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扑哧一声乐了,“这位义士说的好有趣,只是我自己做的事为何要作假?我又没藏着掖着,与你二位又有何干呢?”。
我一想也是,人家两厢情愿的约会我们这参与一脚进来算哪档子事,再说我俩也不是为这来的啊,我拉了下强子对她说:“你的事我们管不着,只是有件事要问你,被你扔到井里的孩子在哪?把他交给我我们马上离开”。
春红一听脸色一变,面目狰狞似得看着我俩,“原来是那贱人派你俩来的,没想到死了都这么招人讨厌”。
我想她说的应该是三楼的那位少妇,“怎么说她也是你家主少奶奶,有什么事你会对她的孩子下那么重的手,那孩子才三岁啊,你就那么残忍下得了手?”。
没想到她听完笑了起来,“我残忍,那也是被她逼得,我的孩子没了也要让她的孩子来陪葬,可怜我的儿,还没出生看见这个世界,这都怪她,怪那个贱妇,要不是她,我的孩子也不至于惨死腹中,我连当娘的机会都没有,我恨她,恨她夺走了我的一切,这都是报应”。
我和强子看着她,不知道她们之间以前有过哪些怨恨,现在我俩最着急的是离开这里,我往前一步对她说道:“你们之间的事不应该牵连到其他人,尤其是一个孩子,你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多大的罪孽吗?”。
“罪孽?哈哈,你们男人都一个样,爬在我们身上的时候甜言蜜语,一下了床就变了,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反正也没有再投胎做人的机会,不如将你们这些男人都杀了,也是痛快”。
她说完又照着我俩飞了过来,我还没动强子的龙脊鞭先动了,照着春红抽了过去,龙脊鞭是克阴之物,鞭子刚抽到春红,听她一声惨叫飞进了屋子。
我刚要追进去,从屋里窜出一男的,应该说是一具男干尸,伙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正是我俩追的那位,只是此时两眼无神、骨瘦如柴,就像身上的血肉被吸干了似的。
强子的鞭子对他没有了效果,好在我的拳脚功夫还行,没几下将他击倒,强子在一边看的直咂舌,“呦呦,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的身手这么了得,要是放在以前,二能他们还能这么猖狂”。
虽说将干尸击倒了,可是他并没有死,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又站了起来,这让我想直居天津那里的事了,看来这玩意儿也得找罩门,想到这我手脚上加了不少劲,几乎全都打在了干尸的头上,等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