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温慧点了点头。
三人沿着有些陡峭的蜀山故道,不多时,便来到了蜀山的半山腰处。
这时,三人看到蜀山的半山腰处,驻扎着一座军营,南宫煌揉了揉眼睛,疑惑道:“咦!这里怎么多了一座军营,见鬼了吗?”
“呀--!”温慧看到军营的旗帜,便惊道:“你看那旗帜,上面有“温“字……一定是哥哥,哥哥带兵捉我来了。”
南宫煌一拍胸膛道:“有什么了不起,别怕,有我呢!”
温慧白了南宫煌,叹口气道:“唉……你少充英雄了,你没见过战阵,不知道厉害,任你怎样英雄了得,被数十上百人围住,一样是施展不开……”
沈牧双眼微眯,望着军营,目光一闪,道:“不如我等偷偷溜过去,不让他们看见?亦或打倒三个人,换上他们的衣服,如何?”
温慧无奈的点了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可是……”
南宫煌打趣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不从这溜过去,怎么上蜀山啊?”
温慧粉拳紧握,眸光一亮道:“好!跟他们拼了!”
三人悄悄的混入军营,这时一队巡逻兵,走了过来。
温慧有些慌张道:“啊,那边好像有巡逻兵过来了!要不要我去把他打晕?”
“不必了!”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来人是一个二十多岁,身披青甲的将军,身后还跟着四个副将。
众人已经,温慧回头看去,惊呼出声:“哥——”
原来这身披青甲的青年将军,便是温慧的哥哥温策,温策冷冷的看了温慧身边的两人,对温慧道:“你是要乖乖就缚,还是要过上两招?我这些亲兵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周围营帐里还有三十名弓箭手,外围是五十名刀斧手,都是当年征北的旧部,你都认识。但军令如山,他们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温慧拔出背后双锤,道:“哥!你不要逼我!”
温策厉声道:“这一次我奉旨前来,志在必得,甚至还带了火炮,如果蜀山敢包庇你,即使将蜀山炸为齑粉我也再所不惜。”
听闻此言,沈牧嘴角升起一丝讥讽,冷哼道:“哼!蜀山怎会怕你区区大炮!”
温策指着沈牧怒视道:“你是什么人,我温家家事岂容你置喙?!”
沈牧正要开口说什么,温慧抢先道:“明明是国事,哥哥就不要以家事遮掩了,哪一家父兄不希望自家女儿嫁得称心如意,有你们这样苦苦相逼的吗?”
温策怒道:“你连爹都骂进去了,是不孝!违抗圣旨,是不忠!你这等不忠不孝的逆女,还有什么资格跟我强辩?”
“好!”温慧双眸含泪,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紧咬银牙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便毁了我的容貌,看你们还能把我嫁给谁?!”
说着,便拔出腰间小刀——
“啪!”的一声,沈牧夺过温慧手中的小刀道:“别冲动。”
南宫煌附和道:“是啊,温慧,你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而温策却哈哈一笑,不屑的瞥了一眼温慧,冷冷道:“莫说你毁容,便是你自杀死了,也要把你送去室韦。国与国定盟岂是儿戏?你此次逃婚已经令朝廷大乱,你还想闹到几时?古时昭君出塞成为千古佳话,你不能体恤黎民,也当体恤边关将士连年征战之苦。”
面对哥哥温策的无情,温慧已经哭的双眼通红,泪眼磅礴,哽咽道:“我不要……我不要做王昭君……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只想到自己?我也想要我自己的幸福!”
看着温慧泣不成声的样子,温策丝毫没有动容,冷冷道:“行,怪只怪你不安安份份守在家里做千金小姐,偏要上战场,又偏偏让室韦大王看上。而且,还偏偏跑到胜州地界闹到两国人尽皆知……君命不可违,为兄只能得罪了,来人哪!”
“在!”身后的两名副将,立刻上前听命。
沈牧心头怒火燃烧,朋友有难,他岂能置之不理,可是不到万不得已时,他不想大开杀戒,看事情是否还有转机。
南宫煌看到温慧上前了两步,连忙急切的喊道:“温慧——!”
温策怒视南宫煌道:“郡主的名讳,也是你这草民可以乱叫的?”
“你?!你想怎样?”南宫煌心中一惊,诺诺道。
温策冷笑道:“你拐带郡主,藐视朝廷之罪!来人,将他拿下!”
“啊——”南宫煌惊慌失措,连忙解释道:“我?喜欢她?冤枉啊——!我怎么会喜欢她?那种男人婆、暴力女,我已经定亲了,亲家姓王,下月就要过门了,冤枉啊——我冤死了!”
温慧看事已至此,便道:“好!都是我自己的错!我跟你回去,但是你要放过他们。”
“他们?”温策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沈牧和南宫煌,道:“他们两个是什么人?”
温慧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他们是我的朋友。”
花红衫飘零,蜀道崎岖,无限巍峨,叹空怀宝镜,未识恋意,难逃宿命,心愿谁托,北地连营,旧京巷陌,娇躯难承家与国,别离意,望仙山圣境,泪眼婆娑。
花折,不忍轻负,心如鉴身随千倾波,叹此番别后,关山路远,万千心事,更与谁说?朔雪南飞,罡风北渡,遥寄相思一曲歌,怀长恨,对千军万马,不惧金戈。
温策看到温慧愿意跟他回去,便点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