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管家和仆人都是一脸的不解之色。
沈牧点头道:“对,而且越气越好,最好是大发雷霆。”
“这……”管家还以为沈牧开玩笑呢,心中有些不悦。
沈牧阐解道:“因为怒属肝木,思属脾土,木能克土,如果怒后其气可以生发,冲开脾气的郁结,那么病人就可以得到暂时的舒解,这是治标的方法。”
“哦,原来如此!”李管家和仆人这才释然,连忙点头道:“那治本呢。”
沈牧道:“治本的方法,还是要让她高兴。”
李管家道:“那还是得高兴啊。”
“嗯。”沈牧道:“一定得高兴。”
李管家又问道:“那我家小主人他。”
沈牧道:“贵公子他就更麻烦了。”
“啊,这……”李管家道:“是不是已经死了。”
沈牧摆手道:“不是,他看似死去,其实还未死。他的气息似断未断,身体柔软不僵,体温暖而不凉,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他应该就是医学上罕见的失觉症。”
“失觉症?”李管家挠了挠头,一头雾水,他哪里听到这种病症,从所未闻啊,不过他觉得一定很难治,心下一慌,结巴道:“大……大夫,可有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