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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朝忠也十分懊恼,自己带出的兄弟死伤甚多,却只换来眼前这八个打也打不开,搬也搬不走的赘物。正一筹莫展之时,忽听一女子问道:“这几个箱子中装的可是雷火弹?”潘素玄回头观瞧,见梁叶晗正站在身后。
刘朝忠见只有梁叶晗一人,未见廖华踪影,手中大锤一指,呵斥道:“你是如何跑出来的?廖华他人在何处?”
梁叶晗笑道:“刘大人请放心,廖华他现在很好,最起码要比刚才好,而且他还活着。”
“此话怎讲?!”
梁叶晗道:“他昏过去了,感觉不到疼痛,自然要比方才清醒的时候感觉好多了。”
刘朝忠怒道:“你打伤了他?”
梁叶晗摇头道:“他的确受了伤,但却非我所为!”
“胡说八道!他只和你在一起,不是你伤的他又会是谁?”
潘素玄道:“刘兄,稍安勿躁,那姓廖的的确不是梁师姐所伤,而是我。”
刘朝忠听闻心中一惊,暗道:“他二人竟是师兄妹?潘少侠是护国府上的贵客,这梁姓女子若真是他的师姐,十有八九也是陈老将军的客人,既是将军府的座上宾定然不可能是乱党,看来我们还真冤枉她了。”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家住柳叶胡同,且已成婚,夫家姓李,衣着打扮也是寻常农妇模样,这样一个城郊野妇又怎会是潘少侠的同门?”
梁叶晗见刘朝忠沉默不语,恐他问起廖华的行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出来对己也并无益处,便急忙转移话题道:“师弟,让我看看这些箱子。”
潘素玄闪身让开,梁叶晗来到车前上下端详了一番,转身道:“这是铁木箱,是用极北苦寒之地生长的百年铁木制成,不仅质地坚硬且有一定的辟火功效,因此多用于装载易燃易爆物品。”
潘素玄道:“这么说,箱子里面装的一定是雷火弹了?”
梁叶晗点头道:“八九不离十。”她轻轻抬了一下箱子,随后对刘朝忠道:“刘大人,这每个箱子至少有一二百斤,八个少说也得千余斤,有这么多雷火弹做战利品,想必可以向上级交差了。”
刘朝忠被说中心事,脸上微微一红,略显尴尬道:“交……交什么差?你们说的雷火弹是什么东西?难道它是……”
潘素玄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有人悄悄将它埋在了擂台四周,今日是比武的最后一日,来观擂的百姓最多,他们在这个时候把雷火弹点燃,目的便是杀死更多的人,制造混乱,从中牟利。”
刘朝忠闻听怒火中烧,厉声道:“这帮狗杂种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我一个不留,一人一锤,送他们全上西天!”
潘素玄道:“刘兄不必操之过急,据我说知,乱党对这些雷火弹十分看重,绝不会轻易弃之不顾,既然现在无法将雷火弹运走,依我之见,不如来个守株待兔,我们就在此地埋伏,待乱党去而复返时,便可出其不意将他们一网打尽。”
刘朝忠大喜,拍手道:“如此甚好,他们身上肯定带着钥匙,等他们把箱子打开,我们再动手。”
梁叶晗却皱眉道:“只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刚刚我在后面看得清楚,那胖瘦二人武功极高,他们的手下也都有些功夫,单凭我们这些人怕是胜算不高。”
刘朝忠略加思索,点手将赵二叫到近前,命令道:“速速赶回金陵,面见李准大人,请大人发兵增援!”
赵二飞身上马领命而去。刘朝忠即刻整队将剩下的军士清点了一遍,除了战死和重伤之外,仅剩一百二十余人,这其中还有三十多人挂了彩。刘朝忠在伤者中选出一人领队,将无法战斗的人员均带回了金陵,余下的九十人分为三队,以马车为中心,一南一北形成一个弧形包围,自己则挑了三十名精壮的军士,埋伏在马车背后,随时准备出击。
潘素玄和梁叶晗一左一右躲在刘朝忠身旁,三人同向金陵方向望去,只见夕阳下,一条黄土漫道蜿蜒通向远方,路旁青草遍地,花香阵阵。这正是蝉鸣梅黄的盛夏时节,万物本该欣欣向荣,野蛮生长,但就在金陵古城百里开外,却是刀明剑亮、杀气腾腾,百余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在江南夏日的黄昏中,静侯这场你死我活的厮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响,刘朝忠心中一凛,极目远眺,只见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一人身着近卫军官服,手拿长剑,口中不断吆喝,打马向前。
刘朝忠一见不禁心生疑虑,暗道:“近卫军卒多数用刀,佩剑之人极少,此人身着军士服饰,怎会手拿一把长剑?”
正想着,忽听梁叶晗轻声惊呼道:“念彤?!那是念彤吗?”
潘素玄也注意到了马上之人,待再近一些,终于看清那正是赵念彤,立即身形一展,从马车后绕出,来到官道中央。
赵念彤见状大惊,急忙将马勒住,颤声道:“师……师兄,你……你没死?!”
潘素玄笑道:“念彤,几日未见,你打招呼的方式怎会变得这般奇特?”
赵念彤本已眼含热泪,一听此话,破涕为笑道:“师兄……你这几日也变了,竟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潘素玄道:“担心我什么?怕我不给你买冰蜜饯吗?放心,既然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