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意想不到的战斗,即将在萧久尘的面前展开。
只见门内四位长老,在秦掌门的安排之下,纷纷寄出自己的本命法宝,摆好了战斗的姿势。正当他们准备击向那名黑衣人之时,突然,一道黑衣的影子朝萧久尘的方向袭去。
“如今,我就先灭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娃儿,到了阿鼻地狱也好有个垫背的。”
黑衣人来势汹汹,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萧久尘,瞬间拿出了那久违的龟壳,整个身体快速地蜷缩在其中,不露一丝衣角。
“哼,没想到看似天真无邪的女娃娃,心思还真多。”黑衣人见自己一举并没有碰到女子衣角半分,便出言讽刺道。
“前辈,我总不能站在原地,痴呆呆地看着被您灭了吧,好歹我也有爹有娘,若是就这般葬于您的手中,只怕对不起他们的栽培。”一直注视着黑衣人一举一动的萧久尘,在黑衣人转向的那一息时间里,便知晓他的目的在于先灭了她。
“爹娘?你爹可是这秦之鸿?”
什么?她爹是秦之鸿?这位黑衣前辈的思维比那位乐音门的小师妹跳得还快,也不知他是如何联想到的。
“前辈误会了。”
“误会?你们一行人除了你以外都是元婴以上修为,打你们进入噬元阵后,这秦之鸿处处对你维护有佳,态度亲昵,你还要狡辩?”自从秦之鸿一行人迈入这噬元阵后,黑衣人一直分神关注着他们,便猜测这名女娃娃与秦之鸿的关系匪浅。
秦掌门对她维护有佳?态度亲昵?这位黑衣前辈哪里看出来的啊,她萧久尘怎么不知晓啊?难不成,她要告诉在场的各位,秦掌门不过看重她契约兽的感知能力?
额,好像,这也只是她敷衍秦掌门的一番说辞。到底要她如何解释清楚呢?她萧久尘到底得罪了谁呀,她不过是想还清欠下的门内贡献值而已,偷了一回懒,想一次性解决罢了,怎么就生出了这些事端呢?
看来啊,这人不能凡是走捷径,还是得一步一步的来。
“随前辈如何想。”既然解释不清楚,萧久尘便破罐子破摔,任由面前的这位黑衣人胡乱猜测。
“哼,为了自保,连亲生爹爹也不认,秦之鸿,你倒有个能屈能伸的好女儿啊!”
“前辈,您此言诧异。我这不没有生命之危么,您呀,也奈何不了我。”正如萧久尘所言,黑衣人的一番攻击,落在着漆黑的龟壳上,竟然无一丝的反响,而她萧久尘好好地躲在龟壳里。
自从隐息法阵被破之后,黑衣人便知晓,以他一人之力和这只毫无灵性的大黑狗,根本不可能战胜隐仙宗这几位,早就打定主意,先斩了这名跟着来的金丹修士。现在看来,他已经失去先机,不可能在有任何空子可钻。
“秦之鸿,你倒是舍得,将这般极品防御法器赠予她防身。”一击不成,黑衣人又开始了之前的嘲讽。
“舍不舍得,与你何干?”当黑衣人的攻击转向萧久尘之时,秦掌门难得变了脸色,这可是太隐峰那位亲自从凡尘带来的人儿,要是真的在他跟前被人打得魂飞魄散,少不了那位要与他翻脸。他那位师叔,可不是吃素的。
“与我何干?哈哈哈……好一个与我何干。今日,我便好好会一会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道!”
秦之鸿的一句话,竟然激得黑衣人狂性大发,不断施展起法术,攻向几人。在黑衣人不计后果的情况之下,几位长老多多少少受了点轻伤,而那名黑衣人全身上下,早已受伤严重,丝丝血雾弥漫在他的周围。
跟在黑衣人身后的那只黑色妖兽,一直蚕食着周围释放法术留下来的灵力波动,就连黑衣人的血迹都没放过,撕裂着他的衣物。
“你这恶畜!”除了要对付眼前的几位之外,黑衣人还要轰击跟在他身后的这只不知为何物的妖兽,这妖兽竟然在啃食着他的衣物!
“我说,这饕餮也太嗜吃了吧,连衣服都不放过啊!”躲在龟壳里的萧久尘,时不时探出头来观看着不远处上演的大战,就属饕餮的行为最抢眼。
“闻名不如见面啊,这饕餮果然如传言中一般,不挑食啊!”玉面狐狸见状,也调侃起来。
“……”只有琉璃默默不语。
“琉璃,你怎么了?”
“我无碍,只是见饕餮如此,我竟觉得有些心痛。久尘,你可否能出手相救?”见饕餮在对战几人之间,不知疼痛地一股劲地只知道吃,也不顾朝他袭来的法术,琉璃便有些不忍心。
“可是,我如何才能出手呢?”在场的修为都在萧久尘之上,要她不知不觉地解救那饕餮根本是不可能的。
“……”
见琉璃好似很在意那饕餮的处境,萧久尘只好再想想法子。既然那饕餮如此喜好吃,就连现在这般处境还不忘啃食周遭的事物,不如……
“琉璃,我不知此法行不行得通,我就试试!”
正当隐仙宗几位与那黑衣人战得不舍不分之时,黑潭附近飘来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好似冬天里,那冷冽的寒风!
只见一直跟在黑衣人身后的饕餮,慢慢改变了方向,往一边走了去。
终于摆脱那只妖兽的纠缠,黑衣人如释重负,一门心思沉浸在与人斗法之中,也不顾自身的伤势,攻击变得越发犀利起来。
“掌门,事情恐有不妥!”符隶堂齐长老出声说道。
“齐长老,这有何不妥啊,那黑衣人就快撑不住了,我等不如一举将他灭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