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坐起身来,努力回忆昨晚的事。
半小时后,忍着头痛,来到走道,望着一楼忙碌的老板。
老板已经不记得我了,套近乎也不是我的强项。
回到房间用清水洗了把脸,待到中午,发现老板在一边休息,一位小姑娘在替班。
我借口吃饭坐在一张靠近老板的桌子。
“几十年了,你要喝的也喝够了吧,该离开了。”
没有动静。
“何必缠他一辈子,跟谁不也能喝酒。”
突然想起他昨晚说:看着兄弟都喝醉了,只剩我一个,我也想醉,陪他们一起醉。
“走吧,跟着我,也能喝,酒虫。”
趴着的老板,背后冒出一个肉色像红土一般,体型像小鲸鱼的妖怪。
它便是酒虫,常附在人身上,将入身之酒全部转为己用,却不害人,某方面来说倒是有利。附身之人便像老板那样。
收入画中,吃饭时特意点了昨晚老板拿来的那种清酒,喝了两杯,轻轻地把剩下的放在了老板桌上。
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