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我老妈还好说,小时候她也没少亲我。可是如今这狰狞的女鬼,嘴巴撕裂开来,恶心的要命。这一下我感觉真要背过气的时候。忽然,我鼻翼里钻进了湿润的味道,似乎还混合着一种独特的花香,是什么呢?是!百合花香!?
就像是做着梦,被人当头泼一盆冷水的感觉。我猛的打了个激灵。眼前的景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居然和病美人脸贴脸,嘴对嘴。虽然中间还隔着一沉薄薄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不过我也是真傻了。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对方。
下一个瞬间,拉我的巨力耗尽,我的身子直直向下落去。发现身下黑乎乎的深不见底,哪里还只有三米的距离?我吓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忙脚乱的伸手拽住了绳索,身子在虚空荡了好几下才稳住,我长出了一口气,才扭头向上方看去。
我似乎就看见头顶上方,有一把撑开了的白色雨伞,接着发现那雨伞中间白花花的大腿,以及大腿根处的雪白布条!这布条?怎么看都像是……
“嘭”的一声响,我脑袋被人狠狠揣了一脚,好悬没把我一脚崩掉下去。紧跟着病美人有些冰冷的声音传来:“把眼睛闭起来。”
我猛把头低了下去,摸着被揣疼的脑袋。心说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想抬头问问病美人却又不敢,我要抬头肯定面临一通无影脚。
“不许抬头,把这个带上!”随着病美人的话音刚落,我的头顶就落下来一条手绢似的东西。
我伸手接过,心头就纳闷了!搞什么呢?难不成病美人是在抛绣球?我想到在古代摸了女子的手就要以身相许,更何况我刚刚还看了她裙底风光。我胡思乱想的看着手中的‘手绢’,仔细一看,就他妈是条一次性毛巾!毛巾?我想到这里,摸摸自己的脸,才惊骇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绑在脸上的毛巾已经不见了?
我忙将病美人丢来的毛巾捂住鼻子,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果然那些都是幻觉,这种幻觉唯一的目的就是杀死我!想起幻觉里病美人和包子叫我跳下去,这一切都是假的。而实际上真正的病美人变成了我身下的女鬼。想起来心头不由一阵后怕,怪不得我死命的往下跳,她却拼命的要拽住我!
和尚的声音在上面骂骂咧咧的说道:“我说虫子。你他妈出手够狠的?怎么没见你对虱子时没那么生猛?老子手给你划了一口子,疼的要命。”
果然,听见这个声音,前面和尚死的那恐怖一幕也只是幻觉。我抬头看另一条绳索上的和尚,他带着‘面纱’捂着手背,捂住手的指缝里还流出了丝丝鲜血。看到这个我猛然想起。起先在那个幻觉里,头顶那只鬼手伸过来抓我,我划了它手臂一刀与和尚的受伤位置吻合。原来那幻觉里的女鬼实际上是和尚!?
这一路心惊胆战,终于借着手里的夜明珠,我看见了下面黑乎乎的石地。我捂着鼻子上的毛巾,低头看看手表,发现这一路下来居然才过了半小时,我怎么都觉得比一整天还长。
现在才知道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是那么美好。四周一片漆黑,好在我们有夜明珠,尽管光线并不是很充足,不过比那些耗电的手电筒要耐用上太多。
一踏上实地,我们就开始远离那棵鬼参,毕竟在上面受的苦太多了。就连一向视这些古物如命的包子,也满脸遗憾的跟着我们跑开。其实也不能说是远离,毕竟鬼参占据了水库的八九成,我们只能脱离它方圆十米,在那之后就是石壁了。
周遭乌漆抹黑的,散落着一些树末,甚至还有些残破的布料,踩上去软绵绵的,相当的骇人。这种布料应该是上面那些悬挂在参须上的古尸留下的。四人摸索着底下的石壁,找了一圈,直觉告诉我可能没路了!
在这片诡异又漆黑的空间却总是找不到出口,和尚开始烦躁的说:“这趟下水老子真是邪了门了,我爷爷这一辈子也只在寻找鬼国神舰那次遇见过虱子。我这次碰见的比祖宗十八代加起来的还多。”
包子在边上点点头说:“我也一样。其实像虱子这种东西现实社会中几乎是看不见的。而为什么这座远离人烟的海外孤岛能出现呢?我想一来是蜥蜴女王这种未知生物作祟。二来是鬼谷传人徐福确实有很匪夷所思的学术巧计。如果不是这两个人物作祟,我们想见鬼可就难了。”
我一边摸索着石壁,一边和他们说:“既然要混水,你们的觉悟怎么比我还低。没见过虱子和幽灵船还做什么水混子?反正我们家老妈外公,不夸张的说他们最短一个月内就遇见个六次。和尚你说你爷爷这辈子才碰见过一次,那是因为你以前还小,他怕说出去把你吓死。你回头问问你老子,肯定撞虱子跟吃饭似的。”
在下来之前就了解了,包子并不是浑水的。其实她是在南京夫子庙古玩城给人家鉴宝的。王叔有次挑货回来拉水(走私),其中有只明朝青花瓷,手下几个老专家都说是真货,刚想动手买下来。被一边的包子看出了端倪。经过包子的专业分析和诸多行内知识,王叔一时对其刮目相看。支付子随时待命,好以后做大买卖时用的上。
其实向这种在江湖中留下个后手的人实在太多了,更何况是一方的水头子。混水这玩意儿有没有明天也两说的事。中国上下五千年,混水的极少能长命,不管是张保仔还是郑成功都活不过40,所以近代的水头子都在江湖留下不俗的力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