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什么心事,从来不愿意跟霓裳说起,主子您还是不信任霓裳么?”
霓裳转头,失落的笑。
“这事你也帮不上我......对了,再去给我抓两个女人来,跟上次一样。”
楼青头也不回,霓裳沉默了小会儿,默默点头,施礼道:“是,明晚便送您房间来。”
“对了,在这里,就叫我小姐,切莫叫我主子,坏了大事!”
楼青嗔怒一声,再也不说话。
“是,奴婢遵命!”
霓裳又施一礼,转头去看拍卖场,沉默着悲伤,一动不动。
“羽衣那小贱人不就是比我年轻一点嘛,论身段技术哪里能比得上我?待我用秘术改了自身发育之能,再来寻你……哼--,杨玉冠,我还不信了,就勾不上你......我一定要让你哭着跪着爬上老娘的床!”
楼青眼神一冷,心中再起杀意。
霓裳微微偏头,能感觉到楼青的杀意,却不知道她又想杀谁。
在白岳正想将拍卖锤敲击落下,一锤定音之时,关青衫突然弹指,得意洋洋的将新的价格报出。
关家贵宾房之外的虚空上,呈现着一排醒目大字:一万零一百两。
刚消停的拍卖场又开始变得乱哄哄,本来拍卖灵莲果就要结束,哪成想又起了波澜。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声音又传入官天耳朵,差点都让他炸了。
铜钱门贵宾房内。
杨玉冠一直作壁上观,没有说话,本以为官天就要成功拍卖到灵莲果,却没有想到关青衫又来抬杠。
两个老者站在杨玉冠身边,其中一个身宽体胖的人用胖胖的手指指着不停揉额的官天,遗憾的道:“那小子终究还是没有拍卖成功,看样子,他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嗯。”
另外一个瘦高个应和着,接话道:“可惜了......我倒是觉得他和先前那黑面少年挺像的。”
“大叔二叔,你们也这么认为?”
杨玉冠突然转头,笑靥如花的问道。
一看到拍卖场的官天,他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身旁的不是别人,正是官天从棺中重生之后,杨玉冠派来考察官天,顺便打劫了官天一根金条的两人。
本想将官天弄进铜钱镇,没有想到,这两位叔叔却测试出官天毫无仙根。
这让杨玉冠非常惆怅,他本想邀请官天去铜钱门做客,没有想到官天却在青楼留书,说是寻找什么金沙银海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
这在这三人眼里,还真是遗憾。
杨玉冠的大叔叫杨东起,二叔叫杨北陵,与杨玉冠义父杨悲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不过杨悲风是嫡出,他俩是庶出而已。
杨悲风比这两兄弟大几岁,加上是嫡出,这才有资格继承铜钱门。
这两兄弟为一母所生,三兄弟关系算是不错,在杨悲风闭关的这些年,全由这两兄弟管理铜钱门事宜,兼顾看管杨玉冠。
杨东起瘦高,计谋颇多。
杨北陵略胖,天生和事佬。
听闻杨玉冠的问话,杨东起笑着摸着自己胡须,慢条斯理道:“这也就是我们的感觉而已,他现在已经变样,怎么能肯定?”
“就是,若是我们再有机会去摸一下他的骨骼,便能肯定了。黑面小子的骨骼特异,我们从未见过,奇怪得很,也让我们难忘。”
杨北陵附和道,转身便坐下喝茶,懒得再说话,一桌子的糕点基本被他一个人吃完了。
“嗯,二弟说得有理。”
杨东起点头应和,笑了笑道:“甭管那小子是不是,看现在的情形,关青衫那厮一定是想羞辱那小子,呵呵,这下可有好戏看咯。”
“就是,那少年也出价了,一万一百零一两,有意思。”
杨玉冠轻笑,将视线收回,转头问道:“大叔二叔,您们说我们要不要帮帮那小子?”
“不帮。”
杨北陵言简意赅,将茶水咽下这才解释道。
“先前你将金条都送人了,那可是我和你大叔一辈子的存款,要不是从黑面小子那里打劫来一根金条,我们兄弟现在就在喝西北风了。”
“确实,现在我们才辛辛苦苦凑出两万两,还指望拍卖回灵莲果救掌门大哥性命呢。”
杨东起应和,杨玉冠听了瞟了外面一眼,摇头笑道:“义父不是说了嘛,有人愿意帮助他疗伤。”
“臭小子,叫什么义父,得叫爹!”
杨东起再次炸毛,一巴掌拍在杨玉冠头上,杨玉冠忙闪躲,可是已经晚了。
比起速度,他自然比不上他这两个叔叔。
杨玉冠缩在墙角,嬉皮笑脸的答道:“明明是义父,干嘛要叫爹,哼--”
“二哥,这事就不要跟玉冠扯皮了,他以后会明白的!”
杨北陵又当起了和事佬,杨东起哼了一声,不乐意的道:“没大没小,等掌门大哥好些了,我再让他好好收拾你。”
“我爹才舍不舍打我呢,啊哈哈哈。”
杨玉冠笑得身子都在抖,突然他又收了笑容,一本正经道:“我觉得那少年就是官天兄,所以我想帮助他。”
“少掌门,你爹可是等着这灵莲果救命呐。”
杨北陵炸呼,杨东起也应和,两人都不同意。
这个时候,门扉被推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奶娘带着两个孩子进来了。
奶娘不高,身形与杨北陵差不多,进来先是瞟了正狼吞虎咽的杨北陵一眼,这才往里面来。
她肥硕的身子后面跟着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