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大鱼,你为什么要带我修炼呢?”
“……”(因为我无聊。)
“大鱼大鱼,你的名字就叫大鱼吗?”
“……”
“大鱼,你怎么不理我?”
“我有点后悔带你修炼了……”
“大鱼你不要我了吗?”
“……”
“大鱼大鱼,刚才在玩水的就是你跟我说的人吗?他们长的好奇怪…”
“……”
“大鱼大鱼,你放在红色盒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是药。”
“什么是药?”
“……”
“大鱼大鱼,池塘外面是不是有很多很多人?”
“对,有很多很多人。”
“他们平时都干什么,跟我们一样吗?”
“不一样。”
“不一样啊……我还以为他们就长得跟我们不一样,其他的都一样呢。我想出去跟他们玩……”
“不行!”
“为什么不行呀?”
“他们会吃了你。”
“……”(大鱼,这池塘太小了,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50年后…2016年
“小鱼,我要出去一趟,你看着家。”
“不能带我去吗?”
“你才50年修为,平时修炼又不努力,只会变乌龟,能去哪里!?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别乱跑!”
“哦,知道了……”(只会变乌龟就不能出门了吗,切,就知道小看我。)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要是我回家发现你不在,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哦哦哦!都说知道了,真是的,快走快走!烦死了!”
“那我走了,自己在家注意安全!”
“……”(大鱼怎么像个老太婆一样……)
……
我叫陈年,男,24岁。名字据说是一名游方老道给取的,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里就不细说了。我是一名海归,准确的来说是一名半截子的海归,因为我的学业还没有完成,目前啊,正处于喝酒把妹不干正事的阶段……
要说我这个人啊,基本上什么都不好,不过就有一点好,那就是心善,看不得朋友受苦。这不,就因为我这唯一的优点……
那是一个春天,我难得回国。到老家x市的第二天,我就约了一群老朋友出来叙旧,地点定在我们以前就经常去的“老猪”烧烤摊。烧烤摊的老板名字就叫老朱,他可算是我们的老相识了,看见我们一群人过来,立马就迎了上来。
“哎呦,各位老板好久不来了,这回来要点些什么好吃的?”
“老朱,有什么好吃的你连着上,我们说停了你再停。”我冲老朱嬉笑着说完后,招呼着我的朋友们坐了下来。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疑惑的说道:“诶?我说,小赟怎么没来呢?你们没叫她吗?阿然?”
被唤做阿然的是我的发小,全名李然,我们是同一个村子里从小在同一块泥巴地里摸爬滚打玩到大的,革命基础很深厚,以至于经常有人误以为我俩是gay。反正我是没有这种倾向,不过这小子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小赟呢,跟阿然同姓,叫李赟,比我和阿然小两岁,也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小的时候她天天跟在我和阿然屁股后面混,我和阿然都拿她当亲妹妹看待。后来她父母离异,她跟父亲搬到了市里去住,才少了联系。不过感情一直都在,没有淡化,反而每次见面她跟我们更亲了。
阿然邹着眉头说道:“小赟没通知到,也不知道她这两天在忙什么,联系都联系不到她。我刚刚还打过电话给她,她的手机还关机了,不知道什么情况。”
听阿然这么说,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紧,向其他朋友询问道:“大家最近都没看见过小赟吗?没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小赟她前两天新谈了一个男朋友,估计现在两人在哪里腻歪呢,你们两个当哥哥的啊就别骚扰他们了。”小赟的闺蜜林培培见我和阿然在那里瞎操心,就跟我俩解释了一下。
我虽然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来不了就来不了么,也没什么,毕竟现在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生活了。
“来,不管了,大家开喝。”起开啤酒瓶盖,我就招呼着大家伙就着刚上的撸串喝了起来。
期间我们聊了很多以前的趣事,大多是一些陈年旧事了,谁跟谁谁谁用石头砸过别人家窗户;谁把马桶曾放在讨厌的人的家门口;谁暗恋了谁谁谁好几年硬是没说;篮球场上谁被谁谁谁曾经踢过蛋……大多这些陈年旧事的主角听到讲到自己的故事都是一脸傻笑,仿佛故事中的自己是别人家的傻孩子一般。酒过中旬,我也有些醉了,跟大家七扯八扯的继续说笑着。
“我去上个厕所,憋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起身离开了座位,向厕所的方向走去。
“救救她,求你救救她……”
模模糊糊的,我感觉耳边有人在跟我讲话。我转头向四周看了看,没人在我身边啊,“我去,酒量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是真的有些醉了,幻听都出来了。
进了洗手间,舒舒服服的撒了泡尿,我拿凉水随便冲洗了一下脸,准备再回去跟他们大喝300回合。没想到刚跨出洗手间的门,那个声音又传来了。
“救救她,求你救救她……”
“救谁啊,你倒是说啊。”我就这么随口回了一句。
“救谁?对啊,救谁呢?你知道吗?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