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城狮子楼的一处雅间中,武松对韩世忠问道:“二弟,不知经略相公大人和彦文兄弟近来可好?对了,现在永兴军军备训练如何?”
韩世忠听后,说道:“相公大人和少将军一切都好,而且少将军最近对练习武艺和学习兵法相当痴迷!不过,自从大哥在会州城外击败西夏军队后,永兴军上下也都松弛下来。即使相公大人严厉惩罚几位训练不力的将军后,也没有明显好转!”
“哼!‘忘战必危’啊,如此一来永兴军如何保家卫国!”武松听后,一拍桌子怒道。
随后,武松又叹息一声说道:“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算啦,现在咱们先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来,二弟,喝酒、喝酒!”
“大哥,小弟敬您一杯!”韩世忠听后,连忙举杯说道。
酒过三巡后,韩世忠又向武松请教他是如何把手下的一群乌合之众训练成精兵强将的,武松听后便把自己训练过程一一讲述给韩世忠。
韩世忠听完后,拍案叫绝的说道:“当真是匪夷所思啊,大哥真乃天纵奇才啊!多谢大哥倾囊相授,小弟永远铭记于心!”
“呵呵,一声兄弟,一世兄弟!咱们兄弟还分什么彼此!”武松听后,笑着说道。
在武松、韩世忠二人痛快畅饮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而入,武松抬头一看看到来人正是狮子楼的主人西门庆。
西门庆进门后连忙把手中的一坛酒放到桌子上说道:“刚才听手下的人说武都头和朋友光临狮子楼后,小弟特意挑选出狮子楼中最好的美酒送给武都头,请武都头笑纳!”
武松听后,笑着说道:“呵呵,西门大官人实在太客气啦!”
西门庆见武松没有请自己入席的意思,便连忙说道:“武都头,你们先吃着喝着!小弟先告退啦!”
待西门庆走后,韩世忠突然说道:“大哥,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刚才那人虽然满脸笑容,但暗带邪淫,绝非什么正人君子、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武松听后,笑着说道:“多谢二弟提醒,大哥晓得!现在不过之是和他们虚与委蛇而已,若是他们胆敢冒犯,必定严惩不殆、赶尽杀绝!”
随后,武松又说道:“二弟,现在大哥官小位卑不能给兄弟施展才能的空间,还请二弟谅解!”
韩世忠听后,毫不在意的说道:“大哥,小弟岂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能在大哥手下当一名普通的步兵弓手小弟已是心满意足!”
在此期间,武松、韩世忠二人从兵法谋略谈论到天下大事,从个人武艺谈论到领兵作战等等,直到深夜时分二人方才罢休。
第二日辰时初刻,武松手下的步兵弓手们早已整齐的列队完毕,等待武松的到来。
“现在都什么时候啦?大人怎么还没来啊?”
“就是啊!大人会不会睡过头啦!?”
“对啦,昨日不是有个人来找大人吗?大人今天会不会不来啦!?”
“要是大人真不来的话,咱们也能休息一天呢!”……
随后,步兵弓手们便窃窃私语,讨论武松为何到现在还没来,甚至有人还建议大家现在可以休息一下。
甲什什将马彪听到众人的话后,大吼道:“肃静!大人岂是你们能议论的!好啦,全体都有!现在开始训练!”
在马彪刚说完后,武松、韩世忠二人便走进小校军场!马彪见此,连忙大声说道:“报告大人,甲、乙二什步兵弓手二十人全部到齐,伙夫二人全部到齐!”
武松听后说道:“很好!马彪,归队!”
待马彪回到队列后,武松对所有人说道:“众位兄弟们,今日武松迟到啦!按照军规迟到一刻钟杖责十军棍,武松身为都头应当加倍惩罚!现在执行军法,杖责二十军棍!”
武松说完后,便自己退下外衣、趴到行刑的凳子上!
武松看到庄栋、李利二人迟迟不动手后,便说道:“庄栋、李利,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
庄栋听到武松的话后,哭丧着脸说道:“大人,小的真的下不了手啊!大人,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武松听后,直接说道:“马彪、刘桂,你们二人过来行刑!你们二人尽管使劲打,若是你们敢徇私舞弊,休怪本官不客气!”
马彪、刘桂二人听到武松话后,只好上前准备行刑,但他们二人谁也不想亲自动手。武松见此后,直接命令道:“马彪,你来动手!”
“啪!”“啪!”“啪!”……
马彪倒是实在人,他听到武松命令后直接拿起军棍用力的打在武松的背部!力量之大、声音之响,听的众人胆战心惊、倒吸冷气!
在打到第十八军棍的时候,那根军棍已经受力不住“啪”的一声断为两截!
马彪看看武松那早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背部,说道:“大人,你看军棍已经断成两截,要不,剩下的那两军棍就算了吧!”
武松听后,有气无力的说道:“继续!武松做事岂能半途而废,继续打、用力打!”
“啪!”“啪!”在剩余的两军棍被打完后,武松的脑袋一垂、陷入昏迷之中!
旁边的刘桂看到武松昏迷后,上前一脚把马彪踹倒在地,大骂道:“马彪!你是猪脑子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大人让你使劲打,你就用尽全是力气打啊!你就不会略微声省点力气啊!”
马彪听到刘桂话后,默默的从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