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倒霉,自己只是想和卢俊义开了几句玩笑而已,却被周侗一句不落的都听到了。
武松听到周侗的呵斥后,连忙装作委屈的样子对周侗解释道:“师傅,俺这不是看卢师弟练习端枪累得不行了,俺和他开几句玩笑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俺可都是为卢师弟好啊。师傅,您看您要是在这大热天生气的话多伤身体啊。再说了,俺说的都是大实话啊,您看卢师弟都累的浑身上下打摆子(浑身颤抖)了!”
周侗听到武松的话后,看看卢俊义然后点点头说道:“恩,为师看到俊义确实是累坏了,他可以休息一会儿。不过,武二郎你既然还有力气在这里胡说八道,那你就继续练习端枪,直到端到为师满意为止!”
武松听到周侗的话后心中一喜,恩,这次自己又没事了。随后,武松又装作可怜兮兮的说道:“师傅啊,俺今年才刚刚十岁啊,俺还小不懂事啊,俺以后一定听从师傅您老人家的教诲,您让俺往东俺绝对不向西、您让俺抓狗俺绝对不撵鸡。您老人家就原谅俺这一次吧。”
周侗看到武松那副装作可怜的模样,就笑骂一声“小滑头”,然后说道:“二郎啊,既然此次你有悔改之意,那为师就再原谅你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为师定当将你逐出师门!你可记住了?!”
武松听到周侗的话后,连连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随后,武松连忙把长枪放到武器架上、迅速的跑到旁边的树荫底下乘凉。
刚刚放回长枪的卢俊义听到自己师傅和武松的对话后就不由的撇撇嘴,若是真按照师傅说的那样这武二郎早不知到被逐出师门多少次了。
武松刚到树荫下就看到跟在周侗身后的林冲,他连忙好奇的问道:“师傅,这人是谁啊?不会是您老人家新收的徒弟吧?俺明白了,俺和卢师弟白白在太阳底下坚持了那么长时间,其实您老人家早已经忘了这茬了?”
被武松一语说中实情的周侗脸色顿时一窘,随后就对着武松呵斥道:“就是你的话多?你是不是还想继续练习端枪啊?!”
等周侗看到武松不再说话了,就指着林冲对武松和卢俊义说道:“二郎、俊义,这是为师新收的弟子林冲,以后林冲就是你们的二师弟了。”随后,周侗又对着林冲说道:“林冲啊,这是为师的记名弟子武松武二郎,这是为师的大弟子卢俊义。”
武松听完周侗的介绍后,心中暗叹一声,历史的惯性真是大啊,果真是周侗在京师御拳馆中收林冲为二徒弟,只是不知此时的史文恭现在何处,何时才能拜师周侗。
随后,武松就笑嘻嘻的对林冲说道:“林师弟啊,你以后和卢师弟一样称呼俺师兄就行了。”接着,武松又拍着胸脯说道:“林师弟啊,只要你喊俺为师兄了,以后俺就罩着你,有什么麻烦事、解决不了的事、想不开的事尽管来找俺,俺给你解决!”
林冲听完武松的话后,再看看小屁孩一个的武松和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卢俊义苦笑一下、拱手行礼道:“小弟林冲拜见武师兄、卢师兄。”没办法,这是自古以来传下来的规矩,先进师门者为长。
卢俊义听到林冲的话后,连忙还礼道:“见过林师弟。”
而,武松听到林冲的话后,就用手拍拍林冲的肩头、摆出一副师兄模样的派头说道:“恩,不错!不错!林师弟,记住俺刚才说的话,俺罩着你!”
林冲听到武松的话后,就无奈的说道:“多谢武师兄,小弟记住了。”
等林冲与众人相互认识后,武松就对周侗说道:“师傅,今日您老人家再得佳徒,俺们是不是早点回家以作庆祝啊?您看俺的水都喝完了。”
周侗听到武松的话后,就点点头。随后,周侗对林冲说道:“林冲,你且先跟为师到为师家中一趟,也算认认家门。”虽然周侗一家与林冲一家都是久居开封府城中,但这开封府实在太大了,关键是当时的交通和通讯并不发达。
在周侗等人吃完晚饭后在院子中乘凉的时候,大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等武松打开大门一看却看到来人正是林冲。随后,林冲走进来后就对周侗行礼说道:“师傅,明日徒儿家中摆宴席感谢师傅,请师傅和各位师兄务必赏光。”林冲说完后,双手把请帖递到周侗的面前。
周侗听到林冲的话后,接过请帖点点头说道:“放心吧,明日为师准时赴宴。”
第二日,周侗领着自己的两个徒弟武松和卢俊义衣着整齐的前往林府,至于周云清则留在家中,他压根就不想掺和“武夫”之事。
周侗三人还没走到林府门口,就看到林冲正陪着两个大约四十左右的男子站在门前,其中那名年龄大一点的中年男子居然在这大热天还穿着棉衣服。
林冲看到周侗等人后,就连忙对周侗说道:“师傅、武师兄、卢师兄,这是家父讳名林光,这是叔叔讳名张远。”
还没等林冲的话说完,张远也就是年龄小一点的中年人大大咧咧的对周侗一抱拳说道:“什么叔叔?我就是林冲的未来岳父张远,张远见过周大侠!”
林冲的父亲林光使劲的咳嗽了几声,然后才气喘吁吁的对周侗一拱手说道:“林光见过周前辈,以后林冲就交给周前辈了,林冲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尽管往死里打就行了!”
随后,在林家宴席上,武松也了解了林光和张远二人的相关情况。林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