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周侗、武松、卢俊义三人骑马离开开封府前往莱州胶水县,其中周侗和卢俊义二人随身带着一杆花枪、武松则是手持一根棍棒,至于林冲则留在开封府侍候生病的母亲。周侗事先计划的此次赶路的路线则是从开封府先去大名府,从大名府再向东去阳谷县,然后经过齐州、青州、潍州到达莱州的胶水县。
“杀啊!俺武松武二郎来了,谁敢与俺一战!”出了开封府后,武松就骑在骏马上手持长棍向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威风烈烈的喊道。武松坐下的这匹骏马还是两年半前卢岳送给武松的那匹小马,不过这匹小马在武松两年半的精心照料下现在已经长成一匹高大挺拔的骏马了。
周侗看到出了开封府就像撒了欢的野马似的武松,连忙喊道:“武二郎,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啊?!”而,旁边的卢俊义则是暗暗拉开了与武松的距离,一副我不认识他、和他不熟的样子。
周侗、武松、卢俊义师徒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大约在三日后他们已经来到大名府的南城门前。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仆人打扮的伙计看到卢俊义后,就连忙走过来仔细的看看卢俊义然后试探的问道:“请问您可是我们卢府的卢俊义卢小员外?”
卢俊义一看这人,随后笑着说道:“屈嵩,怎么不认识你家少爷我了?你家少爷我不就是离开卢府才两年半的时间吗,你就认不出来了啊?”
屈嵩听到卢俊义的话后,就兴奋的说道:“少爷变化实在太大了,小的也是一时不敢认。少爷,小的现在就让人去通知老爷啊。”
大名府卢家梅香别苑中,卢俊义的父亲卢岳正一边品茶一边感叹满园梅花的零落,就在此时卢府大管家福伯满脸喜色的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卢岳看到后,就皱着眉头说道:“阿福啊,你慌什么?我多次说过‘每逢大事有静气’,纵有天大的事也要表现的若无其事、心平气和,就是那句‘泰山压顶我只当清风拂面’!我看你是白跟我十多年了!”
“老爷,老爷!呼呼……咱们家少爷回来了,呼呼,一同跟少爷回来的还有少爷的师傅和他那个小师兄。”福伯等气喘匀了,就连忙说道。
卢岳听到福伯的话后,就“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神情激动的说道:“阿福,你说俊义回来了?这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老爷,咱们府里仆人屈嵩亲眼看到少爷和他师傅周老前辈、他小师兄武松一起走进大名府的。”福伯听到卢岳问话后,就连忙说道。同时,福伯的心中小小的鄙视了一下卢岳,刚才还说什么“每逢大事有静气”、“泰山压顶我只当清风拂面”,这不一听到少爷回来就现原形了,激动的站起来时都把桌子上的茶具打碎了。
卢岳看到福伯还在发愣,就气急败坏的说道:“阿福,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去张罗张罗?”到现在卢岳还没有发现自己那套心爱的茶具已经被打碎了。、
福伯刚吩咐完下人们打扫庭院、自己跟随卢岳来到卢府大门前的时候,周侗、武松、卢俊义三人已骑马抵达卢府大门前。
卢俊义看到大门前正在翘首以待的卢岳的时候,他眼中的泪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随后,卢俊义跳下马来、跑到卢岳的跟前跪倒在地,口中喊道:“不孝儿子卢俊义拜见父亲!父亲大人金安!”
卢岳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亲手扶起卢俊义后,他仔细的打量了打量卢俊义说道:“我儿这几年过得可好?俊义,你比以前高了、结实了,为父心中甚是欣慰!”
随后,卢岳又来到周倜的面前拱手行礼说道:“周哥哥这几年过得可好?”
“我还是老样子,不过,兄弟你可比以前更加富态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周侗连忙回礼说道。
卢岳听到周侗的话后就知道他看出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来了,随后他小声的对周侗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唉,能过一天是一天吧。只要小弟能看到俊义成家立业,小弟就心满意足了。”
就在卢岳与周侗寒暄的时候,武松对着旁边的福伯说道:“福伯、福伯,你还记得俺吗?俺是你家少爷的师兄武松武二郎呀!俺记得俺以前还欠你一顿饭呢,俺这次就补上!”
“当然记得了!不过,小兄弟这两年变化可真大啊!”福伯听到武松的话后,就笑眯眯的说道。同时,福伯心中也感慨不已,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小毛孩子已经成为翩翩少年了。
武松听到福伯的话后,就高兴的说道:“福伯好记性啊,这几天有时间的话,俺请福伯你吃饭啊。不过,福伯你也知道俺现在是跟随师傅学艺……”
“明白!明白!一切就有我来安排吧!”福伯听到武松的话后,就一副我了解的模样说道。
武松看到福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顿时又兴奋的说道:“对了,福伯你有儿子吗?他们叫什么名字?俺请客的时候叫他们一起来啊。”
“犬子倒是有一个,他叫小乙。”福伯听后说道。
武松听到福伯说他的儿子叫小乙后就一愣,连忙又问道:“福伯您贵姓?”
“免贵姓燕。”福伯听后说道。
武松连忙又问道:“福伯,你的儿子可也姓燕,叫什么名字啊?”其实,武松一直还以为福伯姓卢呢。
福伯听后,心中暗说一句“这不是废话吗?我的儿子不跟我姓燕难道还跟你姓武啊”,不过他口中却说道:“也是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