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武松与童贯刚刚动手的时候,童娇秀就已经听到动静了。但等童娇秀走出闺房后,却看到武松一手反剪童贯的双手一手扼住童贯的喉咙、童府的禁军衙役们手持弓箭指向武松。童娇秀连忙失声的说道:“伯父、二郎,你们都住手,有话好好商量!”
武松听到童娇秀的话后,仔细的打量一下被自己制住的童贯,怎么看他也不像一个宦官阉人。随后,武松就开口问道:“秀儿,他真的是你伯父吗?你伯父不是那啥吗?”
童娇秀听的武松的话后连忙说道:“二郎,我是伯父从小养大的,伯父与我胜似亲父,我怎么会认错呢?”
其实,童贯是在二十岁左右才净身进宫的,当时他已成年,所以长有胡须也不足奇怪了。
再加上童贯身材高大魁梧,常年在西北地区掌握军权、连年领兵与西夏作战,这样一来武松才不敢相信眼前阳刚气十足之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童贯。
武松听到童娇秀的话后,就把扼住童贯喉咙的手移开了,但却没有放开童贯。
童娇秀见此后,又对童贯说道:“伯父,您赶紧下令禁军和衙役大哥们撤下吧。我以自己的性命担保二郎他绝不会伤害伯父的。”
童贯听到童娇秀的话后,扭头看看身后的武松,随后就下令道:“你们退下吧!还有,今日之事绝不可外传,否则军法处置!”
这些手持弓箭的禁军和衙役们听到童贯的命令后,立即整齐的收弓、退后。
随后,童贯就对武松说道:“年轻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算算账了!”
武松听后连忙放开童贯,并拱手行礼说道:“伯父大人,俺叫武松,家中排行第二,人家也叫俺武二郎。刚才俺冒犯伯父大人了,还请伯父大人海涵。”
童贯还没等武松说完,就一挥手说道:“武松,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你还是称呼本官‘童大人’吧。”
武松听到童贯的话后,就连忙赔笑着说道:“伯父大人,俺已经和秀儿生米煮成熟饭了。这声‘伯父大人’早晚是要叫的。”
“哼!本官何时说过把秀儿嫁给你了?休在这里痴心妄想!看在你刚才竭力维护秀儿名声的份上,本官暂时放你一马,好了,趁着本官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你马上给本官滚出童府、滚出开封府,否则本官定杀你!”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眉头一皱说道。
武松听到童贯的话后上前一步说道:“童大人,难道你真的想把秀儿嫁给蔡攸的傻儿子吗?难道你就没有考略过秀儿的感受吗?难道你就忍心让秀儿跟一个傻子过一辈子吗?”
“哼!武松!你是什么身份?!你胆敢质疑本官的决定!再说了,蔡攸的儿子虽然是一个傻子,但秀儿却可以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你又能给秀儿带来什么?”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就嘲讽的说道。
武松听后说道:“俺虽然只是一个卖炊饼的,但俺和秀儿是真心相爱的,俺也能养的起秀儿的。”
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就立即说道:“哼!原来是一个卖炊饼的,本官还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左右!还给本官拿下武松,若是他胆敢反抗格杀勿论!”童贯说完后就连忙后退几步,拉开他与武松之间的距离。
周围的禁军、衙役们听的童贯的命令后立即拉弓搭箭指向武松。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童娇秀听到童贯的话后,立即来的武松的面前、把武松护在身后语气决绝的说道:“伯父,秀儿已经是二郎的人了,今生今世我们无论生死都会在一起的!您要是想杀二郎就先杀我!”
童贯看到童娇秀的行为后苦笑一下说道:“秀儿,你这又是何苦呢?难道你为了这不知来路的野小子,连伯父的话都不听了吗?秀儿,你是什么身份?这野小子是什么身份?秀儿,你有没有想过他配的上你吗?”
童娇秀听的童贯的话后就神色坚定的说道:“伯父,我决心已定,您就成全我们吧。”
童贯听的童娇秀的话后,就对武松说道:“武松,你要是一个男人的话,就不要躲在秀儿的后面!你要是觉得自己配不上秀儿的话,马上滚蛋、消失的远远的!”
武松听的童贯的话后从童娇秀的身后走了出来,上前几步瞪着童贯说道:“童大人,只因为你是秀儿的长辈,俺才步步相让,但不知童大人可听说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童大人是不是也想亲身感受一下?!还有,童大人可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明白‘莫欺少年穷’?!”
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冷哼一声说道:“就凭你一个卖炊饼的也想为将拜相?!简直是白日做梦!”
“童大人,可知高祖起于布衣,俺武二郎未尝做不到?!”武松听后,又上前一步说道。
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惊讶的一手指着武松一手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简直大逆不道!你想被诛杀九族吗?!”
武松看到童贯的表情后,就笑嘻嘻的说道:“童大人,你可以去禀告皇上啊?!俺想到时候童大人恐怕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吧!”
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面色一顿,他仔细的打量打量武松,只见武松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眼神坚定、气宇不凡。
随后,童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好!武松,既然你如此笃定,那本官就给你五年的时间。若是五年后你仍一事无成,本官不仅要把秀儿嫁给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