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彪看到大哥田虎拉着武松一起吃酒后,便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大哥也真是的!好好的一张虎皮说送人就送人了,一点都不心疼!还有那个武松武二郎,自称什么‘二郎神’,真是大言不惭!哼!我看那武二郎也没什么本事,全都是吹嘘出来的!”
田豹听到弟弟的话后,皱皱眉头说道:“阿彪!你怎么能在背后说大哥的闲话呢?!大哥是何等人物,他岂能看走眼!我们只须听大哥的话便是!”
田彪听的二哥话后,便冷哼一声。随后,田彪来到邬梨身旁说道:“邬大哥,你说我刚才说的有没有道理啊?”
邬梨听后,瓮声瓮气的说道:“有没有道理?那要打过才知道!”
田彪听后“嘿嘿”一笑,然后说道:“邬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想马上就有机会了!”随后,田彪便对着田豹、邬梨二人说道:“二哥、邬大哥,你们先看着摊子!我到处逛逛啊!”
田彪说完后,便快步向武松、田虎二人离开的方向追去。田豹见后,暗叹一声,然后默默的摇摇头;而,邬梨则是咧嘴笑了笑。
且说,武松、田虎来到一处酒楼后,武松便直接开口说道:“多谢田兄相赠虎皮,此次便由俺来请客!”
田虎听后连忙说道:“二郎兄弟,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啊?哪有客人请主人吃饭的!就让田某略尽地主之谊吧!”
武松摇摇头说道:“田兄,你送俺虎皮,俺二话没说便收下、丝毫不推辞!俺请客亦是如此,否则那张虎皮俺可不敢收了!”
“那好!依二郎兄弟便是!”田虎听后便笑着说道。
武松、田虎二人酒过三巡后,武松突然看到酒楼门口外面田彪的身影,便连忙站起来向楼下喊道:“田豹兄弟、田豹兄弟,赶紧上来一起吃酒!”
田彪听后只好走上酒楼,而田虎则是狠狠的瞪了田彪一眼,他那里不知道自家兄弟心里的想法。
随后,武松便叫来店小二让他赶紧过来加菜添酒,而且都是挑好菜好酒上!看得田彪心口直疼,心想自己要和大哥、二哥他们打多少猎物才能赚回这顿酒钱。
田彪看到武松没完没了的叫菜叫酒后,连忙站起来说道:“武二郎,差不多啦!差不多啦!够啦!够啦!”
武松、田虎二人推杯换盏之际,田彪则是不断的往自己肚子里塞菜、灌酒,唯恐自家的酒钱浪费了。等武松、田虎二人酒足饭饱后,便看到田彪早已经撑得直打嗝。随后,武松喊道:“小二哥!小二哥!结帐!”
当田彪看到居然是武松付钱结帐后顿时瞪大眼睛,早知道自己就多要点好酒好菜、挨着尝尝滋味,何苦让自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的不分好坏直接吃。
田虎看看不停的打嗝的田彪后,皱皱眉头说道:“阿彪啊,既然你已经吃饱了,那还不赶紧换下阿豹和邬大哥!”田彪听后只好艰难的走下酒楼。
等田彪走后,田虎便不好意思的对武松说道:“都是我这当哥哥的管教不严,让二郎兄弟见笑了!”
武松听后笑着说道:“田彪兄弟是真性情,毫不做作,倒也是难得!”
随后的几日里,田豹、田彪兄弟二人继续在太原城中卖动物皮毛,而田虎、邬梨二人则是陪着武松在太原城中到处闲逛。同时,武松也借机查看一下太原城的城池防御情况。
在一日早饭后,田彪突然用脚暗中蹬蹬邬梨。邬梨沉思一下后,便忍不住的对武松说道:“在下久闻‘二郎神’武松武二郎武艺超群,不知二郎兄弟可愿指点在下一番?”
田虎没想妻兄突然发难,连忙问道:“邬大哥?你……”
武松听后连忙说道:“邬兄,指点是万万不敢,不过俺们可以相互切磋一下武艺、促进彼此武艺。”
旁边的田彪见武松同意后,便吹嘘的说道:“二郎兄弟啊,你可知道邬大哥两臂有千斤力气,能开三石硬弓,惯使一柄五十多斤重的泼风大刀!只论武艺的话,恐怕我家大哥也不是邬大哥的对手!”
武松听后笑着说道:“那就请邬兄手下留情了!对了,不知邬兄想如何切磋?”
邬梨听后不可知否的点点头说道:“好!先比试拳脚功夫,然后再切磋器械武艺!”
田虎见武松、邬梨二人商量完毕后,只好跟随他们二人一起来到院子之中,而,田豹、田彪兄弟也连忙跟上来凑热闹。
“碰!”“碰!”“啪……”“嘿!”
一时之间,武松、邬梨二人在院子空地中你来我往、你攻我挡,好不热闹!而,田虎兄弟三人看得则是眼花缭乱,直呼过瘾。
田彪看后,忍不住的说道:“想不到武二郎虽然年纪轻轻,但武艺却是如此了得啊!居然能和邬大哥斗个鼓起相当,真是看不出来啊!”
田虎听后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便好!阿彪啊,日后切莫小看任何人!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田虎的话还没说完,众人就听到“碰”的一声。随后,田虎等人看到武松、邬梨二人已经分开,不过邬梨的胸口却有一个大大的脚印。此外,武松心平气和的站在原来的地方不动;而,邬梨则是倒退几步、险些摔倒,他的额头上还不停的流汗。
还没等田虎兄弟三人反应过来,邬梨便上前对武松拱手行礼说道:“多谢二郎兄弟手下留情!邬梨感激不尽!”
武松听后笑着说道:“俺们只是切磋武艺、讲求点到为止,何来手下留不留情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