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t恤看似在全力对付大汉,但是当张承道稍一靠近,其中一人立刻分身向他扑来。
张承道虽然只看了几眼,但是已然清楚这两个黑t恤虽然有点拳架子,不过也就是一凡人,跟张承道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不是张承道托大,自己就是站着不动让这黑t恤打,半小时后躺在地上的也绝对是黑t恤。
硬抗打向自己胸口的一拳,伸手抓住黑t恤击向太阳穴的扣指,侧身抓住黑t恤肩头骨节,背部向他胸口用力一靠,只听咔吧一声,黑t恤的胳膊脱臼了。不待他疼痛出声,张承道一脚踩住他的脚面膝盖别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他的身子微微一带,又是咔吧一声,他的大腿也脱臼了。
这时黑t恤才有空发出一声低哼,两处脱臼的疼痛使他牙齿咬的咯吱吱响,身体也不能保持平衡,整个人一歪便倒在床上。
张承道这边几秒解决战斗,大汉那边因为少了一个对手,他也是毫不含糊,完全不顾对手攻击,口中哦啦啦大喊,双拳轮的跟天马流星拳似的,以伤换伤三下五除二便将对方打倒在地,然后一把推开张承道,三步并做两步冲出屋外。张承道赶忙跟着出了房间,一把拽起骑在黑t恤身上的瘦子就要走。
张承道急忙冲到前方伸手拦住两人,说道:“警察可能一会就到,你们现在走了算怎么回事?”
大汉举起拳头喝道:“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瘦子却对大汉说:“咱们不能走,等警察来。”
大汉闻言微微一愣,不过他似乎很听瘦子的话,再也没有想向外冲的举动。
一脚踢翻门口那个想爬起来的黑t恤,抓住他的脖领子一抬手扔进屋内,大汉只身堵在门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张承道不放心,站到大汉身侧正好能看见屋内情况的位置以备不测。屋内最后跟大汉硬拼的那位已经靠着墙站起来,却没有冲过来,依旧扶着墙壁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之前晕倒的两人中已经有一人摇晃着脑袋坐起身来,他满脸是血,身旁还散落着茶杯碎片,估计脑袋就是被这玩意开了瓢了。而被张承道卸开一臂一腿的家伙,还躺在床上低声哼哼,如果没人帮忙的话,他是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起来了。
张承道用的是分筋错骨手,对于制服人,只要对方不会瑜伽、缩骨之类的异术,那真是好用无比。
瘦子抱着箱子靠在墙上,用手揉着脸上的伤,揉一下便哎呦一声。张承道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左眼成了熊猫眼不说,右脸颊还肿的跟馒头似的,估计在他倒下抱住黑t恤的腿之前,脸上没少被他招呼,自己在梦中听见的惨叫声就是这时候发出的。
不久,三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现在楼梯口,身旁还跟着一名女服务员,她正指着我们对警察说着什么。
几名警察快步来到我们身旁,一位戴着眼镜的警察一把拨开大汉向屋内看了一眼,然后抬头看着大汉问道:“怎么回事?”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威严无比,并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警察同志,他们想抢我的箱子,被我的同伴和这位小兄弟给制服了。”回话的却是瘦子。
“箱子里是什么?”问话的却是另一位满脸横肉的警察。
瘦子这次却迟疑起来,结巴的问道:“这个~~警察同志,能看一下你们的证件吗?”
满脸横肉的警察闻言便要发飙,却被最后一名年纪较大的警察拦住,他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本子,打开来递到瘦子面前,说道:“冒充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的,将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冒充人民警察招摇撞骗的,依照前款的规定从重处罚。如果你对我的证件有疑问,可以打报警电话核实。”
瘦子口中说着:“不敢,不敢。”却睁着一只眼睛将证件瞧了个仔细,还瞟了老警察两眼对照本人跟照片是否相符。他那只熊猫眼此时已经肿的挣都挣不开了,仅剩的一条缝隙中还不停渗着眼泪。
张承道心说只看证件有个屁用,我口袋里此时就装着一本警证,只是不知为何封面却是褐色的。
老警察收起证件,正要再问什么,正好眼镜警察带着四个黑t恤从屋里出来,并指挥他们靠着墙壁站成一排。被张承道放倒的那哥们自己无法站立,如今还在屋内躺着。
见几人站好,老警察再次发问:“说说吧,为什么动手?”虽没指名道姓,但是眼睛却盯着瘦子。
瘦子知道这是要让自己先说,于是赶忙将之前对张承道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接着又说道:“当时我们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突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这位小兄弟又来串门,就起身开门。谁知门一开,这几人就冲进来,让我交出这个箱子,我又不认识他们,自然不会交,然后他们就动手要抢,如果不是这位小兄弟出手帮忙,估计还就真让他们得手了。哦,对了,这箱子里装的是我的本钱。”说着瘦子拨动暗锁,打开箱子,露出里边凌乱不堪的红钞。
张承道也好奇的伸头往箱子里瞄了一眼,却被横肉警察一瞪,只得缩回脖子再次站好。不过只这一眼,他便看出了其中的不和谐之处。
箱子里的钞票虽然不少,但是装进这个箱子里,却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填满,而且这些钞票并非是平展的躺在箱子里,而是被折成了u型,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