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连忙躬身,道:“荣华富贵不过眼云烟,沈玉视之如粪土。想当年,沈玉落魄,便是路边的乞丐也做的,将来与候爷浪迹天涯,也不失快意恩仇。只是候爷十年经营,与心不忍。”
“呵呵!”
陈铮目如平波,面无表情,嗤笑一声:“没有真正打过,谁胜谁负谁知道呢!”
二人相顾一笑,再不提这个话题。
确如陈铮所言,还没有打过,此时下结论为此过早。再者,便是输了又能如何?莫不说陈铮只占酀州半壁,即使得了大离的江山,也不过三百年气数。比之武道巅峰,直如路边草芥。
“三年之期将至,着人送一封战贴。于费无忌而言,咱们是地主,总不能让客人主动。”陈铮忽然笑着说道。
沈玉点点头,道:“属下亲自去一趟高通郡!”
“恩!”
陈铮点了一下头,轻声应道。
一场关乎酀州前途的决战,就这么在二人随意交谈之中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