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醒来,依然沉浸在习练飘雪剑法的兴奋之中,阿苏勒拔出佩剑,随手使来,正是飘雪剑法的第一式“漫天飞雪”,只觉剑法真如满天的雪花一般,笼罩四方各处,露出沉沉的杀机。但感觉用长剑使出这招一来,剑势无法使老,辗转腾挪之势受限,如果是一把短剑确实能够更显威力。阿苏勒迫不及待地将余下五式一一使来,确保自己记得一点不差才作罢,限于帐篷内空间受限,阿苏勒决定依然如往常一般择机到野外空旷处详加练习。
阿苏勒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一个还算相熟的商队伙计告诉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中间易姑娘还专门过来找过自己,只是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打扰。
阿苏勒也没多想,揣着收获的柔情蜜意往清卓的帐篷走去。来到帐篷外,向内招呼道:“清卓,清卓,我能进来吗?”没听见里面的声音,以外清卓不在帐篷内,正担心她受伤的情况下还到处跑,并打算去四处找找。却听见帐篷内响起清卓的声音“进来吧。”
阿苏勒笑嘻嘻地掀帘而入,只见清卓背对门帘而坐,自己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清卓,伤势怎样了?还以为你不顾伤势四处逛去了,见你没答复,正想去各处找你。”阿苏勒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赶紧解释道。
“扑哧”一声,清卓居然笑了出来,这才转过身,脸上洋溢着笑容,站了起来,说道:“我的好姐妹曾经说,男人一旦得到了就不会重视,真担心你也是这样的人,希望你不是这样的人。”清卓说完,快走两步,来到阿苏勒身边,拉着一脸尴尬的阿苏勒走进帐篷,并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这个金创药真管用,一天一夜就感觉手臂能够活动自如了,中间想找你帮我上药,你睡的沉,也没叫醒你,我自己胡乱上了一点。”清卓从冷傲变为喋喋的小女人,让本显尴尬的阿苏勒如释重负。
“清卓,让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势,好歹我还做了大半年的医馆学徒。”阿苏勒也变得调皮了,故作老成地说道,并作势要扑过去,将清卓吓了一大跳。
“你…你…别乱来,上次是不得已,你要是想亲近…也要等我禀告父母以后再说。”清卓看阿苏勒的架势,反而自己慌了,捂住胸口退了两步,满面羞红。
“哈哈哈哈,我那是那样的人,你放心便是,我还要努力练剑,早日得到你父母的青睐和首肯呢。”阿苏勒一见清卓的架势,本来是开玩笑的,立马变了一副正儿八经的神态说道。
清卓心态上下起伏了好几次,这才镇定下来,主动拉着阿苏勒的手说:“我等你就是。之前曾说的,你现在掌握的剑法招式实在太少,我想过了,我把一些基本常用的剑招先教给你,你看如何?”
阿苏勒见清卓处处为自己着想,心中感动不已,强迫自己赶走脑子里那些旖旎的设想,拉过来清卓的另一只手说道:“谢谢你,清卓,我不会辜负你的。对了,我还有另外一套剑法,是主攻的,不过之前一直在练主守的剑法,因此一直未练习,我现在练给你看看如何?等等,只是在帐篷中施展不开,我们得像往常一样去野外演练。不过你伤势未愈,要不等你彻底痊愈以后?”
“那我们就再等几个时辰,等到晚间,还像往常一样,我们找个空旷处练剑,只不过我的剑伤要影响我们去猎杀强盗了。”清卓拉着阿苏勒的手,兴奋地说道。
阿苏勒见清卓说话之间就像草原上的百灵鸟一样灵气十足,两只大大的眼睛犹如闪烁着光芒一般,上面长长的睫毛随着说话的语气一眨一眨的甚是好看,一时间看的呆了。
清卓的心思本来还在练剑和如何提高阿苏勒的剑击之术之上,自己很兴奋地与他探讨着,却没听见阿苏勒搭腔,往阿苏勒看起,只见对方傻傻地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又是羞愤又是欢喜,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
阿苏勒回过神来,发现清卓从额头一直红到了脖子,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不过心里却是一般无二地喜滋滋的。自己没有见过母亲,因此清卓对自己的关心总是感觉既亲切又有点怪怪的,不无论如何只觉十分受用。
两人都回头神来,开始东拉西扯地聊天。阿苏勒讲讲从小到大自己在草原上的故事,尽挑一些狮狼虎豹的经历,让渴望冒险却没有机会的清卓羡慕不已。易清卓也讲一些自己从小练武习剑的渴望与劳苦,以及父母给自己讲述的那些精彩的江湖故事,听的阿苏勒也是向往不已。
两人用过晚餐,等到其他人差不多各自休息了,携手往野外而去。
阿苏勒也不等清卓吩咐,开始把一套“飘雪剑法”使将出来,从漫天风雪、飞鸿踏雪、云起雪飞、雪飘如絮、流风回雪到如汤泼雪,一共六式;只见阿苏勒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将剑法使得密不透风,大有纷纷然降雪的感觉;只是才第二次使出此剑法,难免有些剑势转换之间的不熟练。
清卓却是看的如痴如醉,虽然看出来阿苏勒的不熟练,却也看出来了这是一套主攻的剑法,与阿苏勒之前掌握的剑法正好呈互补之势,一攻一守,对阿苏勒而言,一来弥补了掌握剑招比较少的劣势,二来从攻守平衡之间可以较大地提升整体的实力。
阿苏勒一招一式已经练了两遍,停下来看向清卓,正想询问她的感想,只见对方还沉静在思考中,也不便打扰。于是将“穿云剑法”、“飘雪剑法”连起来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