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方闻言脑子急转,道:“那个白人玉是白府什么人?”
“是白家老爷的小儿子,其天赋之高深得白老爷喜爱,他年少时便称为神童,非常有天赋的一个人。据说白府下一任掌势的人便是他。”
“哦?”乔方闻言看了看白人玉,相貌,气度确实不差。他也看向了乔方,一脸平和,尽是笑意。
又是个演员啊,乔方笑道:“呵,看来以后有得玩了。”
“你还说玩。”陆照雪嗔怪道,“你快想想办法,我们一会该怎么做!”
“想不出了,只得看天开不开眼。”乔方道。
他确实没法了。
乔方本身的计划是让小秋状告衙门,让衙门去查地道,再以行侠仗义为由,好跟陆照雪一起动手。
那地道是铁证,若是坐实了此事,即便白府也不能冒着引起公愤的危险去保下何老大。
而如今却是让他们查,这说明他们早已作好了万全之策。
恐怕那地下的姑娘早已被转移了。
只是此事不知道周合知不知晓,若是知晓,为何不告诉他?
但一想起自己在练功,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寻到他。
乔方暗自摇头,他看了不少书,对阴谋诡计也有研究,但书上写得毕竟跟现实不同,现实中局势瞬息万变,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
正如他所说,这下全看天开不开眼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乔方闭目养神,心中思考着对付日后对付何老大的法子。
约莫两个时辰后,到了接近中午的时候,秦纯回来了。
只见他沉着脸,神色不善,眼中尽是无奈。
见他这副模样,乔方与陆照雪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失望。
杜钱海见秦纯空手而归,心中一喜,随后连忙收敛,假装正色问道:“秦纯,查得如何?”
大玄的法律秦纯最为看重,即便心里止不住的想杀何老大,但却不能徇私,于是如实道:“回大人,属下依小秋姑娘所言,在北区贫民窟一处废院里确实找到了地道。那下面修有监牢,明显是为了关押而用。”
“哦?那你找到人没有?”杜钱海故意问道。
“没有,地道下空无一人。”秦纯道。
此话一出,众人失望无比,包括衙门外的看客也是一脸不甘。
他们知道何老大是什么样的人,对于何老大拐卖人口一事心中也相信。
如今因为没证据,此事也就只能这样算了。
可惜。
杜钱海闻言点了点头,何老大这善后工作做得好,这下他有法子护他了。
他道:“原来如此,看来此案背后另有真相。”
“大人,虽然那下面空无一人,但有人在北区建立如此大的一个地道恐怕其目的不简单。请大人下令,让属下彻查此案。”
杜钱海闻言蹙了蹙眉头,这秦纯为人实在太正派,但如今众目睽睽,他也不能就这么拒绝,道:“应该的,此案应该彻查。”
“是。”秦纯领命。
乔方闻言暗自叹气,这杜钱海让查,便是知道什么都查不到。
这次查不到,下次一样查不到。
找不到何老大拐卖人口的证据,那乔方就只得另寻法子杀他。
怎么办?乔方脑子急转。
何老大看着脸色沉重的乔方冷笑一声,道:“呵,如今我清白已证,你们可还有话说?”
乔方闻言起身道:“何老大心思细腻,乔方佩服。”言罢,他看了看一旁微笑的白人玉,心中了然。
“莫要说些怪话,你们肆意诽谤我,就想这么算了?”何老大冷笑一声,看向杜钱海道:“大人,草民告乔方污蔑草民,坏草民清白,请大人定夺。”
他没告陆照雪,自然是因为他不敢。但乔方不同,何老大如今是铁了心想弄乔方。
此刻有白人玉在,有他制衡,想必陆照雪也不敢对他多为难。
杜钱海闻言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却看到美目含霜的陆照雪,心头一跳,脸色犯难了,久久不语。
乔方冷声道:“何老大,做人应该见好就收才是。”
听到这话,何老大大怒,乔方的口气实在让他冒火,他沉声道:“我不收又如何?你告也告了,查也查了,如今什么都查不到,难道就不该给我个赔偿?”
杜钱海闻言道:“理应如此,但此事我看多半是个误会。乔少侠向何先生道个歉,此事就算过了,你们看如何?”
“哼,既然大人这么说,那草民遵从便是。”何老大冷笑道。
向何老大道歉?乔方百般不愿,但事已至此,乔方却也是无力反抗。
表面上看,就是他诬告了何老大。
他若不道歉,再告他个藐视大玄法律里的人权,那事情就更复杂了。
罢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玩了这个游戏,那就要遵守游戏的规则。
就在他准备开口之际,秦纯道:“大人,今次虽没搜集到证据,但不代表何永年就是清白。请待属下详细调查后,再做安排。若何永年真是无辜,那届时再让乔方道歉不迟。”
何老大闻言心头一怒,道:“秦捕头还觉得我不清白么?”
“你清白不清白不是你说了算。”秦纯冷声道。
何老大闻言气极,道:“好,我看你查得到什么!”
白人玉闻言眉头一蹙,但也并未多言。
乔方闻言心中为秦纯点了一个赞,这手插得好。
杜钱海闻言心中一叹,只得道:“秦捕头说得也对。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