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已是弱不经风，只怕便是没有一丝修为之力的稚子持刀，都足以将他毙杀了。可他的目光，却是逐渐的涌现出一丝坚定。
“蓬！”当艰难的挪到灵尘尸身面前，方阳似乎终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然而，直到此刻，方阳也都不忘目的，艰难的抬起手来，去号脉、探息。
没有脉搏。
没有呼吸。
而灵尘的身躯，更是早已冰冷僵硬。
灵尘，死了！
“哈……哈！”方阳忍不住快意大笑，说是大笑，可声音却极为低微，更是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由此可见，方阳此刻虚弱到了何等田地。
“嘿嘿……这一局……终……究……是我……胜……了……”方阳孱弱一笑。
虽是胜了，可方阳的背后，早已是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