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四小姐昨天晕倒了,看着都让人心疼,要不这几天,您先休息休息,等您恢复了元气,我再过来与您训练吧。”碍于夫人的脸面,付紫韫循例过来茹芸阁看望秦潇茹,她为的就是给秦潇茹的训练时间无限延长。
“紫韫姐,不必了,我昨天睡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现在我们就去训练吧。”秦潇茹径自走出阁楼,付紫韫也只好跟着。
走到中心湖旁的石板空地时,秦潇茹骤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就向后的付紫韫跪下。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从今往后你我荣辱与共,徒儿要是得到任何恩赐都会提及师父,给师父应得的荣耀和赏赐,您就收我为徒吧!”说罢,秦潇茹“咚、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叩。
“四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吧!”付紫韫看着秦潇茹额上的头发渗出了血液,不禁惊慌地要扶她起来。
秦潇茹却坚持跪着不肯站起,继续用力地磕着头:“师父,以后就喊我潇茹就好了,否则您就是不认我这个徒儿。”
付紫韫看着眼前如此诚心以待的秦潇茹,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潇茹,起来吧,你额头都磕流血了。”
秦潇茹终于笑了,扶着付紫韫的手站起来。付紫韫从袖中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地帮她把额上的鲜血擦掉。
“你想今日就开始训练了吗,的确不需要再休息一下?”付紫韫跟秦潇茹再三确认。
“母亲答应过徒儿,说如果我可以在没有音乐的情况下,跳出一支令她满意的舞蹈,我就可以出门一日,我不想再浪费无谓的时间了。”秦潇茹笃定地道。
“那好,不过听说你的舞蹈功底很差,我真好奇,之前你是如何可以博取皇上的注意的。”付紫韫感概道。
“徒儿舞蹈主要是靠感觉去跳的,听着音乐是符合哪种意境,就跳哪种意境的舞蹈,跟随着音乐的强弱、旋律的变化而变化,完全可以扬长避短。”不过自己知道,很大程度是因为自己不受控之后,身体不自主地舞蹈,很容易就可以做出了高难度动作,对于这个问题,连她自己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这可是说的轻巧,做得难。不管怎样,我们还是从基本功练起。听从我道出的速度去练习,我会在恰当的时间给你休息的。”付紫韫忽而决定要好好地教她,指不定可以从她身上学到一些新的舞蹈技巧,提升自己。
“徒儿愿意听从师父的命令。”秦潇茹躬身答道。
接下来三天,付紫韫把平常练习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教给秦潇茹,每半个时辰都会给她适当的休息时间。想不到秦潇茹的领悟力相当的高,每教她一点就可以记住一点。基本练习的动作要点她都已经全记住了,往后只要坚持练习就可以慢慢地提升到她的个人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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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秦潇茹寻药的除了殷天悦,还有程洛轩。
药书记载,大黄有凉血、祛瘀、解毒等功效,东夷高句丽白山龙潭之草最为上乘,程洛轩不辞劳苦,车马劳顿地跨越诸郡,第六日终于来到了上谷郡。
一路上山路崎岖,马匹因砂石的阻绊吓得长嘶一声,险些跪地,幸好程洛轩连日来吸收了不少御马的经验,及时把受惊的马匹勒住,保住了性命,他不得不落下马车就地休憩。
附近虽然山路难行,却也有不少有用的植物。程洛轩也不多想,先在附近寻觅些草药采集回去。走到不远处,他发现了一道清澈的河流,便拿起几个水壶,把它们全都装满,也顺道把自己风尘仆仆的脸清洗一下。
这时林间忽远忽近地传来孩童嬉笑打骂的声音,程洛轩顺着声音回眸而看,看到一美艳绝伦的女子正与四个男孩玩闹,还不时挽着其中一人的手翩翩起舞着。
程洛轩总觉得那女子有点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不知是否该女子感受到有人注视着她,很快就已经留意到程洛轩的存在了,眺望了一阵之后,便走了过来。
女子走近后不禁惊喜万分,向程洛轩问道:“你是洛轩,潇茹的朋友?”
程洛轩看着女子的样貌,再听到她的提问,便马上想起这位就是他当日误认为潇茹的女子,于是作揖道:“在下程洛轩,见过姑娘。”
魏婷妤展颜一笑,道:“潇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用跟我那么客气。我叫魏婷妤,你叫我婷妤就好了。”
“婷妤姑娘,为何会在这郊野之地呢?”程洛轩客气地问。
“说来话长,最近母亲抱恙,就唤我回来照料照料她,哪知到了才发现原来是个苦肉计,只是盼我回来团聚罢了。”魏婷妤边说着,边以袖遮掩着动人而笑,那嫣然神韵把在旁的程洛轩都看得入神了。
看着程洛轩恍惚的神态,魏婷妤不由得更加乐了,打趣道:“洛轩此行应该不会是来游玩的吧,看额上满是灰尘了。”说着,就体贴地用袖子帮他擦着。
魏婷妤袖间脂粉香味缭绕,程洛轩被熏得,心跳加速,满脸通红,慌忙抓住她的手,礼貌地拨回她的身旁。
“谢婷妤姑娘的关心,在下此行是要到白山龙潭寻药,为潇茹疗伤。只是适才马匹被绊受惊,无奈之下唯有停留在此休息片刻。”程洛轩羞涩地低头道。
听到程洛轩这长途跋涉的,就是为了给潇茹寻药,魏婷妤的心像被捏紧一样难受,但脸上仍然保持着恬静的微笑。
“潇茹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幸福!现在天色已晚了,既然你的马匹受惊了,马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