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以为我喜欢的是洛轩,如今亦是如此,要是我嫁给了另外一个人,我就是对他的不忠。”秦潇茹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心里好像没有压抑得那么辛苦了。
“四小姐,听说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测试您喜欢的人是谁。”素莘忽然想到了以前老婆子说的一些话。
“什么方法?”秦潇茹聚精会神地等待着。
“四小姐,您现在不要去思考马上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素莘装作神秘地说。
“洛轩。”秦潇茹脱口而出。
“看,有答案了。”素莘得意地摊开双手。
“会不会,是我认识他的时候比较长所以习惯了,又或者是因为他性情比较好。”知道答案后,秦潇茹还是犹豫了,因为她不知道解决的方法。
“四小姐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您喜欢谁好像都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您怎么可以避开跟陆少爷结婚,又可以让二小姐不说出秘密的方法。”在迷惑的四小姐面前,素莘觉得自己忽然变得格外的聪明。
“素莘说得对,说这么多有的没的,男人就那么重要吗?比跳舞还重要?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开始训练呢?”在练舞房里等久了的付紫韫听到他们在聊男人,便插嘴进来。
“师父?您听到多少了?”秦潇茹倏地紧张起来。
“从要你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开始,放心我对你们无聊的争斗和男人的事情都不敢兴趣。男人花心不安分的满街都是,你们是想谈论到什么时候,快过来练习吧!”付紫韫轻描淡写地说着。
听着师父的话,秦潇茹噤声不语,除了她父亲,世上的确有很多无情无义或者三心两意的男子,不过她还没考虑到这个份上。
秦潇茹没再多想,便乖乖地随师父一同到练舞房练习。
可能是睡眠不足,半个时辰后秦潇茹便觉有些乏力,休息了片刻。
“自从前些天我师父来过之后,你便更为用心了。不错,进步不少,不过你的下后腰的柔软性不够,要是再软些,很多舞蹈都可以信手拈来。这样吧,休息完下午便多练下腰,不过不能练太久,一天练二十下便可,我们徐序渐进。”付紫韫趁着徒弟休息的间隙指点道。
“好的,师父”秦潇茹认真地点头。
之后,木窗边、床上偶尔都会看到秦潇茹在练习下腰,还惹来素莘的笑话。可笑话归笑话,效果也的确不错,秦潇茹的腰力、柔软性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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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装一瓶清水的程洛轩一路来受到的苦可真不少,先不说不是每个地方都有客栈,需要风餐露宿,每次为了讨口水喝,他都要低声下气的,看尽别人的脸色。
来到了河北地区,绵绵不断的暴雨又让长期暴露在马车外御马的他,得了风寒。
病得歪歪斜斜的程洛轩终于挨到上古郡,那个他曾经到过的魏婷妤的庄园,终于挨不住从马上滚落,惊吓了马匹,一声长嘶把魏婷妤引了出来。
魏婷妤本来只是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她日思夜想的程洛轩回来了,只是好像情况不妙,便快步上前慰问。
“洛轩,怎么了?”魏婷妤蹙着眉看着四肢无力的程洛轩,分外心疼,为了一个女人,奔波劳累成这样值得吗?
“没事,只是得了风寒,劳累了些才这样,休息一下便没事了。”程洛轩已累得声音微弱,气喘不已。
魏婷妤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扶起他,把他的后背挨到树身旁坐着,正打算支起他时,她看到了一条毒蛇蜿蜒着从树上直扑上程洛轩,魏婷妤不加思索地一把把他拉开,毒蛇却转移目标向魏婷妤胸前咬去。
魏婷妤忍着钻心裂肺的刺痛,徒手抓住了毒蛇的七寸位置,用力地把它扯开,摔得远远的。
程洛轩被这一瞬间的突发事件惊醒了不少,他正想为魏婷妤紧急吸毒出来时,却犹豫了。
伤口位于魏婷妤的左胸口,几乎紧贴心脏,要是毒素蔓延进心脏则必死无疑,可这个位置却非常尴尬,是属于姑娘的私隐部位,他要是直接就下口抢救,魏婷妤姑娘会怎么想他,她这辈子的名声会怎么样,他不敢想像。
“婷妤,你的伤患在胸口,毒液很可能很快就会渗透到你的心脏,到时候你的命很可能会保不住,可要是我现在就吸毒出来的话……”程洛轩不好意思说下去。
尽量保持清醒的魏婷妤知道他想说什么,忍着刺痛鼓起勇气,娇喘着道:“我不介意,其实我的心早已经属于你的了,即使没有这件事,我也只想嫁你为妻,不过要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难为你的,你仍然是我心目中最喜欢的人。”
程洛轩定定地看着魏婷妤,被她的话撼动不少,再看她的脸色愈发苍白,人是一定要救的,为医者他别无选择,更何况是她刚才救了自己才中毒的。
于是程洛轩马上把魏婷妤胸前的衣服解开,冰清玉白般的肌肤,和那凹凸有致的丰满呈现在他眼前,他立刻闭上眼睛,记住位置,用力地把黑色的毒液吸出,吐于地上,如此这般十数次,他才半眯着眼,直到看到吸出的血液是红色,才拿出身上常备的药粉敷上,帮魏婷妤的衣服穿好,用雨水漱了一下口中的毒液,才互相搀扶着进屋内。
魏氏夫妇见两人都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便一人扶一个安置好他们。程洛轩却在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后,坚持打着伞到马车里找了些祛毒的药草和一瓶神仙水才回屋,原本他还想帮忙熬药的,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