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听此,不免哈哈笑道:“你当我陈兰是三岁的娃娃么,就凭几滴尚未风干的血渍和你的几句证词,就断定此事与温公子无关,也未免太牵强了吧。”
“奴婢还没说完,大人慌什么?”姜绾萝自若一笑,接着说道:“凶手一刀毙命,可见此人的使用飞刀的手法十分娴熟,没有几年功夫定是下不来的。而插进如意喉咙的刀柄是向内的,所以这飞刀是凶手由右手射出,而据奴婢观察三少爷却是个左利手,这一点我想府里的奴才丫鬟们都能作证,就算他想隐人耳目故意去练右手飞刀,也绝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习得如此熟练的刀法。”
陈兰与姜绾萝四目相对,眼中流露出些许敌意,可绾萝所言却又句句有理有据,让他无法反驳,于是顿了顿又道:“那这块留在现场的玉佩,你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