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离去后,瑶瑞回到屋内,婉凉吃了些粥后又睡下了,瑶瑞走到婉凉的床边,将粥碗收拾好,阳光直射进来,竹篮里面金线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闪的瑶瑞眼睛发痛,瑶瑞轻轻地将婉凉床边的竹篮提起来,伸手去拉篮子里的布盖住了金线。
瑶瑞一拉扯布料,几粒不大不小的珠子从布料里面掉了出来,散落在篮子里面。瑶瑞有些懊恼,不该随便动别人的东西。伸出手将珠子重新包进布料里面,然后将篮子放回原处。
“妹妹在做什么?”流清从屋外进来,看瑶瑞在婉凉的床边站着,小声问道。瑶瑞轻轻走过去,拉着流清走远了些,说道:“我不小心碰到了婉凉姐姐的东西,想看看有没有弄丢了的,她刚睡着我又怕惊醒她。”
流清顺着瑶瑞的眼神探头望去,略带生气的语调说道:“她怎么回事,明明病着还做这些熬人的针线活,真是让咱俩操心。”流清撅着小嘴,接着埋怨道:“唉,算了,我也不该与她计较这些,她病着她母亲也病着,估计是想多赚些钱给家里送去。”
瑶瑞眉头微微皱起,担忧的问道:“可是宫外穿了消息?”流清点了点头,身子向前一步趴在瑶瑞的耳朵上小声说道:“她家人来了话,说是熬不过去了,也就十来天的事。”瑶瑞深深地叹了口气,看向婉凉的床铺。
流清摇了摇有些伤感过度的瑶瑞,低声说道:“我看刚刚有人找妹妹,妹妹先去吧,这有我照看就行了,她那点活我给她做了,免得她再劳累。”
“那就辛苦姐姐了。”瑶瑞与流清交代完后,换了身衣服,收拾好自己后往紫云宫走去。
看着皇上与皇子一同离开了桃韵阁后,蓝梦纯眉毛一挑走上桃韵阁无人敢去的二层楼上,推开房门一个不大不小的秋千吊椅摆在面前,蓝梦纯如同小孩子一样,将脚下所穿的并蒂白莲花鞋子甩掉,扯开约束着自己的银丝束腰缎带,肆无忌惮的坐在秋千上,尽情的伸展自己的身子。蓝梦纯长长地出了口气,仿佛此时这世间所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我愿意为你现在不会再喜欢这些小孩子把戏,看来倒是我把你想得复杂了。”
蓝梦纯头也不回,依旧倒在秋千上摇摆,放松着自己。静王将门关好,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从文泽帝身边脱身,若是现在被发现了,又不知道要被抓到哪个宴会上。静王走到蓝梦纯身边,伸手在蓝梦纯如同婴儿般白皙嫩滑的脚背上弹了一下,蓝梦纯眉头微皱,眼睛眯成一条缝,怒道:“王爷是连宫里的规矩都忘了。”
静王没有理会蓝梦纯的抵触情绪,将蓝梦纯双腿抬起,坐到了秋千上,让蓝梦纯双腿在自己的腿上,肆意伸展。静王脱下宽大的外衫,盖在了蓝梦纯的身上,眼神温柔的看向蓝梦纯,轻轻一笑道:“阁楼还是有些冷,你若冻到了,谁来为我烹茶?”静王看蓝梦纯不理会他,接着说道:“现在倒是跟我说规矩了,小时候你非要跟我同塌而眠的时候,怎么不提?”
蓝梦纯将静王的外衫向上拉扯着盖住了自己的脸颊,眼睛翻了翻静王回道:“小时候的事,王爷还要当真吗?”
“为何不要?”静王眉毛上挑,追问道:“别人说的话我从来不听,但是你说的,哪怕是戏言,我也要当真,你又奈我如何?”
蓝梦纯将眼睛闭起,装作没有听见,静王伸手拉开盖在蓝梦纯脸上的衣服,狠狠地在蓝梦纯的脸颊掐了一下,蓝梦纯疼的嘴角抽动,怒道:“若是一会让别人看到岂不笑话?”静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坏笑道:“谁敢笑话你,在这宫里怕是除了父皇,还没一个敢笑话你的。”
“你到底何事找我?若是没事,让我休息一会儿。”蓝梦纯确实有些乏了,眼皮忍不住的下垂。
静王抿了抿嘴,犹豫的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将那姑娘留在身边,她惹的是非可不少,我怕到时候会牵连着你。”蓝梦纯没有睁开眼睛,均匀的呼吸着,半响才回道:“那丫头是一匹孤狼,我很想知道她这匹孤狼,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是杀出一条血路,还是被猎人打死在无边无际的森林里。”
“你既然有兴致,我便不再说什么了。”静王站起身来,蓝梦纯不得不起身,为静王穿外衫,静王一脸宠溺的看着蓝梦纯,浅笑道:“翊君似乎很喜欢那小丫头。”蓝梦纯停下了为静王系衣绳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静王看蓝梦纯有些说不出的愁绪,伸手拍了拍蓝梦纯的肩膀轻声说道:“你若可以将担忧别人的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今生无憾。”蓝梦纯一惊,将衣绳打了个死结,蓝梦纯和静王四目相对,趁着蓝梦纯注意力不集中,静王在蓝梦纯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王爷。”蓝梦纯退后一大步,跪在了地上。静王倒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快步离去,却隐藏不住眼睛眉梢都高兴地翘起。
瑶瑞在紫云宫附近兜兜转转好几圈,待送晚膳的宫人将吃剩下的餐盘端走后,才一副刚刚才来的样子,出现在紫云宫的门口。瑶瑞探头看向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瑶瑞走进去,那个叫做青月的宫女已经在门口等待着瑶瑞了。
瑶瑞与她对着行了礼,青月便领着瑶瑞向里走。瑶瑞仔细观看着四周,发现木兰不见了踪影,若是木兰在,以她那种傲慢嚣张的样子,坑定会站在显眼的地方。
“娘娘,瑶瑞姑娘来了。”青月将瑶瑞领入紫云宫的内阁,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