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帐暖床摇,锦被翻波,满屋的春色充斥着暧昧的情趣。
贞娘温婉柔和娇小玲珑眉目含春,孙二娘活力四射前翘后凸欲语还羞,林冲品尝两名绝色女子的不同之处,其乐无穷!
在两个美女的尽心尽力的服侍下,一晚上大被同眠颠鸾倒凤巫山**,林冲简直是享尽齐人之福。
可惜,以上场景都不是真的,只是林冲发挥自己的想象而已。其实当他说出三人一起睡大床的话之后,当即被两位美女异口同声拒绝并鄙视。
贞娘回到主卧嘭的一声关上房门,孙二娘更是有样学样,砰地一声关上偏房的房门。一开始林冲还不以为意,然而没多久,他发现今夜很有可能要打地铺了。
林冲敲贞娘的门,还没说话,贞娘就说了“二娘妹妹刚刚进门,若是不让老爷垂青,外人会戳脊梁骨说我是悍妇妒妇,今晚你别进我的房,我一个人睡了!”
林冲只好返回去敲孙二娘的门,二娘在门后轻声说“虽然我们订了亲,但还是要等拜过天地后,才能侍候您,今晚还是让贞娘姐姐侍候您吧。”
林冲差点要吐血啊!这算什么鸡毛事,在自己家,两个美女面前,要打地铺?是么都能忍让,唯独这个事情不能忍让,不振夫纲你们以为我是哈喽凯蒂。
经过缜密的思考,林冲推断贞娘那边暂时不会改变主意开门,还是拿二娘开刀比较保险,毕竟年纪小涉世未深,简单来说就是好骗。
经过林冲连哄带骗,赌咒发誓,加上装可怜委屈,终于在林冲保证不碰二娘身子的情况下坐一会说几句话就走,果然二娘心底一软就放林冲进了屋。
林冲打定主意赖皮,一进屋就哈欠连连,直奔床铺躺倒就睡。
孙二娘瞪大了眼睛,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令人尊敬的林教官,回到了家就变得如此惫赖,和自己想象完全不一样。
孙二娘红着脸靠近床帏,低声道“老爷,您不是说只是坐一会,说几句话吗?怎么睡下了。”
林冲忽地一伸手,揽住孙二娘的纤细的腰肢将她拉上床来。
孙二娘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想翻身逃走,林冲居然将自己搂住,赶紧摆脱。孙二娘的身手和反应都不错,一旦挣扎起来,比一般男人还要难以应付。
林冲的身手不什孙二娘可比,见她想逃走,将她双手手腕按住,再用身体压了上去。
孙二娘的心情极其纠结,自打见到林冲就有些喜欢,再加上招兵的时候被信任的聘为都头,等于是救了自己和父亲的命。后来又用亲密的方式救了自己的命,可以说恩同再造。再后来全营提升为军,自己的品阶和官职都升为指挥使,确立了武官的身份,实现了第一女指挥和使的殊荣。
两人定亲已经有了夫妻名分,其实哪怕自己把身子给他都是天经地义的,但是这好像和自己的想象有一些差距。
看着孙二娘鼓鼓胀胀的胸口,因为心情激动而起起伏伏的孙二娘,林冲一股热流瞬间充满丹田,觉得这个姿势,有一些暧昧的味道渐渐弥漫起来。
孙二娘挣扎了一会,见林冲没有松开的意思,而且小腹下处,忽然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物体逐渐大起来。仔细一想顿时明白,羞的脖子都红了。
寻思自己的命就是他救得,就算把身子给他也是应该的,早一天晚一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便把眼一闭,本来浑身劲道十足的,也就松弛下来。
林冲正贪婪地嗅着二娘的体香,看着惹火的身材,情绪高涨。忽然觉得二娘不再抗拒,再看二娘闭着的眼角,居然渗出两串晶莹的泪珠。
孙二娘也能看到林冲手劲轻了,哽咽着说“老爷,我的命是您救的,这身子您只管拿去好了。”
忽然一阵心疼,孙二娘还不是梁山上母夜叉,只不过是一名十九岁的女孩子。自己这副样子,恐怕伤害了她很深。
自己不是圣人,但绝对不是欺负女人的滥人,即便这个女孩是自己的未婚妻,他也不会做出强迫对方的事。
一身热浪渐渐消散,松开二娘手腕,从她身上下来,替二娘拭去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