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纯看到这么多人来到房间,眼泪就止不住的开始流出眼眶。
“唔……你怎么这么喜欢哭啊……”蒋月看阿纯哭个不停,心情说不出的烦躁。
“你……你是!”阿纯听出来蒋月的声音,更是害怕了,完了,这个人来找主子麻烦了!阿纯内心已崩溃。
梨木放下古筝,走到桌前为蒋月他们斟茶,“原来今日阿纯顶撞了的爷就是您啊,小人在此给您赔不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咳咳……”
“嗯,你把外衣脱了,去床上躺着吧。”蒋月笑道。
梨木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但依旧微笑着放下茶壶,对阿纯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
阿纯泪眼汪汪的看着梨木,跪着移动到蒋月身边不停地磕头,哭喊道“大爷,求求您,今日事小的没长眼,顶撞了爷,求求您,求求您不要伤害主子!”
阿纯磕头的声音很大,不一会脑门就磕破了。
“阿纯,你在做什么,我叫你出去!”梨木有些生气。
阿纯没有听梨木的,还是不停地磕头“求求您,爷,您想做什么就对阿纯做吧,求求您不要伤害主子!”
“李四,打晕他。”再不制止阿纯,他就该磕傻了。
李四一步上前打晕阿纯,将他放置一边。
“你这个仆人真是衷心啊,好了,你快点把外套脱了去床上躺着,我不想说第三遍。”蒋月走到梨木身边“还是你想让我帮你啊。”
“嘭!”的一声响,吓得蒋月回过头,就看到林城轩阴狠狠的望着她。
蒋月身子颤了颤,脸下意识的抽搐着。
梨木在里屋脱好衣服后,便到床上平躺着。
蒋月走过去,将被子帮他盖上,梨木眼里充满疑惑,今晚这些人要玩什么花样。她坐在李四刚刚搬过来的凳子上,对梨木说道“胳膊伸出来。”
梨木把胳膊伸出去,看到蒋月给他把脉才恍然大悟,她是来给看病的。
“不用露出那么惊讶的表情,我答应你家仆人给你看病就一定回看的,而且,相见就是缘分嘛。”
“为……为什么?”梨木不明白,花了一万两银子就是来给他看病的吗?他不相信!
“啊,那是我答应师傅,遇到病人,不管其身份,若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便一定要救。”在清风观的时候,无静道长要求她这么做的。
梨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不在说话,静静地看着床顶。
蒋月把了一会脉后,就开始皱眉头,梨木看她不说话,有些不安的问“小人,可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嗯……不是。”
“那公子为何不语……”蒋月还带着面具,梨木没有看到她还皱眉头。
“怎么说呢……有点不好意思啊……你只不过是经历房事太多,有些……肾虚,再加上休息不好,内心忧虑过重,导致身体虚弱罢了。”
梨木听后呼了一口气“这样啊……”
“听阿纯说你每晚都要接客,这样子不行。你现在需要休息调养。”蒋月在一旁建议道,虽然她知道这个建议等于白说。
梨木笑而不语,过了一会,笑道“小人在此谢过公子。”
“今晚你就好好地休息吧。”蒋月走回圆桌旁,却看到朱萌闷闷不语。
“怎么了萌萌姐?”
“哎,我在想刚刚那个和咱们竞价的那个人,他的声音我总觉得熟悉。”朱萌陷入沉思,应该不会是他吧,毕竟这里是东南国啊。
就在朱萌思考的时候,有人敲门。
“谁?”李四走到门前警惕的问道。
“是我。”那个声音,竟是和他们竞价的人。
李四想询问蒋月要不要开,朱萌却抢先一步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请进。”
那人连谢谢都不说,直接就进来了,快速的环绕四周,抓住朱萌就问“你们把梨木放哪了?!”声音显得十分迫切。
朱萌看了他一会,低声用朝凤国说了一句话,那人立马瞳孔放大,带着面具的脸让他们看不到他的表情。
蒋月让李四把门关好后,朱萌便用朝凤国的话和那个男人交谈起来。看来那个男人也是朝凤国人,不过朝凤国人出现在东南国让人有些奇怪,而且现在这个时期还那么敏感。
说了一会,那个男人朝着床边奔去,看到已经闭眼休息的梨木,舒了一口气。放低脚步,走出卧室,来到蒋月他们待得外屋。
那个骄傲的男人向他们行了一礼,用东南国话说“谢谢你们为梨木治病。”
蒋月还有些懵。
“五皇子来东南国有何事?”林城轩在一旁悠闲地说道。
“你?”
“啊……我忘了,你也会朝凤语。”朱萌还有些懊恼,接着和那个五皇子介绍道“那个男的是玥王,这是蒋月,为梨木治病的就是她。小月,这是我们朝凤国的五皇子,朱煜。”
“你好,我是蒋月。”蒋月就坐在凳子上和朱煜打招呼,顺便笑嘻嘻的问“那个,我想问一下,你和梨木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人!”
“那,把诊费交一下吧。”
朱煜楞了一下,他没料到蒋月这么直接,一上来就和他要诊费,“好,你说多少。”
“你刚刚喊得是多少啊?”
朱煜看着笑眯眯的蒋月,有些发憷,他刚刚喊的是五千五百两……但为了梨木,这些钱没什么大不了。
接着他用朝凤语对身边的随从说了几句,那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