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赫敏的想法大家还是很了解的,虽然说有的时候并不被人所接受,不过至少赫敏的出发点是好的。
在凡林的劝阻下,并承诺会协助哈利完成家庭作业,哈利这才不情愿的离开了。
事实上,这也没有付出什么,就算没承诺,赫敏和凡林也会很甘心的在晚上的时候协助他们,不过更多的是赫敏,而凡林大多数是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或者实验室。
说起实验室,凡林思考了很多可能用的地方,尖叫棚屋,有求必应屋,甚至连斯莱特林密室凡林都有考虑过。
但是问题在于,要训练黑魔法防御术,让大家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这需要付出大量的练习才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
尖叫棚屋虽然在霍格沃兹有密道,但是晚上的时间去到城堡外面,这本身就是违反规定的事情,而且,那实在是太远了,总不能够每天花上一个多时辰用来赶路。
而斯莱特林的密室……
转来转去,貌似也就只剩下自己的实验室了,这就变得非常难受了,而且还要保证不被发现,不过联络工具做好之后,事情会变得隐秘的多,但是还是要想办法把有求必应屋的入口弄到一个隐秘的位置。
比起凡林的烦恼,哈利现在更多的是一种不甘愿的心情。
太多的事实被忽视了,因此半小时后,哈利坐在了占卜教室闷热而又神秘的气氛中。他对每个人都感到不满。
特劳妮教授又开始分发《梦境占卜》的资料。哈利确信对他而言,去完成斯内普教授惩罚他写的文章,要比呆坐在这里试图从一大堆虚构的梦中找出意义好得多。尽管如此,看来他却不是唯一一个在占卜课上火大的人。
特劳妮教授猛的把一份资料摔在那张隔在哈利和罗恩中间的桌子上,然后一阵风似的走了,嘴里念念有词;她又把剩余的资料扔给托马斯和西莫,她勉强避开托马斯的头,把最后一本资料猛戳向纳威的胸口,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使他从他的软垫上滑了下来。
“好,继续!”特劳妮教授朗声说道,她的声音尖锐非常,并且稍微有点歇斯底里,“你们知道下面该怎么做!难道我的教学素质低下到从来没能让你们学会如何打开课本吗?”
整个班尴尬地看着她,然后面面相觑。可是哈利现在却认为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她坐回到她高高在上的教师椅时,她那双有预见能力的眼睛充满了愤怒的泪水。
哈利把头倾向罗恩的头,对他耳语道:“我认为她已经拿回了(乌姆里奇)对她的检查报告。”
“教授?”阿提拉轻声说(她和蒂亚一向对阿提拉教授崇敬有加)。
“教授,有什么——恩——不妥吗?”
“不妥!”特劳妮教授喊道,从她的声音中不难听出情绪的波动,“当然没有!我当然是受到了侮辱。那是反对我的暗示,是欲加之罪。但不,这本身没有任何不妥,当然不会有!”
特劳妮吸了口气,身子有些发抖。她别过脸去,愤怒的泪水从她的镜片下泄漏出来。“我什么也没说,”她哽咽了,“十六年来无私的奉献和服务,这都过去了,很显然,被忽视了。但我不该被侮辱啊!不,我不该!”
“但是,教授,谁侮辱了你?”阿提拉羞怯地问道。
特劳妮教授用一种沉痛的抑扬顿挫的戏剧性的声调说道,“是的,那些被乌云遮蔽了双眼的人不能像我一样看清这个世界,不能知道得像我一样多。因此,理所当然的,我们这些预言家便经常生活在恐惧之中,总是受到迫害!这真是……唉!我们的命运啊……”她哽咽着,用披肩的尾端轻拭她双颊的泪痕,接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条镶有花边的手帕,用力地擤起鼻涕来,那声音就像皮皮鬼发出的咂舌声。
罗恩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蒂亚厌恶地白了他一眼。
“教授,”阿提拉说,“你的意思是……这是否跟乌姆里奇教授……”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特劳妮教授喊道,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她身上的珠子卡嗒卡嗒的响,她的眼镜反射着光芒。“继续好好做你们的作业!”
她把剩余的时间花在在他们之间大步来回走动中。她的眼泪仍不断的从镜片下面泄漏出来,她的咕哝听起来像隐藏在她呼吸中的凶兆。
特劳妮对于乌姆里奇的不满直接就写在了脸上,虽然哈利很支持特劳妮教授与乌姆里奇对抗,但是看起来特劳妮教授似乎失败了,乌姆里奇的权利比他想象的大的多,对一位教授做出非常糟糕的评价,虽然哈利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特劳妮教授似乎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现在)有充分的理由可以选择离开了。查验报告中的侮辱,我们都能看到,她怎么敢这么做。”
“你和乌姆里奇教授很有些共同之处嘛,”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再次见面的时候哈利悄声对赫敏说,“她显然也认为特劳妮不过是个老骗子,只是她把这观点表达在查验报告上了。”
哈利说的正起劲的时候,乌姆里奇教授进来了,她穿着黑天鹅绒礼服,一脸做作的表情。
“午安,同学们。”乌姆里奇用甜甜的老少女嗓说着,虽然这令人很不舒服,但是谁也没什么办法。
要不,在站出来一位勇士来挑战乌姆里奇?
凡林倒是很乐意试验一下最新的反制魔咒。
“午安,乌姆里奇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