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辛慈这才勉强敛了面上的怒气,抬臂抱起夜锦衣,然后便打算跟着劳生出了这密室的大厅。
“等等。”夜锦衣按住辛慈的手臂,猛地地咳嗽一声,血气又弥漫开来。
辛慈忙停住脚步,问道:“夜大哥,怎么了?”
陆念也顿住脚步,看向夜锦衣,不知她要做些什么。
“那柄刀。”夜锦衣费力地指着地上的一柄沾满血的刀,使力道,“那柄刀,帮我收起来。”
那柄刀,正是白华的佩刀。
陆念弯腰,捡起地上那柄刀,又将它小心地插入到剑鞘之中,这才走到夜锦衣身前,道:“你放宽心,我替你收着。”
他的话音刚落,夜锦衣就昏睡过去。
见状,陆念又看向劳生手里的泣血剑,接着扫了辛慈一眼,便叮嘱道:“劳叔,泣血剑就劳烦您先保存,省的某些人打它的主意。”
劳生闻言,顿了片刻,才低头答道:“是,少爷。”
辛慈自知那句话是说给自己听,便忍不住开口道:“夜大哥未痊愈之前,我不会同你争那泣血剑,你大可放心。”
陆念抿唇笑了笑,道:“那自然最好,请吧,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