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再次到了湖边,他腰间系了绳子,另一端绑在大石上,由小斋看护。
他站在青岩上,稍一纵身,扑通就钻了进去。
咝!
刚入水中,难以承受的寒意就从四面八方涌来,硬生生的渗入骨头缝里。他灵力疯狂运转,游走周身,这才抵消了不少。
白城有很多河沟子,他自小玩闹,水性不错。但这湖水的重力和浮力都乎寻常,平日一划,就能窜出数米,现在却十分困难。
他就像在一大块果冻里游泳,而且越往下,越觉吃力。潜到三五米处,已有些不支,迅向上方游去,同时拉了拉绳索。
小斋见绳子晃动,用力拉拽,就听哗啦一声,顾玙露出了头。
岸上的火堆早就架好,他凑到旁边取暖,司马彻忙问:“顾道友,你怎么样?”
“没事,缓一缓就好。”
“那湖里是什么?”
“还没头绪,我潜了三五米,就先上来了。”
“听我师父说,那些先辈可以潜到很深,但什么也找不到。从这白雾出现,湖水才变得如此古怪。你要是觉得难办,那……”
“无妨,我再试试。”
顾玙略歇了一会,便接连实验,分别从不同的地方入水。慢慢的,他有些适应了湖中环境,潜的也越来越深。
当第五次下去时,天色已然黯淡。
“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