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山突然道:“我们是回去呢还是再去哪里玩呢?”
“人家正在想原始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呢!你就把人家的思绪打乱了”。月楼娇嗔道。
她沉吟半晌,抬起头道:“也该回去了,母亲肯定已经开始担心了。”
“这几天玩得真开心呐”!月楼挽着聪山的手臂,温柔地看着他道。
“让你印象深刻的都有什么事呢?”
“刚去草原时躺在草地上看天、夜晚奔马、老人家的马群在草原奔跑、往寺庙走的那些人、咱俩洗澡、厦门空气的洁净、企鹅、女人的话语,男女混浴的场面”。月楼抿嘴回忆道:“真是非常丰富啊!”
她转言道:“你怎么不问最让我生气的是什么事呢?”
聪山看着她因生气而变得嫣红的脸,笑道:“那最让你生气的是什么事呢?”
“就是你背那个女人的时候。她还故意把胸紧紧贴在你的背上”。月楼皱着眉,指甲已刺入肉里。
“她的确有些贱”。聪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女人坚挺的胸部与紧紧缠绕自己的双腿。他感到心里升起了罪恶感,连月楼也不敢看了。
“是啊!我如果有那样的妻子,肯定恨不得杀了她”。月楼接道:“不过她的确是一个很有思想的女人。”
聪山突道:“再有思想也抵不过不忠”。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他就是无法改变自己。
旁边有人道:“听说厦门旁边的高奴县有古风的房屋和热闹的集市。我们不如去玩玩吧?”
听到有人这样说,聪山便对月楼道:“你不是喜欢传统的建筑吗?我们不如也去吧?”
“我就等你这句话呢”!月楼微笑着看着聪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