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来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雏田,保护好达兹纳老头吧。”
给予雏田一个安心的微笑,鸣人擦肩而过。
“故事里的主角已经闪亮登场,这里的敌人就交给我吧!”
说着,鸣人一步步地走进了冰墙牢笼之中。而镜中的少女也并未阻止。
“这个白痴!你进来做什么,在外面打破冰墙才是王道啊!”
匍匐在地的佐助,用仅剩力气大喊道。
“喂喂,你都扑街在地,长跪不起了,还王道个屁啊,等着我给你收尸呢。”
鸣人晃悠悠地走到佐助面前,细心地观察着这小子身上的伤势。
“还不错,依伤口的情况来看,到现在为止全都是飞针的擦伤,没有下死手的想法。你有福了,遇到了一个温柔的对手。”
“......”
听到队友的这番言语,佐助默然不语,刚才疼得要死要活的真是温柔啊。喘了口气,佐助强忍着身上的痛楚,站起身来。
“刚才那面镜子里的就是本体么......很好......”
佐助暗自盘算着,右手伸进忍具包内。
“我在这儿呢!”
察觉到少年的动作,白迅速地移动到了佐助身后。
“我在这儿呢!”
“竟然移动了?!”
猛然回头,佐助看着身后的人影急忙转过身体,此时正是时候。
“火遁,豪火球之术!”
佐助双手迅速结印,一口火球喷吐前方,烈焰冲天而起燃烧蒸发着一切迷雾。
“这些镜子都是冰做的,而现在还知道了敌人的方位,真是事半功倍!”
仿佛是感应到了少年心中的想法,注视着冰墙上不断滴落的水珠,镜中的少女述说道。
“一点效果都没有,这样是融化不了镜子的。”
嗖嗖嗖!
“哇啊!”
“唔......”
就在一瞬间,白再次攻击了,虽然料想到少女的攻击速度颇为惊人。但是亲身体验时,鸣人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虽然自己已经双手舞成了旋风,尽力的抵挡着,但还是流血了。唯一的区别就是,佐助又扑街了,而自己还站着。
“靠眼睛根本看不出来,我的速度你们休想跟上。”
望着再次从地上爬起的佐助,少女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
“切,所以我说嘛,大暴兵流才是王道。不管是什么局势,先无脑横推一波。”
双手迅速结印,鸣人大喊一声。
“多重影分身之术!”
嘭嘭嘭......
烟雾弥漫之下,清脆的爆响接连不断。眨眼之间,冰墙牢笼里全是鸣人的身影。
“我们这么多人,倒要看看你的弱点都在哪儿!”
“都在哪儿!”
“都在哪儿!”
......
场面极度混乱,鸣人的分身叫嚷着,手握苦无,纷纷冲向身边的冰镜。那股劲头,好像能用牙齿把冰面咬崩一个缺口似的。
“没用的。”
说完这句话,少女再次开展了新一轮的攻击。
嘣嘣嘣......
分身被击破的爆裂声,就好像爆竹似的,噼里啪啦毫不停歇。不一会儿,所有的身影都消失无踪,竟然没有一个分身是能够冲出冰墙的。
“切!”
瞧了瞧肩上新添的伤口,鸣人扯了扯嘴角。
也许是认为万无一失,又或许是看着被耍得团团转的二人实在是可怜,少女竟然开始介绍着她这个忍术的形成机制。
“这个忍术其实是移动术的一种,它利用了我面前的镜子来作为反射通道。比起我的速度,你们近乎完全没有动过......”
在冰镜牢笼之外,正在跟再不斩对峙着的卡卡西,听到这个术的解析也暗暗心惊。
“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就能施展出如此复杂的忍术......”
“这种忍术......”
雏田有些懵,虽然好像是听懂了,但是似乎其实完全不懂,至少自己再怎么修炼都无法把水化为冰。
“血继界限!”
卡卡西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词,雏田有些焦急。同为血继界限的拥有者,她更加的清楚这类对手的恐怖。
“这么说......”
“是的,即使我也无法复制这个忍术,更不要说破解了......”
卡卡西有些急躁地盯着冰镜牢笼,佐助虽然也同为血继界限的持有者,但从未显露出任何特异之处。这么一想,卡卡西的思绪有些飘飞,佐助的哥哥如果不是叛忍......
“混蛋!”
佐助努力地爬起来,因为剧痛牙齿紧咬着。
“我怎么能死在这里!我还有一个无论如何都要实现的愿望呢!”
“心愿么......”
听到少年的话语,白的声线中终于有了些许情感,不知想到了什么,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其实要我舍弃所有的情感,变成真正的忍者很难。我是真的不想杀你们......可也不想被你们所杀。”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斩断所有情感,成为一个真正的忍者了。我想保护一个很重要的人,为他工作,为他而战,帮他实现理想.....请不要记恨我。”
说罢,少女整了整衣衫,准备最后的决战。
“嘿嘿嘿,你们这种长期处在和平之中的忍者村,是培养不出真正的忍者的。”
听到自己手下的宣言,再不斩得意地笑了。
“因为你们无法积累作为忍者最为重要的——杀人经验!”
“......”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