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部落,神农氏族.......
身为域外胡族,安定于此多日,以然是最大的让步,根据在外的拓跋族探子来报,门外此时有着大军围攻,这拓跋族原本未安定的人心,也开始出现动摇,是该逃跑还是该留下?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但赞同逃者为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概也是如此。
公孙烈站在营帐前,听着身后的议论,眉头也是不由的一皱,他来这里只需要一种丹药,道家之人与凡间俗子,有着一种合约,不可过多的侵犯两者的位置,若是此处真的被大军攻破,公孙烈是该出手还是该袖手旁观?
手中的长剑忽然间被提出剑鞘,在下一息也是被收回,可见公孙烈的心情复杂,同样也很乱。
忽然间,其中的议论声停了下来,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公孙先生,请进来一见!”
“这不可!本族女皇怎可面见外人?”
“这岂不是有辱我拓跋清白?”
其中长老议论纷纷,总之意见都是一样,不可面见,无论如何都不可让女皇与一个外人相见。
“你们认为,你们能阻止我?”公孙烈在门外淡淡的看口,原本封锁在剑鞘中的长剑,以出窍七分,显然公孙烈动了一丝怒气,迂腐不堪的思想,或许也是为此,才会早就现在的拓跋一族。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一介道人,怎可与伟大的女皇相比较?”
“一介匹夫,寄人篱下,有何颜面在此持言?”
公孙烈皱眉,长剑骤然出窍,转身一步,直接是没入营帐之中,寒铁所制的长剑,散发着无尽寒意,此时剑尖的位置,距离那女皇的眉心,不过三分距离,想要取之性命,绝对是简单不过。
“先生终于敢与臣妾相见?这是您要的丹药,请拿回去医治您的孩儿!”拓跋族的女皇开口,手中有着一个小小的红木盒子,这里就是公孙烈所需要的丹药,不知名的丹药,但从盒子看来,便是知道齐总的不凡。
“谢谢!”
公孙烈接过丹药,稍微检查一番,便是将长剑再次入鞘,至于那几位迂腐不堪的长老,公孙烈根本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就这样走了?”
见到公孙烈离开,几位长老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显然是被方才吓得够呛。
“真是一介武夫,不懂文理!”
另一位长老开口,目光落在那位女皇身上,便再次变得严肃起来:“一介女皇如此没有魄力,如何率领一族?”
可话语刚落,一把长剑自账外飞入,在那位长老的头顶划过,直插在地。削落了那位长老的半边发髻,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对这位女皇出手,或许只有这样,那些长老才会停止口头的说动,毕竟现在的拓跋女皇仅仅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拓跋月儿,也就是拓跋玉儿的姐姐,年龄十四,这样的年纪竟然坐上族长位子,在各位看来根本就是搞笑,或许也只有这样也有利于长老们夺权,挟天子以令天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就算是现在拓跋族人员稀少,但只要有着神农鼎,拓跋族就不会灭亡。
不过现在看到剑上的锋芒,几名长老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不过此时在账外,丢出那把长剑的,不是刚走出营帐公孙烈,而是他的徒弟张烈,张烈的天赋很不错,仅仅一夜就触碰到“意”,虽然只是皮毛,但对于凡人来说,也是足够,况且若真的是公孙烈出手,就不会只是半边发髻这么简单。
毕竟方才那位长老的话,真的让公孙烈起了杀心。
“走吧!想要在回来,等出师之后,这样的话,你才有真正的资格,来走进这里!”公孙烈见到一步三回头的张烈不由的叹气一声,张烈那少年郎的心思,公孙烈怎么看不出来?奴役喜欢上女主人,本身就算荒唐,但只要真的跟着自己走出一条路,就算是在荒唐也会变为现实,说完头也不回的向营外走去。
可当踏出门前一步,公孙烈瞬间如释重负如释重负,所需要的丹药已有,以自己的道行,就算有人想要抢夺,逃跑绝对是没有问题,不过在公孙烈准备离开黑山镇时,眼神骤然是变得尖锐万分,那几经犹豫出窍的长剑,一瞬间拔出,一招杀招过去。
因为公孙烈看到了柳然,那一天戏谑了他的同行,或许同行是冤家,大抵也是如此,一招杀招,如同饿虎扑食,剑气浩然,落在柳然身上,却是那般无力。
尊者剑根本不用出鞘,仅仅用剑鞘,便是被拦截下来。
“你不是我的对手!”柳然再见到公孙烈后,淡淡的开口,若是其他人现在已经死了,但公孙烈不同,从某些方面说,他出现在这里,跟柳然有着一定的关系,所以柳然并没有想出手,警告一下就好。
尊者剑被剑鞘紧紧的包裹,随着柳然一挥,无尽的锋芒,就算是剑鞘也抵挡不住。煞气与杀气结合成的剑意?屹立在尸山尸海上锁领悟的剑锋,仅仅是抬手间,就好像看到了无尽的沙场,无边的血狱。
公孙烈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可笑,竟然与这种人结仇?一时间呆在了那里,就算是手中的丹药,也是掉落在地,至于张烈,他的修为不够,根本感受不到剑意,呆呆的看着周围,不知该如何应对。
柳然不想杀公孙烈,也是不再理会,大步踏入这拓跋族的地盘,没有伪装,而是光明正大的踏入,从衣物面貌无一不是汉人的模样。
第一时间被发现,敲响警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