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瑞雪拧了拧眉,对此并不意外,按照狗血的桥段,做这种事的小厮被收买后都会跑个没影。
“那可让李三小姐来府院对质。”华瑞雪清脆地声音在院子里回响,“她曾对我说于等我,不干嘛?”
角落里的仆妇终于站了出来,“你是哪家的小姐,说地是什么道理,我听了这么久,竟越听越觉得你在诬陷我家小姐!”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这仆妇,尤其是老国公的脸色已变,碍着华瑞雪在旁不好发作,他可不想给华瑞雪留下一副威严的形象。
仆妇跪下身,朝院长磕着头,“院长啊,我家小姐好冤枉,这病中未能来读书,就被同窗如此冤枉陷害,院长一定要恢复我家小姐名誉,将此等心机深沉晦涩的学生重重惩罚!”
老国公终于忍不住将掌下的茶盅朝跪着的仆妇掷去,“大胆刁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竟敢诋毁他家阿福的名声!
岂有此理!别人能忍,他绝对不能忍!
仆妇又哭又闹,“院长杀人了,院长杀人了,救我呀!”
仆妇朝院长爬去。
被抓住衣摆的院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里烦闷,他什么时候杀人了!
这等无知仆妇,活该被砸!
可为了维持他慈爱的形象,院长终究没有发怒,只是给自己长随,让他把仆妇拉走远离自己。
见室内无人搭理她,仆妇的声音渐渐小了,半响未擦出一有一滴眼泪的手帕被她放进兜里。
“你这样的人没去当媒婆,真是普天之下夫妻的幸事!”华瑞雪走到仆妇的一侧站立。
仆妇满眼不解,媒婆算是个生意行当,真做了媒婆,哪能在御史府当差,虽然钱赚的少了,但一出去说自己是御史府的,就感觉倍有面子!
其他四位长辈听了华瑞雪的话后,不禁嘴角飞扬,尤其是院长,已有皱纹的脸蛋笑出了不少褶子。
“哈哈,蕴良,你还说你这孙女淘气,我看口齿伶俐才对。”
对于别人的夸张,老国公向来不拒,甚至还与有荣焉地说道,“那是,也不看是谁教出来的。”
于夫子听了这话,一脸鄙视,怪不得华瑞雪不是跟着华老头学的!
情况有些失控,仆妇口气婉转地问道,“不知几位大人在笑什么,可是明白我家小姐的冤屈了?”
院长道,“她刚刚说你这张嘴能颠倒黑白,如是寻亲的少男少女经由你找寻妻子相公,只怕你再推荐时会给人家吹的天花乱坠!”
毕竟那张嘴很能说嘛!
“还有,华三小姐只是想向你家小姐询问昨日发生的事情,可没诬陷你家小姐,少在那倒打一耙!”
仆妇掏出帕子又往干滋滋的眼角点了点,“我看华三小姐就是那个意图,趁着我家小姐生病在家调养的时候,将不少罪名乖在我家小姐身上!”
华瑞雪上前一步,对院长说道,“既然李三小姐不能来府院,能把昨日一起行动的人叫来吗?”
除了黄六不属于稚园的学生,李三和郑玲玲可属稚园院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