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哪来的?
难道……
除了那贼人拿金叶子换彩琉璃外,华瑞雪想不出其他可能。
那这是以物换物了,不过这金叶子她可不敢要。
“绿珠,你将这三枚金叶子单独收好。”
谁知道那贼人会不会再来将这三枚金叶子要回去?
呸呸,什么再来,最好是别再来!
这三枚金叶子长得这么好看,她还是有点点小稀罕。
绿珠将金叶子收好后,还是有些焦虑不安。
“三小姐,我……”
眼看绿珠都要哭出来,华瑞雪只好安慰,“没事,丢了就丢了吧。”
绿珠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带着一丝哭腔,“小姐,你信我?我真没……”
华瑞雪点点头,已经初显骨感的手掌拍了拍绿珠的袖子。
本来是想拍肩膀的,但绿珠比她大,比她先发育,于是乎,华瑞雪不及绿珠高,拍她肩膀未免有些小小怪异。
“那三小姐,这怎么办呢?”绿珠问道,她万万没想到会向比自己还小,自己以前还有些看不起的三小姐询问办法。
华瑞雪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你将这个首饰盒收起来,换其他的首饰盒,如果别人问起,就说我贪玩弄坏了,至于彩琉璃嘛?”
华瑞雪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有些犯难,她来了这么久还没管过府内的庶务是怎样的,也不知自己屋内的东西是不是登记入册的。
绿珠眼睛睁得大大的,最重要地就是彩琉璃了!
“就说我抠下来,玩耍的时候丢到湖里了吧。”
如果说不知丢在哪里,说不定大翁氏会怀疑哪位下人捡到偷偷藏了起来视为己有,说丢到湖里,湖底那么多淤泥,要想捡几块彩琉璃,那还不得大海捞针!
绿珠听了就想给华瑞雪跪下,不过被华瑞雪眼尖地发现,连忙扶住她的手臂,“你这是干什么?”
“三小姐,你对奴婢这么好,奴婢无以为报你的大恩。”
华瑞雪有些好笑,这绿珠把这事看得也太大了吧?
还是她把这事看得太小呢?
一旁的红豆也要跪下,华瑞雪只得腾出一只手去扶红豆,“你们这是干什么?”
红豆鼓着有些泪水的圆眼,深情地说道,“三小姐是好人,奴婢以后事事以小姐为先。”
华瑞雪噗呲一声笑了,“难道你们以前不打算以我为先?”
不过是随口一说的话,红豆、绿珠两人听了脸色有些不自然。
说实话,三小姐以前那跋扈的性子并没让她得到多少忠心拥护的下人,不过华府的下人还算谨守本分。
只是让她们为主人去死,这个就……难说了。
“好了好了。”华瑞雪说道,“你们再不起来,我的手都快酸了。”
红豆一窜就起,笑着说道,“奴婢给三小姐揉揉。”
华瑞雪点点头,“这才对嘛。”
身在古代社会,也只有这个福利让她舒心不少,毕竟被人伺候的感觉不错。
绿珠站在一旁也擦了擦眼角,“奴婢也为三小姐揉揉尽尽心。”
华瑞雪伸出另一只手臂,“想尽心还不容易,今晚你守夜好了。”
绿珠红豆都惊讶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自从三小姐落水后就没让她们守夜,甚至府里进了贼人也没让她们守,怎么现在让人守着了?
华瑞雪笑得随意,“突然觉得有人守着也能方便照顾自己。”
她想明白了,不能去边关,有人守夜她也心安一些。虽然不指望她们能起多大的作用,但一想着她们就在屋里,她也能自我安慰不少,至少身临险境的时候不是她孤身一人。
绿珠笑了,“三小姐说地是。”
“那我明夜守吗?”红豆笑着问道。
“嗳。”华瑞雪说道,“所以你赶紧去睡吧,这里留绿珠伺候就行了。”
华瑞雪饰物简单随意,在绿珠的帮忙下,没一会就倒腾下来,打水洗漱完毕后,华瑞雪就倒在床上闭目起来。
华擎苍在自己书房坐了一会才回屋。
张氏从床上撑起身子,正要拉开薄被,就被华擎苍止住手背。
“你起来干什么?”华擎苍拉过被子给张氏盖好。
“你盖这么严实干嘛,这么大热的天气,你不得把我热着。”张氏说着,偷偷掀开一角。
华擎苍瞪了一眼,便不管了。
“孩子们回去了吗?”张氏问道。
华擎苍正脱衣裳的手停下,点了点头。
“苍哥,我没想到阿福突然这么懂事了。”张氏口带欣慰,“难道我听不出她转换话题故意激起我高兴的记忆吗?”
华擎苍换好衣服,来到床边坐下,“既然女儿都想你开心点,你可别瞎想了。”
“可是……”
“行了,我都说了祖母想留下阿福不关你出身的事,你何必苦苦纠结?”华擎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一直没敢告诉你,就怕你担心,这次祖母还想把羿儿留下来。”
张氏惊讶出声,“这怎么可能?”
华擎苍拉过被子,仰躺在床上,口中喃喃,“怎么不可能?我现在官拜二品,子女皆可入学府院,祖母一直将能入府院读书当做荣耀,怎么会让羿儿跟着我们前往边关那荒凉的地界。”
张氏急了,“苍哥,这怎么办?”
华擎苍淡笑摇摇头道,“我怎么会让羿儿留在月都,羿儿若想成事必得走我的老路,虽在府院能学得不少东西,可哪有实践能让他深刻。”
“那……祖母那边怎么办?”张